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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知道,老天爷怎么会对我这么好,怎么会突然对我这么好……” “……怎么会让我这种人这么美满,就是想折磨我,就是想折磨我……” 烛火窜动着,化了的红蜡油顺着香烛往下流着, 趴倒在地上,中年女人抬着头,脸上笑着,有些癫狂,一声声说着, 旁边,那佝着身子,伸着手的妇人,望着中年女人的模样,浑身愈加颤抖着,嘴微微张着,有些枯槁枯瘦的脸上,愈加痛苦,眼眶红着,泪水止不住地啪嗒啪嗒落着。 落下的泪水化为阴气溢散,没落到中年女人身上。 中年女人趴倒在地上,脸上还笑着, “……果然,果然,这样才是对的,儿子没了,我老公也被我克死。就是想让我孤苦,凄惨一辈子。” “……果然,这样才是对的,这样才是对的……老天爷就是想折磨我,就是想折磨我……怎么会对我突然这么好,怎么会让我这种人有个这么幸福的家庭……” “……果然,我就知道,这样才是对的……无儿无女,身边一个人都没有……这样才是对的……” 脸上笑着,中年女人有些癫狂,却没喊没叫,语气没什么起伏,只是一声声说着, 旁边,那佝着身,低着头望着中年女人的妇人,嘴张着,想说着些什么,却什么声音都没发出,只是眼底愈加痛苦着,愧疚着望着中年女人,落着泪。 看着有些癫狂着,笑着的中年女人,痛苦着愧疚着的妇人, 廉歌再转过了些视线,看了眼这屋子里旁边, 旁边,挨着不远,这有些逼仄屋里的墙边, 先前被中年女人拿那塑料袋子里纸钱,连带着滚落出的那个油桃, 沾了些地上的灰,还静静躺在那墙边,有些照不到烛火火光,稍显昏暗的地上。 看着那地上那沾了些灰的油桃,廉歌再挪开了脚,走到了那墙边, 正脸上笑着,一声声说着的中年女人,渐止住了声, 转过了头,也看向了那地上那颗油桃,脸上笑容褪去了些,死死盯着。 低下些身,廉歌顺手将那地上那沾了些灰的油桃捡了起来, 拿着那油桃,廉歌再转过身,重新走回了这中年女人身前。 中年女人死死盯着那颗油桃,脸上没了笑容,随着廉歌的动作,转动着视线, 旁边,那妇人也再转过些身,望了望那颗沾了灰的油桃,浑身愈加颤抖着厉害,红着眼眶。 没去看那中年女人,廉歌抬起手,拿着那油桃往前顺手一抛,那颗油桃恰好落进了那地上还敞开着的红色塑料袋子里, 那趴倒在地上的中年女人,死死盯着那颗油桃的目光也紧随着,落在了那红色塑料袋子里, 塑料袋子底部,先前装得纸钱香烛已经被中年女人拿去烧了。 稍显空荡的袋子里,还有几个油桃。 死死盯着那几个油桃,中年女人脸上渐有些狰狞,攥紧了手,浑身似乎紧绷着。 看了眼那红色塑料袋子里,廉歌再转过视线,看了眼那神龛上,唯一立着那张黑白照片上的男人, “你丈夫出轨了吧?” 再转过了视线,廉歌对着中年女人出声说了句。 “……胡说!胡说八道!” 听到廉歌的话,脸上已经渐有些狰狞的中年女人,脸上神情愈加扭曲, 骤然愤怒起来,冲着廉歌,近乎歇斯底里般咆哮着, “……你敢胡说,你敢胡说!” 愤怒着咆哮着,愈加大声地,中年女人在地上挣扎着,怨毒着死死盯着廉歌,脸上愈加狰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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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知道,老天爷怎么会对我这么好,怎么会突然对我这么好……” “……怎么会让我这种人这么美满,就是想折磨我,就是想折磨我……” 烛火窜动着,化了的红蜡油顺着香烛往下流着, 趴倒在地上,中年女人抬着头,脸上笑着,有些癫狂,一声声说着, 旁边,那佝着身子,伸着手的妇人,望着中年女人的模样,浑身愈加颤抖着,嘴微微张着,有些枯槁枯瘦的脸上,愈加痛苦,眼眶红着,泪水止不住地啪嗒啪嗒落着。 落下的泪水化为阴气溢散,没落到中年女人身上。 中年女人趴倒在地上,脸上还笑着, “……果然,果然,这样才是对的,儿子没了,我老公也被我克死。就是想让我孤苦,凄惨一辈子。” “……果然,这样才是对的,这样才是对的……老天爷就是想折磨我,就是想折磨我……怎么会对我突然这么好,怎么会让我这种人有个这么幸福的家庭……” “……果然,我就知道,这样才是对的……无儿无女,身边一个人都没有……这样才是对的……” 脸上笑着,中年女人有些癫狂,却没喊没叫,语气没什么起伏,只是一声声说着, 旁边,那佝着身,低着头望着中年女人的妇人,嘴张着,想说着些什么,却什么声音都没发出,只是眼底愈加痛苦着,愧疚着望着中年女人,落着泪。 看着有些癫狂着,笑着的中年女人,痛苦着愧疚着的妇人, 廉歌再转过了些视线,看了眼这屋子里旁边, 旁边,挨着不远,这有些逼仄屋里的墙边, 先前被中年女人拿那塑料袋子里纸钱,连带着滚落出的那个油桃, 沾了些地上的灰,还静静躺在那墙边,有些照不到烛火火光,稍显昏暗的地上。 看着那地上那沾了些灰的油桃,廉歌再挪开了脚,走到了那墙边, 正脸上笑着,一声声说着的中年女人,渐止住了声, 转过了头,也看向了那地上那颗油桃,脸上笑容褪去了些,死死盯着。 低下些身,廉歌顺手将那地上那沾了些灰的油桃捡了起来, 拿着那油桃,廉歌再转过身,重新走回了这中年女人身前。 中年女人死死盯着那颗油桃,脸上没了笑容,随着廉歌的动作,转动着视线, 旁边,那妇人也再转过些身,望了望那颗沾了灰的油桃,浑身愈加颤抖着厉害,红着眼眶。 没去看那中年女人,廉歌抬起手,拿着那油桃往前顺手一抛,那颗油桃恰好落进了那地上还敞开着的红色塑料袋子里, 那趴倒在地上的中年女人,死死盯着那颗油桃的目光也紧随着,落在了那红色塑料袋子里, 塑料袋子底部,先前装得纸钱香烛已经被中年女人拿去烧了。 稍显空荡的袋子里,还有几个油桃。 死死盯着那几个油桃,中年女人脸上渐有些狰狞,攥紧了手,浑身似乎紧绷着。 看了眼那红色塑料袋子里,廉歌再转过视线,看了眼那神龛上,唯一立着那张黑白照片上的男人, “你丈夫出轨了吧?” 再转过了视线,廉歌对着中年女人出声说了句。 “……胡说!胡说八道!” 听到廉歌的话,脸上已经渐有些狰狞的中年女人,脸上神情愈加扭曲, 骤然愤怒起来,冲着廉歌,近乎歇斯底里般咆哮着, “……你敢胡说,你敢胡说!” 愤怒着咆哮着,愈加大声地,中年女人在地上挣扎着,怨毒着死死盯着廉歌,脸上愈加狰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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