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业服务咨询公司,委托人是这家公司的老板,姓林,资料上说他最近一周每天晚上都能透过公司落地玻璃看见有人跳楼,而且每次都是同一个位置。

    这种委托说难不难,看起来是有人自杀了,死后鬼魂被困在原地,不得不每天重复自己死亡的过程,也不知关风水司什么事。陆望知琢磨了一下,猜测可能是因为这活太简单了,行动司那些人不屑于接,最后转了几手扔给了垫底的边缘部门。

    他随手摁响了门铃,等了一会里头才出来一个女人。

    女人有点看不出年纪,漂亮得有些过分,身材凹凸有致,只是脸色有些苍白,她的视线落在陆望知和庄随身上,显然有几分疑惑。

    也不怪她觉得奇怪,陆望知穿得像是哪个公司的年轻太子爷,气质相貌都不像普通上班族,跟在他后面的庄随则穿得十分酷,灰色的头发即使压在帽子下,也相当显眼,更不要说他那张脸,瞧着倒像是隔壁大剧院走秀的模特。

    陆望知冲来人笑道“你好,我是气运风水司的,姓陆,请问你们这里是不是有一位林先生,我司接到了他的委托,说办公室出了一些怪事。”

    女人顿时反应过来,忙不迭地把他们迎了进去“我是林先生的助理,前头来了两位天师,我还以为到齐了,没想到还有人来。”

    她一边在前头带路一边好奇地打量两人“您这个气运风水司是政府机构吗我还以为政府机构都是些严肃的干部,两位看着真特别。”

    陆望知随口应话,他一听前面已经有人来了,心想这林老板看来是多管齐下,怕他们这些正经部门办事不力,又自己请了天师过来。

    三人一路进去,很快来到一间办公室门前,陆望知当先进去,一眼就看到里面站了三个人。

    房间正中的位置摆了一张矮桌,一个长着山羊胡的中年男子正好整以暇地站在旁边,这人穿了一身天师服,正指点着另外一个学徒打扮的年轻人摆放贡品,发现有人进来了他也只斜眼往门口扫了一眼,也不知道是真倨傲还是假倨傲,分明没把陆望知他们放在眼里,看着气势确实挺能糊弄人。

    一直坐在角落沙发上的中年男人倒是站了起来,目光在陆望知他们身上停驻半晌,最后落在那个女人身上“这是”

    助理“风水司的,说是接到您的委托。”

    林老板估计也搞不清风水司是个什么部门,但一听是接他委托来的,脸上便多了几分殷勤。

    原来林老板这个办公室恰好在西塔裙楼的上方,据他说每天差不多这个时间就能看到人影从外面落下,直直摔在裙楼的玻璃顶棚上。

    “哎呀你们不知有多恐怖,她每次都正面对着我办公室,五官冒血,眼睛都跳出来一个了,昨晚居然还敲我的玻璃,有时也不止摔一次,连着几次摔在顶棚上,摔得都成一坨泥了,特别恶心。”

    林老板说得唾沫横飞,恨不得手舞足蹈把那鬼的样子画出来“我听说西塔几年前顶楼的停机坪还对外开放,当时有人从那里跳下来,直接砸穿了裙楼的顶棚,裙楼旁边那个出入口就是因为这个原因一直没再开,说是风水出了问题。”

    陆望知没理他,径直在办公室里逛了一圈,落地玻璃旁边有一排装饰架子,上面摆满了各种装饰品,陆望知饶有兴味地盯着一个做旧的鼓看了半天,随口问道“林老板你天天都加班怎么晚上还待在办公室里”

    这问题一出,林老板一下子没了声音,他飞快地看了门口的助理一眼,支支吾吾地红了半张脸“咳,就是呃,工作比较多。”

    陆望知看他表情就懂了,心想这林老板也是心大,都天天见鬼跳楼了,还坚持跟自己的助理在办公室偷情。

    干得正酣的时候看到爆浆的鬼脸不会软吗

    此时那边先到的天师已经准备完毕,陆望知发现对方在看自己,正有些疑惑,便听那天师道“陆先生不去管那些厉鬼猛鬼,连这种小案件也要来抢贫道生意了”

    陆望知眉头一挑,又听他继续道“也是,听说你行动司待不下去了,怎么回事是因为能力大不如前了吗”

    天师脸上挂着一丝嘲讽“恐怕你现在连这种小委托也力有不逮了吧。”

    陆望知听完面色未变,心里却一堆问号,这人明显和自己有过节,可仔细一看长相却毫无印象。

    林老板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茫然四顾“这大师这保险吗”

    中年天师谱摆得很足,点头示意“有贫道在,自然万无一失。”说着不再去看陆望知,指示徒弟点白烛檀香,随即一手持桃木剑沾符戳弄,口中念念有词“吾今三师庭第十八代弟子,焚香拜请祖师爷众公仙师太爷爷,有请有灵到坛,身传后教学法弟子,三犒三请急如律令。”

    话音未落,密闭的办公室内忽然流窜起一阵阴风,那天师猛地瞪眼喝道“来了”

    众人抬头往落地玻璃看去,只见对面的写字楼外墙灯光闪烁,照得这边亮如白昼,一具四肢扭曲的躯体几乎是贴着西塔玻璃幕墙滑落,它十指扣在玻璃表面,发出刺耳声响的同时拖出十道猩红血痕。破布一样的乱发糊在它脸上,和室内众人几乎齐平的时候那头发猛地掀开,血肉模糊的脸上已经分不出来哪里是眼睛哪里是鼻子,只剩下裂到耳际的大嘴,正露出一丝诡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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