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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说李格非听到赵偲突如其来的话语后先是一愣,随后直板起脸来道“王爷且说说,您凭什么娶我的女儿”

    赵偲这边既然话已出口,自然没有收回去的意思,恭恭敬敬道“今日虽是只备了薄礼,但买下这只白鹅的银钱却是我一文一文挣来的。”

    李格非听赵偲如此说却未曾稍降辞色,只是冷道“王爷觉得一只鹅便能娶走我的女儿”

    赵偲心知李格非绝不是贪图钱财之人,要让李格非松口还需用诚心打动。

    于是面色愈加恭敬,俯身作揖道“论京中富贵家,怕青春子弟稀,有多少红粉娇娃为妻室但婚后叹灯昏锦帐郎何在,香烬金炉人未归,渐渐的成憔悴。只不到一年半载,他却早两妇三妻。”

    赵偲一番话说罢,见李格非若有所思,便继续道“李大人您慈父心想念着鸾凤配,我愚虽愚总争得几分赤诚。若您将令爱许与我,从今后便有瑶池仙子我也无心觑,只将令爱百纵千随;她若不欢喜,我则满面儿相陪笑,她便要打骂,我也浑身儿是喜。”

    赵偲说罢悄悄抬头睨了一眼李格非,只见李格非面色稍缓,她继续趁热打铁道“李大人莫要过虑,令爱是瑶池侣、玉籍仙,德言工貌面面全;我也算东篱伴、蓬莱客,恭俭温良处处谦。此缘若非我,其他岂良缘您若是还寻别个年少轻狂婿,恐不似我这般十分敬重十分礼,只差剜心剖腹来相见。”

    要说李格非方才其实觉得赵偲轻慢无礼。

    毕竟赵偲既然是为了求娶他的掌上明珠而走这一遭,不说置备什么重礼,总也得携带上官媒来才算的个礼数。

    可赵偲不仅是没带媒婆,连婚姻这等大事都是脱口而出。

    赵偲这般行径,自然让李格非心中愠怒。

    不过当赵偲说到百纵千随、堆笑相陪、德言工貌、恭俭温良时。

    李格非虽面色不动,心中其实已是大笑而出,不由暗道好个肉麻、厚脸皮又护短的小子。

    其实知女莫若父,清照几斤几两,李格非如何不知。

    若要论才学,清照自然算的汴京第一才女。

    可若要论女红针线一类,清照就是个吊车尾,更莫说她不爱涂脂抹粉,还动不动贪杯偷溜出家门。

    李格非心知自己的女儿便是这般处处不与人同,可现下偏生有个痴人说他的女儿德言工貌俱全,这当然让李格非心中大悦。

    再说李格非其实也是个豁达从心之人。他虽崇礼,可也最恨繁文缛节。

    似赵偲这般傻气行为,却出人意料的合了李格非的胃口。

    于是李格非现下看赵偲,倒也顺眼了不少。

    儿孙自有儿孙福哎罢了罢了。

    李格非终是缓和了面色“王爷您难得来寒舍一回,不若先吃杯茶。盈盈,唤小娘子过来点茶。”

    却说赵偲入府之时,盈盈恰巧听到小厮与李格非禀报之声。

    盈盈一边好奇赵偲上门来作何,一边又赶紧去给清照打小报告。

    清照那时正气定神闲的执笔作画,听得盈盈来报,惊得本要搁笔的手直按进了砚台中。

    之后清照随意的用帕子抹了一回手,便和盈盈一路捻着手脚躲到中庭旁的一棵松树后偷听赵偲与李格非的对话。

    直到赵偲那句“百纵千随、堆笑相陪”入了耳中时,清照不知赵偲臊不臊,反正她自己是臊得不行,偏生这时候盈盈还故意用手肘撞了撞清照的肩膀,顺带着一脸坏笑。

    清照一羞恼就想去揉盈盈的脸,盈盈却对她做出噤声的手势。

    清照真是要发作又发作不得,只能任着盈盈取笑。

    后面清照与盈盈见李格非面色稍缓,正思着李格非会如何答复赵偲时。

    岂料李格非突然唤盈盈来领命,清照趁机将盈盈轻轻推搡了出去,盈盈踉跄一回,嘴上还要故作无事道“唉阿郎奴在这儿哩。”

    李格非看盈盈从松树后走出来,却是神色如常,只交代盈盈道“快去唤你小娘子过来。”

    盈盈这时顽皮心起,先是作着万福与李格非应是,随后只见盈盈往松树那边走,而后忽的伸手一拉,直把那躲在松树后的某个小耳朵给揪了出来。

    清照本想偷偷回房,一会儿装作随盈盈前来的模样。

    谁知她正背过身捻起手脚便被拉扯了出去,抬头又见盈盈憋笑看着自己,连骂盈盈的工夫都没有,赶忙规规矩矩的走到李格非身边问安。

    李格非早就将清照与盈盈的小动作看在眼里,他也不责骂清照慌慌张张的有失体统,只让清照去把茶具拿来,点茶招待赵偲。

    清照应“是”后,回房去拿茶具,期间顺便“暴打”了一顿盈盈。

    待清照将茶具放在木案上捧入了会客厅时,盈盈则是跟在清照后头一手拿着汤瓶,一手揉着脸。赵偲看到盈盈这般,暗自奇怪盈盈是怎么了。

    之后清照正将木案上的茶具摆放到桌上,只听李格非问道“照儿,你的手怎得了”

    原来清照方才不甚将手按入砚台中后,只是草草的擦拭了一番,后面急着去拿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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