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界货币,规定着世界的安全秩序,并且是创新能力最强的国家。这些都使得美国有能力支撑“美利坚治下的和平”,领导人的更换及其政策的改变,并不足以与全球经济秩序的内在逻辑相对抗,只会形成一些微调。东部亚洲国家,尤其是中国,会着重于制造业的发展,对接于上游的发达国家。能源国家则通过其能源产业的发展,获得在国际政治当中的发言权。这三种经济样态,也即发达国家、泛亚洲国家和能源国家,大致勾勒了可预见未来的新政治经济秩序。其他国家将会被整合到这个或那个经济圈里。<spass="mark" title="对这三种经济圈的划分,是笔者参与的“大观”学术小组在几年来的系列研究逐渐得出的结论。我们注意到还有一些经济学家也得出类似的结论,比较典型的就是国际货币基金组织前任副总裁朱民,此处对三种经济圈的命名就是借用了他所提出的概念。朱民先生在“2013亚洲金融论坛”上曾提出,目前世界上国与国之间不是简单的线性关系,而是一个拓扑关系图。第一个“国家群”是欧洲和美国,而且两者之间的联系较以往更趋紧密;第二个“国家群”是泛亚洲国家群,其特点是由供应链垂直整合形成的,中国及其他发展中国家就在此列;第三个“国家群”为能源供应国,比如俄罗斯、阿拉伯国家等,它们的能源政策大同小异,相互之间的关系也正在发生变化。参见《证券时报》2013年1月16日。"> 中国处于泛亚洲国家的领导地位。这里的所谓泛亚洲并不能由地理概念来定义,而是由经济运行的耦合程度来定义。诸多发展中国家由于其原材料生产这一比较优势,构成生产流程上的制造业上游环节,与制造业环节之间有着深刻的相互依赖关系,也应被归入泛亚洲国家的类型,而泛亚洲国家间的经济循环差不多就是第二循环。

    在目前的“双循环”结构中,可以识别出两个引擎力量在共同推动它的运行。一个是美国,它拉动着第一循环;一个是中国,它拉动着第二循环。第一循环是第二循环的条件,或者说这双引擎里,美国是主引擎,中国是副引擎。在理想状态下,发展中国家(包括目前的能源国家)还应有(若干个)第三引擎的出现,如此会更有利于国际经贸秩序的良性发展,但这个第三引擎还未出现。而如何调试主副引擎之间的关系,以及如何促成第三引擎的出现,乃至如何进一步处理诸引擎间的关系,将其均导入一种规范化的秩序当中,将是未来的国际贸易谈判进程当中非常重要的内容。

    在双引擎格局下,“双循环”结构又可以从两种角度获得理解。可以把它理解为一个上中下的三层结构:发达经济体在上,中国在中,欠发达经济体在下。在这个角度下可以看到一个类似于传统秩序的差序结构,中心国家获得不成比例的贸易红利的结构仍然存在,中国在其中差不多是处于“半边缘”的地位。但也可以把“双循环”理解为在平面上展开的“8”字形结构,中国居于中间结合位置上。在这个角度下可以看到新兴贸易体系的内在逻辑,包含着一个更具竞争性的、动态的贸易利益分配过程。如中国国家开发银行以及中国进出口银行在非洲和拉美倡导的“资源-贷款-基础设施”的合作方案等,都是非常好的例证。<spass="mark" title="更多信息,参阅 Henry Sanderson, Mhael Forsythe, China’s Superbank: Debt, Oil and Influee - How China Development Bank is Rewriting the Rules of Finae, New York: Bloomberg Press, 2012,以及[美]黛博拉·布罗蒂加姆《龙的礼物——中国在非洲的真实故事》,沈晓雷、高明秀译,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12年。这些著作对于中国的政策性银行在海外的开发性金融活动有很好的研究。">这类合作方案的前提是,中国从第一个循环中积累大量的贸易盈余,再在第二循环中向发展中国家进行转移,具体途径是通过国际大宗商品价格上涨的方式。这个过程使得以资源为担保的开发性金融的融资机制能够建立起来;而开发性金融使得中国国内丰富的工程能力得以向非洲为代表的不发达地区投放,并有可能促成当地从长线来看的经济发展。在这样一种开发性金融的实施过程中,还可为人民币国际化的进程提供一个重要出口,相关研究表明此种构想是具备实践可行性的。<spass="mark" title="相关研究可参见谢怀筑《人民币在南部非洲实现国际化的战略构想及方案设计》,载《大观》第十二辑《在非洲发现中国》,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15年。"&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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