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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尘澜呢?”成王突然问道。 曲容翰闻言一愣,“他不是奉命去围剿查氏一族了吗?应该在诏安侯府吧?” 成王眉头紧皱,不悦地道:“本王要知道他的行踪,怎么他的消息不立刻传来?” “在下以为现在不是纠结杜尘澜的时候,而是咱们何时动手。” 都到了这一步了,曲容翰心急如焚,可成王这时候还在扯什么杜尘澜,杜尘澜手中也无兵力,对他们会有多大影响? “本王说过,不必着急,还不到时机。摄政王府已经暗中插手了,他们换了衣裳混入了敌军,等进了皇宫,三方斗起来,咱们再去坐收渔翁之利。你去传令,让右营的军队不用再藏了,即刻攻城进来。京城出现反贼,城门守卫薄弱,右营进来不难。”成王吩咐道。 曲容翰听到要蓄势待发,心中不由得激动起来,“是!” 成王看着曲容翰大步出了屋子,心中却有些担心起来。 杜尘澜难道真的只除去查氏就满足了吗?在知道皇上当年也是帮凶之时,杜尘澜还想辅佐皇上? 此刻杜尘澜的手段并无异常,让他有些不解了。 ...... “皇上!查廷海已经率兵杀进宫里来了。”禁卫军统领钱仲安面色凝重地道。 皇上手中抚摸着一枚黑色的令牌,他双目中闪烁着狠戾的光芒。今日便是一次机会,能否除去诏安侯府,就看今日了。 “摄政王府有什么动静?”皇上想起还在偏殿待着的摄政王,沉声问道。 “昭和世子带着京卫指挥使司的侍卫在宫门外浴血奋战,但也没能阻挡查廷海。他现在受了伤,昏迷了过去。” 皇上闻言冷笑,“昏迷的正是时候啊!想藏在暗处谋算,那也得看有没有这个本事。” “杜尘澜呢?”皇上突然想起了杜尘澜,这小子本事不错,只可惜他不太信任杜尘澜。 “已经从诏安侯府出来了,慈宁太后娘娘畏罪自尽了,尸首已经暂且运回了大理寺的尸房。” 钱仲安抬头看向皇上,慈宁太后是皇上的嫡母,不知皇上会如何处置太后的尸身。 皇上有些怔楞,对查太后,他的确是恨的。然而,当他听到查太后已经身亡的消息,他的心口还是不由自主地会痛。 他微微阖眼,若是没有纪蕴该多好? 摸向腰间的一枚白玉蛐蛐,这是当年他十二岁生辰时,查太后赏他的。 前一日,查太后身子不适,他便放松了学习,与其他皇子玩起了蛐蛐。他犹记得那日嫡母发了很大的火,将他赢来的蛐蛐全都踩死了。他还为此被罚跪了两个时辰,腿上的伤就是那时留下的。 然而次日他生辰,他便得了这一枚白玉的蛐蛐。眼中有些酸涩,他将蛐蛐摘下,放在了桌上。 往事已逝,人总要往前看的。对立的立场,注定是回不去了。 “卫所的军队集齐了吗?右营那边,看好了吗?可曾有异动?”皇上的声音有些沙哑,却让钱仲安微微一愣。 “卫所的军队已经在南城门外候着了,右营并无异常。”钱仲安回过神来道。 “好!传令下去,查氏一门乃乱臣贼子,其罪当诛。朕命他们进城围剿逆党,凡事与朝廷作对的,杀无赦。”皇上将手中的令牌扔给了钱仲安,终于到了这一步,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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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尘澜呢?”成王突然问道。 曲容翰闻言一愣,“他不是奉命去围剿查氏一族了吗?应该在诏安侯府吧?” 成王眉头紧皱,不悦地道:“本王要知道他的行踪,怎么他的消息不立刻传来?” “在下以为现在不是纠结杜尘澜的时候,而是咱们何时动手。” 都到了这一步了,曲容翰心急如焚,可成王这时候还在扯什么杜尘澜,杜尘澜手中也无兵力,对他们会有多大影响? “本王说过,不必着急,还不到时机。摄政王府已经暗中插手了,他们换了衣裳混入了敌军,等进了皇宫,三方斗起来,咱们再去坐收渔翁之利。你去传令,让右营的军队不用再藏了,即刻攻城进来。京城出现反贼,城门守卫薄弱,右营进来不难。”成王吩咐道。 曲容翰听到要蓄势待发,心中不由得激动起来,“是!” 成王看着曲容翰大步出了屋子,心中却有些担心起来。 杜尘澜难道真的只除去查氏就满足了吗?在知道皇上当年也是帮凶之时,杜尘澜还想辅佐皇上? 此刻杜尘澜的手段并无异常,让他有些不解了。 ...... “皇上!查廷海已经率兵杀进宫里来了。”禁卫军统领钱仲安面色凝重地道。 皇上手中抚摸着一枚黑色的令牌,他双目中闪烁着狠戾的光芒。今日便是一次机会,能否除去诏安侯府,就看今日了。 “摄政王府有什么动静?”皇上想起还在偏殿待着的摄政王,沉声问道。 “昭和世子带着京卫指挥使司的侍卫在宫门外浴血奋战,但也没能阻挡查廷海。他现在受了伤,昏迷了过去。” 皇上闻言冷笑,“昏迷的正是时候啊!想藏在暗处谋算,那也得看有没有这个本事。” “杜尘澜呢?”皇上突然想起了杜尘澜,这小子本事不错,只可惜他不太信任杜尘澜。 “已经从诏安侯府出来了,慈宁太后娘娘畏罪自尽了,尸首已经暂且运回了大理寺的尸房。” 钱仲安抬头看向皇上,慈宁太后是皇上的嫡母,不知皇上会如何处置太后的尸身。 皇上有些怔楞,对查太后,他的确是恨的。然而,当他听到查太后已经身亡的消息,他的心口还是不由自主地会痛。 他微微阖眼,若是没有纪蕴该多好? 摸向腰间的一枚白玉蛐蛐,这是当年他十二岁生辰时,查太后赏他的。 前一日,查太后身子不适,他便放松了学习,与其他皇子玩起了蛐蛐。他犹记得那日嫡母发了很大的火,将他赢来的蛐蛐全都踩死了。他还为此被罚跪了两个时辰,腿上的伤就是那时留下的。 然而次日他生辰,他便得了这一枚白玉的蛐蛐。眼中有些酸涩,他将蛐蛐摘下,放在了桌上。 往事已逝,人总要往前看的。对立的立场,注定是回不去了。 “卫所的军队集齐了吗?右营那边,看好了吗?可曾有异动?”皇上的声音有些沙哑,却让钱仲安微微一愣。 “卫所的军队已经在南城门外候着了,右营并无异常。”钱仲安回过神来道。 “好!传令下去,查氏一门乃乱臣贼子,其罪当诛。朕命他们进城围剿逆党,凡事与朝廷作对的,杀无赦。”皇上将手中的令牌扔给了钱仲安,终于到了这一步,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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