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后成了大佬白月光追书网更新最快,(请牢记追书网网址:https://www.zhuishu5.com)

    云州位于西北,常年风沙不断,便宜爹舒茂本是云州府尹,是从三品的官,这会儿又升了正三品京兆尹,算是挤进了中央的圈子,这对于一个家道中落的书香世家来说,算是十分光宗耀祖的事情。

    奈何舒家祖父那辈兄弟虽多,却都早早成了家庙里的牌位,一支子嗣也没留下来,就是他自己,也只生养了两个儿子便撒手人寰。

    大儿子舒茂就是舒婵的便宜爹,字泰然,二儿子舒从,字安然,已观察是位跟“无商不奸”这个词完全不搭边的老实商人。

    于是老舒家唯一的一个“宗”,老实叔父舒从,就拿着兄长的福利,在完全没有其他亲戚争资源赚差价的情况下,从一个布料庄子掌柜的,成功逆袭成了云州最大的布庄老板,且因最近舒茂步步高升去了京都做官,舒从也觉得自己不能止步于前。

    他向来拿舒茂做榜样,这时只觉雄心万千,琢磨着去隔壁的青州开分店,最好开到京都去因这事还调拨了不少人马,舒宅里到处是来来往往的掌柜们,人人好似忙的很,脚步匆匆,吵嚷的厉害。

    等晚间舒从回了院子,才想起家里还有病人,需要静养,侄女舒婵现在还病恹恹的,别被他吵了去,便跟妻子说了声,明日就不让掌柜的来屋中了,去店里就行,让中午准备好吃食送去。

    二夫人于氏一边接过丈夫脱下的外套挂在木施架子上,一边犹豫道“大丫头还尚在云州的事情,真的不跟老太太说么”

    舒从叹了一口气,抓了抓这几日没打理显得十分潦草的胡子,道“哎,你也知道的,老太太厌弃大嫂,不愿与之共屋,这么些年一直住在德阳老宅,之前大兄本想趁这次接她去京都养老,却怎么也说不动,只得在离云州前几日的时候,带着一家子人去拜别,就是这样,她依然拒绝与大嫂相见,甚至这回连大哥的面也没见,只让大丫头和二丫头进了屋。”

    “本来老太太就生气,那日我们回来之后,还大病了一场,她要是知道大丫头因病留下了,怕是要闹翻天去,大兄特地叮嘱,说还是等老太太病好了,再跟她说。”

    于氏听见“厌弃”这两字,打了个寒颤,她天性胆儿小,慢吞吞道“夫君,对不起。”

    舒从见自家夫人又畏畏缩缩的站在一旁伤心上了,不由得暗暗的再度叹气彼时他爹舒勤公老大人少年聪慧,一路青云直上,做到了云州府尹,他娘米氏,官勋之家,少有贤淑之名,长相艳丽,颇有才名,两人在一起恩爱白头,无有不快,人生唯一的憾事便是老舒家也不知道遭了什么灾,同族不断死去,子嗣艰难,后来舒勤公也死了,舒老夫便颇为看重他和大兄这老舒家的两根独苗。

    随着时间的推移,舒茂倒像足了舒勤公和舒老夫人,聪明伶俐,仕途通顺,舒从却觉得自己生的时候,必然是舒家祖坟冒的青烟断了一会,没被他吸上,不仅生的平平,读书还没天赋,更要命的是,他喜欢上了卖布。

    这还了得,舒老夫人是打也打了,骂也骂了,见小儿死不悔改,只好放手随他去,本以为儿子撞了南墙就会回头了吧,谁知道,放出的鸟儿除了会撞南墙之外,还能迅速的长硬翅膀,隔了没几个月,小儿子就期期艾艾的表示,他陷入爱河了。

    老夫人先时还好声好气,打听姑娘家世,舒从哼唧哼唧表示姑娘与他门当户对,老夫人气还舒过来,舒从继续害羞道“与我一样,都是卖布的。”

    舒老夫人险些一口气没上来“那是城东以绸缎出名的大池家还是城西以锦绣出名的小池家啊”

    舒从迷茫的眨眨眼睛“什么池都不是啊,是舒家城郊庄子上的于家。”

    舒老夫人听了很久才明白,城郊于家是户穷的饭都吃不上只好让女儿日夜织布卖的粗野农户。

    舒从扭扭捏捏“母亲,求你替我去提亲了吧。”

    舒老夫人勃然大怒原本以为再不济也是个城里户口,有家有业有钱财,谁知却是个农家女,不识字不懂礼,还长的十分丑。

    她好说歹说要舒从断了这心思,却不想小儿子铁了心,就是不听,跪在青石板上三天三夜也不肯起,逼着她答应,老夫人没法,只好答应了这门婚事,谁知东风刚停西风起,舒茂又跟妻妹有了苟且,大儿媳难产,继室小王氏进门,一连串的事情让她心灰意冷,便直接回了德阳老家,吃斋念佛起来。

    舒从想起之前的事情更加难受了,见着妻子好端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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