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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验服,脖子上带有抑制能力的项圈,像一群群待宰的动物。

    克莱尔想挥刀劈开笼子。

    “笼子上有电。”男孩连忙阻止她,“受到攻击就会释放,会把你电死的。”

    “所以他们也不能摸笼子”克莱尔问。

    男孩表情难过地点头。

    克莱尔腮肉浮动了一下,咬牙道“这群混蛋。”

    但面对这种事情她也实在无能为力。只好先去开另外的门。开到最后,事情变得有些不同了。最后一间房子里只关了一个孩子,没有笼子,取而代之的是柔软洁白的大床。那个孩子也不像其他作为实验体的孩子那样穿着实验服,而是穿着体体面面的黑色小西服,神情淡漠地看着来人。

    “跟我走。”克莱尔向他伸出手。

    “阿伦用他的计算机才能破解了笼子的密码,我们快速下了船,在援军到来之前逃离的现场。”克莱尔用她一如既往的平静语调结束了这场惊险的故事。

    托尼举着一个香草口味的冰淇淋听的目瞪口呆,冰淇淋已经有些化了,黏黏的奶油流到他手上,他急忙舔了一口“所以说阿伦并不是你有血缘关系的弟弟”

    克莱尔点头“在救出所有孩子之后,韦德就把变种小孩送到了泽维尔天才青少年学校,那是一所专门招收变种人孩子的学校。但阿伦并不是变种人,虽然他也经历了人体实验,但他体内的x基因并没有显现,我只好抚养了他一段时间。”

    “和韦德威尔逊一起”托尼把这个名字记得相当牢固。

    “不。”克莱尔说,“韦德只是了一些帮助。在我大学毕业之后,我把阿伦送到了我父亲那里。我父亲收养了他。”

    然后在她父亲死后,几近崩溃的克莱尔一门心思全在爬出泥沼之中,全然顾及不到其他,阿伦虽然已经有了独自生活的能力,但他还未成年,法律规定他需要一个监护人照看,阿伦只好搬去和韦德住。

    “他还在学习怎么去爱一个人。”克莱尔递了一张餐纸给已经吃完了冰淇淋的托尼擦手,“阿伦在这方面是个愚笨的人,而他身边最好的老师已经去世了。”

    谈论死亡对克莱尔来说并不艰难,这是件简单的事情,死亡就是死亡,甚至不需要一个形容词去修饰。但是其后的悲痛却永远不能像谈论那样简单度过。

    托尼明白且理解,他握住克莱尔的手“跟我说说那艘船,还有九头蛇吧。”

    干燥的暖意涌上,克莱尔冲他露出了一个微小的笑意,说道“九头蛇是一个非常老牌的恐怖组织,甚至在二战时期都能窥见到他们的踪影。他们非常神秘,手段残忍,追随者众多,且忠心耿耿。没有人知道他们基地在哪,如同他们的名字九头蛇一样,砍掉一个头,在原来的地方上就会长出两个。”

    “在救出阿伦之后,我试图对抗这个组织,因为这个组织在不停地寻找阿伦。但是直到今天,我也只能堪堪和他们齐平。”

    这还是在阿伦创造出夏娃之后,在ai强大算力的帮助,合理制度,以及执行者手段强硬之下。

    克莱尔说的很详细,托尼边听边把这些记在心里。

    六个月之后

    托尼在为位于法拉盛区的斯塔克博览会做了一场精彩演讲之后,在粉丝热烈兴奋的尖叫声和记者的闪光灯之中,从后台走出,艰难地钻进了自己的车里。

    佩珀已经坐在后座,端着一个平板,幽蓝的光线照亮了她的脸,她修长的手指在屏幕上不停地划拉着“明天早上九点你要出席参议院军事委员会的听证会,传票已经送来了。”

    托尼一言不发,木着一张脸,完全没了台上的谈笑风生。

    哈皮开动车子。

    “还有。”佩珀继续说道,“临时生活助理的候选人名单已经出来了,你要先看一下吗”

    她把平板向托尼递递。

    托尼看都不看一眼,更别谈接过了。他挺直着脊背,目视前方,冷冷说道“我不需要临时助理。”

    佩珀叹了一口气,神情无奈“别这样,托尼。你知道我不可能在管理公司的同时还去照顾你。”

    “那就告诉我她在哪里。”托尼猛地转头,死死看向佩珀。

    佩珀紧抿着嘴巴和他对视了一会,又深深地叹了口气,转会头来看向手中的平板

    “我也不知道克莱尔去哪了,托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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