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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承说:“齐掌门也夸赞过您,说您聪明,有能力,而且是一位难得清醒且有良心的媒体人。” 鲁步亭哈哈一笑:“齐掌门真的这么说我?” “真人面前不说假话。”陆承道。 虽然觉得陆承这是奉承之言,但鲁步亭还是很高兴。他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杯子底下的钱就全部露出来了。 他眼中闪过一丝亮光,却同时皱起了眉头。 茶杯斜斜的放在嘴边,茶水却始终未曾进入他的嘴里。就这么停顿了片刻,他终于还是放下茶杯,把钱拿了起来。 这厚厚的一沓钱,明显的分成上下两半,上面是紫币,而下面压着的赫然竟是金币。 鲁步亭熟练的用手指一抹一弹,钞票哗啦啦的响起来。这声音比世上最美妙的音乐还要动听。 “陆先生,这未免太多了吧?你这样,这篇文章我可不敢写了。” 鲁步亭把钱轻轻放到桌上,往前一推,推回到陆承面前。 君子爱财取之有道。 作为一个记者,鲁步亭深知哪些钱能拿,哪些钱不能拿。对方给的越多,所求的也就越多。他知道自己的斤两,能承担多少。 陆承微微一笑,用两个手指按住钱,把钱往前推了一点,却并没有推到鲁步亭的面前,而是放在了桌子中间,他的手指也没有离开钱。这让鲁步亭有点不解其意。 “鲁先生,您是资深业内人士,在下想向您请教一个问题。” “您说。” “如果盘丝岭想办一份刊物,把它当成一个项目来看的话,需要多少钱?” “这要看你想办什么刊物了。如果是内刊,其实根本就不用花什么钱。你们自己内部随便搞就行了。” “当然不是内刊,我刚才说了,我们齐掌门是真心想做媒体。” “那你们想做什么样的刊物?宗旨是什么?发行对象是谁?” “发行对象嘛当然是整个修行界广大仙民,宗旨就是让更多的人能够进入仙道之门。还有一点是我们齐掌门特别在意的,他常说天道之下万物平等,所谓圣贤,不过是抓住了天道之机,先行一步罢了。” 鲁步亭吓了一跳,陆承前面两句是废话,什么让更多人进入仙道之门,三界之内哪一家媒体不是这么说的? 最关键的是他后半段话: 天道之下万物平等——万物是指什么?当然不会指脚下的土和墙上的砖,可不就是说妖魔鬼怪? 圣贤不过是抓住了天道先机——这是要蔑视前贤先圣啊! 不知道为什么,鲁步亭惊吓之余忽然产生了那么一丝兴奋。 “你们这个还是没有说清楚啊,太笼统了,做媒体可不是那么简单的。”他说。 “是啊,我们也知道,所以一直只是有这么个想法,没有付诸行动,正想请教鲁大记者这样的专业人士。”陆承说。 鲁步亭摆手道:“我不算什么专业人士,我只是个记者而已。不过我可以给你们一点意见。办刊物最难的不是多少钱的问题。” “那是什么?”陆承问道。 “三条。”鲁步亭伸出三个手指,“首先是你们上头有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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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承说:“齐掌门也夸赞过您,说您聪明,有能力,而且是一位难得清醒且有良心的媒体人。” 鲁步亭哈哈一笑:“齐掌门真的这么说我?” “真人面前不说假话。”陆承道。 虽然觉得陆承这是奉承之言,但鲁步亭还是很高兴。他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杯子底下的钱就全部露出来了。 他眼中闪过一丝亮光,却同时皱起了眉头。 茶杯斜斜的放在嘴边,茶水却始终未曾进入他的嘴里。就这么停顿了片刻,他终于还是放下茶杯,把钱拿了起来。 这厚厚的一沓钱,明显的分成上下两半,上面是紫币,而下面压着的赫然竟是金币。 鲁步亭熟练的用手指一抹一弹,钞票哗啦啦的响起来。这声音比世上最美妙的音乐还要动听。 “陆先生,这未免太多了吧?你这样,这篇文章我可不敢写了。” 鲁步亭把钱轻轻放到桌上,往前一推,推回到陆承面前。 君子爱财取之有道。 作为一个记者,鲁步亭深知哪些钱能拿,哪些钱不能拿。对方给的越多,所求的也就越多。他知道自己的斤两,能承担多少。 陆承微微一笑,用两个手指按住钱,把钱往前推了一点,却并没有推到鲁步亭的面前,而是放在了桌子中间,他的手指也没有离开钱。这让鲁步亭有点不解其意。 “鲁先生,您是资深业内人士,在下想向您请教一个问题。” “您说。” “如果盘丝岭想办一份刊物,把它当成一个项目来看的话,需要多少钱?” “这要看你想办什么刊物了。如果是内刊,其实根本就不用花什么钱。你们自己内部随便搞就行了。” “当然不是内刊,我刚才说了,我们齐掌门是真心想做媒体。” “那你们想做什么样的刊物?宗旨是什么?发行对象是谁?” “发行对象嘛当然是整个修行界广大仙民,宗旨就是让更多的人能够进入仙道之门。还有一点是我们齐掌门特别在意的,他常说天道之下万物平等,所谓圣贤,不过是抓住了天道之机,先行一步罢了。” 鲁步亭吓了一跳,陆承前面两句是废话,什么让更多人进入仙道之门,三界之内哪一家媒体不是这么说的? 最关键的是他后半段话: 天道之下万物平等——万物是指什么?当然不会指脚下的土和墙上的砖,可不就是说妖魔鬼怪? 圣贤不过是抓住了天道先机——这是要蔑视前贤先圣啊! 不知道为什么,鲁步亭惊吓之余忽然产生了那么一丝兴奋。 “你们这个还是没有说清楚啊,太笼统了,做媒体可不是那么简单的。”他说。 “是啊,我们也知道,所以一直只是有这么个想法,没有付诸行动,正想请教鲁大记者这样的专业人士。”陆承说。 鲁步亭摆手道:“我不算什么专业人士,我只是个记者而已。不过我可以给你们一点意见。办刊物最难的不是多少钱的问题。” “那是什么?”陆承问道。 “三条。”鲁步亭伸出三个手指,“首先是你们上头有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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