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地狱里来追书网更新最快,(请牢记追书网网址:https://www.zhuishu5.com)
高柔理对何冀北千依百顺,在公司的时候。 “高秘书。。。” 她从座位上站起来:“何总您说。” “帮我取消周五的产品会议,另外通知财务部,准备一下东郊那块地的拍卖。” “好的,何总。” 她刚跟财务部联系完,何冀北又叫她。 “高秘书。” 她起身,走进他办公室:“何总您叫我。” 除了没梳中分之外,她的工作状态和以前一样,专业、耐心、全能,且脾气好。 何冀北用钢笔的笔帽叩了叩桌上的文件夹:“谁做的报告?让他重做。” “数据有问题吗?” “太乱了。” 字体不统一,而且排列乱七八糟。 高柔理拿起来翻了两页:“是研发部新来的同事做的,他可能还不知道您的习惯,我整理一下吧。” 何冀北有强迫症,除了新员工,公司上下都知道,交到他手上的东西,居中处理是最基本的。 “让他自己整理。” “好的,何总。” 好的,何总。 是高秘书在公司的口头禅。 “高秘书,茶水间的盆栽你找人重新摆放一下。” “好的,何总。” “高秘书,帮我把下周四的行程取消。” “好的,何总。” 下周四是高柔理产检的日子,她记得何冀北一周内所有的行程,却不记得自己哪天产检。 “高秘书。” 何冀北在办公室叫她。 她敲门后进去:“何总。” 何冀北关上门,把百叶窗拉下来。 “你拉窗干嘛?” 他个子高,弯下腰来,用手轻轻转动她的耳环,让两边的樱桃耳坠对称。 “你要不要休息一下?” 高秘书很有职业操守:“现在是工作时间。” 秘书的工作很杂,何冀北不习惯别人,很多琐碎的事都需要她处理。 “你就当是我给的工作。”他说。 老板都发话了,那当然要听了。 高秘书笑吟吟地应:“好的,何总。” 高柔理还是那个知性、温柔的万能秘书,工作上对何冀北有求必应,并没有他们现在的关系而有所改变。高柔理被惹毛的时候,也依旧会找个没人的地方,疯狂吐槽作为老板的何冀北。 不过,在家就不一样了。 在家她是他的妻子,忍无可忍的时候,她就不忍,可能因为在孕期,她引以为傲的耐心大打折扣了。 “柔理,剪刀在哪?” 剪刀在哪?遥控器在哪?U盘在哪?充电器在哪? 几乎每日一问。 高柔理为了让他找得到东西,把家里所有东西都固定放置了。 “电视机下面那个柜子里。” 何冀北去卧室找她:“不在,我找了。” 她窝在飘窗上做面膜:“你是不是用了没放回原处?” “我不记得。” 何冀北有对称强迫,不过他又很矛盾,喜欢乱放东西,当然,他会很整齐地乱放,比如剪刀会和遥控器放在同一个抽屉里的左右两边,包装好的手表会和包装好的领带放在同一个柜子的左右两个角落,并且,他绝不允许桌上有东西,必须全部收在抽屉或衣柜当中,而且抽屉和衣柜全部要关好,不能留一点缝。 高柔理顶着面膜去给他找剪刀。 她在床头柜的抽屉里找到了放在遥控器旁边的剪刀,她说他:“下次用了要放回原处。” 何冀北:“哦。” 下次他还是会整齐地乱放。 这不算什么,比起生活白痴,他的强迫症有时候更让高柔理跳脚。 比如,她正在客厅追剧,用平板,讲的是一个恐怖的杀人变态。 她看得毛骨悚然,何冀北去把窗帘拉上了。 客厅顿时暗了。 她一个激灵,腰板坐直了,回头就看见何冀北固执地把窗帘中间那条缝拉死了。 “你干嘛?” 他说:“拉窗帘。” 电视里的配乐很阴森,变态杀人犯在给受害者剪指甲,剪得鲜血直流。 “大白天的你拉窗帘干嘛?” 他说:“右边也拉上了。” 这会儿太阳还没下山,客厅朝南,晒得到夕阳。 “我坐在右边,不拉上很晒。”高柔理去把左边窗帘拉开,“你别管了,全拉上太黑。” 何冀北不会不听她的,他只会一直盯着窗帘看。 高柔理拿玩偶扔他:“你要是看着不舒服,就去卧室。” 行吧。 何冀北把玩偶捡起来,端端正正地放在沙发的正中间,随后去卧室。 诸如此类的,还有一桩桩一件件。 &n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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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柔理对何冀北千依百顺,在公司的时候。 “高秘书。。。” 她从座位上站起来:“何总您说。” “帮我取消周五的产品会议,另外通知财务部,准备一下东郊那块地的拍卖。” “好的,何总。” 她刚跟财务部联系完,何冀北又叫她。 “高秘书。” 她起身,走进他办公室:“何总您叫我。” 除了没梳中分之外,她的工作状态和以前一样,专业、耐心、全能,且脾气好。 何冀北用钢笔的笔帽叩了叩桌上的文件夹:“谁做的报告?让他重做。” “数据有问题吗?” “太乱了。” 字体不统一,而且排列乱七八糟。 高柔理拿起来翻了两页:“是研发部新来的同事做的,他可能还不知道您的习惯,我整理一下吧。” 何冀北有强迫症,除了新员工,公司上下都知道,交到他手上的东西,居中处理是最基本的。 “让他自己整理。” “好的,何总。” 好的,何总。 是高秘书在公司的口头禅。 “高秘书,茶水间的盆栽你找人重新摆放一下。” “好的,何总。” “高秘书,帮我把下周四的行程取消。” “好的,何总。” 下周四是高柔理产检的日子,她记得何冀北一周内所有的行程,却不记得自己哪天产检。 “高秘书。” 何冀北在办公室叫她。 她敲门后进去:“何总。” 何冀北关上门,把百叶窗拉下来。 “你拉窗干嘛?” 他个子高,弯下腰来,用手轻轻转动她的耳环,让两边的樱桃耳坠对称。 “你要不要休息一下?” 高秘书很有职业操守:“现在是工作时间。” 秘书的工作很杂,何冀北不习惯别人,很多琐碎的事都需要她处理。 “你就当是我给的工作。”他说。 老板都发话了,那当然要听了。 高秘书笑吟吟地应:“好的,何总。” 高柔理还是那个知性、温柔的万能秘书,工作上对何冀北有求必应,并没有他们现在的关系而有所改变。高柔理被惹毛的时候,也依旧会找个没人的地方,疯狂吐槽作为老板的何冀北。 不过,在家就不一样了。 在家她是他的妻子,忍无可忍的时候,她就不忍,可能因为在孕期,她引以为傲的耐心大打折扣了。 “柔理,剪刀在哪?” 剪刀在哪?遥控器在哪?U盘在哪?充电器在哪? 几乎每日一问。 高柔理为了让他找得到东西,把家里所有东西都固定放置了。 “电视机下面那个柜子里。” 何冀北去卧室找她:“不在,我找了。” 她窝在飘窗上做面膜:“你是不是用了没放回原处?” “我不记得。” 何冀北有对称强迫,不过他又很矛盾,喜欢乱放东西,当然,他会很整齐地乱放,比如剪刀会和遥控器放在同一个抽屉里的左右两边,包装好的手表会和包装好的领带放在同一个柜子的左右两个角落,并且,他绝不允许桌上有东西,必须全部收在抽屉或衣柜当中,而且抽屉和衣柜全部要关好,不能留一点缝。 高柔理顶着面膜去给他找剪刀。 她在床头柜的抽屉里找到了放在遥控器旁边的剪刀,她说他:“下次用了要放回原处。” 何冀北:“哦。” 下次他还是会整齐地乱放。 这不算什么,比起生活白痴,他的强迫症有时候更让高柔理跳脚。 比如,她正在客厅追剧,用平板,讲的是一个恐怖的杀人变态。 她看得毛骨悚然,何冀北去把窗帘拉上了。 客厅顿时暗了。 她一个激灵,腰板坐直了,回头就看见何冀北固执地把窗帘中间那条缝拉死了。 “你干嘛?” 他说:“拉窗帘。” 电视里的配乐很阴森,变态杀人犯在给受害者剪指甲,剪得鲜血直流。 “大白天的你拉窗帘干嘛?” 他说:“右边也拉上了。” 这会儿太阳还没下山,客厅朝南,晒得到夕阳。 “我坐在右边,不拉上很晒。”高柔理去把左边窗帘拉开,“你别管了,全拉上太黑。” 何冀北不会不听她的,他只会一直盯着窗帘看。 高柔理拿玩偶扔他:“你要是看着不舒服,就去卧室。” 行吧。 何冀北把玩偶捡起来,端端正正地放在沙发的正中间,随后去卧室。 诸如此类的,还有一桩桩一件件。 &n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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