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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究竟是从席清海开始查,还是老鸨”

    这两个人都极为重要,一个能查到席玉秋的事,另一个能查到绾香。

    而现在,几乎确定绾香便是席玉秋,且和那黑衣人有些关系。

    江璟和徐愠也跟上前来,听沈洵下一步的计划。

    “如今我们主要的疑惑有两个。”沈洵思索道,“一是那黑衣人的身份,二是那一百三十位女性的下落。”

    姜拂月补充道“其实王来贵丢儿子一事也需要我们捎带留意一下,毕竟这件事最后还是可以暂时勉强算到绾香头上,也就是席玉秋头上。”

    绾香一度说自己只是想要为锦春楼的其他姑娘出气,这才特意将王来贵邀来羞辱罢了。

    对此,姜拂月心中始终存疑。说得钻牛角尖些,楼里每天迎来送往那么多的客人,不可能只有一个王来贵这样的,为什么就偏偏盯上他

    里面想必或多或少还有些内情。

    沈洵听见她的话,颔首以示赞同“老鸨那边的水看起来要深些,那明日便先从席清海入手。”

    几人齐齐应声,姜拂月经过这两天,倒也差不多融合得毫无违和感了。

    回房休息的路上,姜拂月突然想到什么,叫住了离得不远的徐愠。

    “徐愠,你们都是京城人吗”

    徐愠知道她那晚就已经听见吴庆华那大嘴巴喊沈洵相爷了,又同处了几日,还算投缘,便爽快道“是啊。”

    姜拂月快步靠近,一字一字说得很清晰“京城里有叫纪月坊的地方吗”

    姜父留下的那副画卷,落款处便写的“于京城纪月坊”,想来应该就是指京城的某个地方。

    徐愠几乎没有思考便脱口而出“有的,那就是个专为皇家培养舞姬乐师的地方,在京城已经存在许多年了。”

    开国皇帝坐稳江山之后,除了处理朝政等正事之外,就爱附庸风雅,早早着人在全国各地挑选善舞乐的人,组起了最早的纪月坊。

    且只有其中脱颖而出的佼佼者,才能得到入宫演出的机会。

    若得贵人赏识,富贵自是不必说的。

    因此,开国皇帝自己虽是个五大三粗的武将,但却带起了国民崇尚舞乐的风气。

    如今几百年过去,虽没从前那么疯狂,但余晖犹存。

    盛朝人家的孩子,除士农工商之外,因此也多了条路。

    姜拂月听完半晌,也没办法将满身铁骨的硬汉姜父同这样一个地方联系起来。

    倒是画上那个绝色的红衣女子,看身段风姿,有点像是纪月坊的人。

    “怎么问这个”

    姜拂月支吾了一下“我有个朋友在那里,这次去京城,就是想看看她。”

    徐愠点点头,评论道“那地方听说是不见血的争斗,比一般舞坊乐坊要可怕多了。但要是能熬出头,还是很不错的。”

    纪月坊进去难,但走出来的人,无一不是风风光光。

    姜拂月点点头,同他道了谢,走进了自己的房间。

    等下次有机会,不如将那画也顺便给他们瞧一瞧好了,要是认得,也省的她再辗转费一番功夫。

    不过那画看起来有些年头,画上的人,大概也早已老去了,不知还留有画上的几分风韵。

    第二日,中秋节就这么到了。

    今日的早饭还特地装了一盘香喷喷的月饼上来。

    姜拂月和徐愠一人吃了一个,味道自然是极好的。

    “你们跟着爷做事,中秋岂不是常常不能回家团聚”

    徐愠无所谓道“我和江璟没爹没娘,自小就留在爷身边,一边习武一边做事,早就不知道什么是家了。”

    “这么说也不对。”他嘴里胡乱嚼着月饼,“爷的家就算是我和江璟的根了。”

    吃过早饭,姜拂月和徐愠准备一起去将席清海请来,就不必一群人都去席家了。

    下面跑腿的小厮将打听来的消息禀报上来“席家的席清海是个秀才,平日里为了贴补家用,会往城南去摆摊写字。不过因为他要价总比别人要高,因此生意不怎么好。”

    其实说不好都是委婉的了,该说生意极差才是。要价高是一方面,另一点就是他总爱擅自修改客人要写的内容,

    比如有出嫁的女儿要给乡下务农的庄稼汉父亲写信,原本是较白话的内容,他偏偏给改写成之乎者也的书面语。

    虽然这意思都没变吧,但一生务农的老父亲哪里看得懂这些乱七八糟的。

    更气的是,你若事后来找他理论,他还要反过来给你讲道理,说什么“粗言俗语难登大雅之堂”,“古言高雅”之类的,分明是打心底里不觉得自己做错了。

    看着他那“下次我还这样”的态度,久而久之,也就没人去找他写信了。

    姜拂月和徐愠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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