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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也不通知我一下,害得鲍小姐白去接你们了。”

    “她找我们还有什么事儿?”

    “是这样的,鲍小姐说还有问题想要咨询你们呢。”

    “哦,行,我们在苏州火车站的汉庭!”说完,谭乡山直接就把电话给挂了。

    柴菲菲那边又打过来,谭乡山直接按掉了。

    他和我同时把柴菲菲的手机号码拉入黑名单,然后他便开始在微信上询问阿赞娅,关于鲍恩萍去找她刺符的消息。

    与此同时,晋悄悄同我联系了起来,她对我说“载鬼一车”的喜神自动碎了,其中的阴灵也不见了。

    我大惊,说难道周月已经死了?

    晋悄悄却说,周月应该没事,因为周月的替身佛好好的,但是她的替身佛出现了一个怪现象,那替身佛好像在狞笑。

    我松了一口气,周月应该是病入膏肓,连喜神都已经对她绝望了。

    不过她生命没有危险,总算是不幸中的万幸。

    我就把刚刚在医院里发生的事情跟晋悄悄说了一下,然后又说了阴乌拉符文的事情,并且让晋悄悄赶紧离开出租屋。

    晋悄悄却说她早就不在出租屋里面了,她现在正在女烈士陆静的家里,跟陆静妈妈聊天呢。

    “陆静妈妈已经托人分别查周乾一家子的信息了,过会儿就会有答复。这段时间,你们自己注意就行。”

    我暗赞晋悄悄目光长远,又叮嘱了她几句当心被人跟踪以后就挂了电话。

    随后,谭乡山那里放下了电话,对我说:“阿赞娅确认了,就是去年年初的时候,阿赞娅帮鲍恩萍刺过阴乌拉。她叫我电话联系她,她还有话对我说。”

    接着,谭乡山就把越洋电话打到了泰国。

    电话接通后,我就听到了阿赞娅那叽里呱啦的泰语,那语气貌似很激烈,好像是在骂人。

    谭乡山听着脸上的表情变化也非常精彩,时而狐疑、时而气愤、时而无奈。

    等电话打完,谭乡山就说:“行了!实锤了!周乾也好,周月也好,还有周乾的原配夫人也好,他们的不幸都是因鲍恩萍而起。”

    我正欲问是怎么回事,谭乡山的手机就又响了起来。

    这次是个陌生号码,谭乡山接起来一听,柴菲菲的声音又阴魂不散地传出来:“姓谭的!你到底在搞什么鬼?你住几号房?火车站的汉庭根本就没有你和钱大师的入住记录!”

    我直接抢过谭乡山的手机道:“柴老师,你是老师还是警察啊?我和乡山住哪里关你什么事儿?既然姓鲍的要找我,那就让她亲自打电话给我!”

    “你……”柴菲菲被我呛了下,“你怎么突然这么说话呢?哪有你这么做生意的。”

    我冷哼道:“柴老师,我劝你一句:鲍恩萍的事你不要再管了!我也请你想清楚,你是想堂堂正正地当个穷人,还是去摇尾乞怜地做一条大富之家的狗?”

    “你这人什么意思啊?我怎么就想当狗了?关心学生心理健康问题本来就是老师的天职……”

    我没有理会他,直接把电话给挂断了。

    (ps:蕃薯兄弟有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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