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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体。

    赵权微微一笑,拿出一根鹅毛笔,沾零一个陶瓶中的墨水,在纸上龙飞凤舞地写下四个大字:“两只老虎。”

    李治接过列维手中的草茎纸,轻轻一抖,摇着头道:“这纸不行,吸不了墨,根本书写不了。”

    列维道:“你们看到这里面的横竖纹路了没?这就是把草茎剥出,相互交错压实后黏连而成。这种工艺不像中原传统的造纸工艺那样,需要将纸破碎成浆再摊开晾晒,无论工艺成本都低了许多。”

    列维着,抽出一张纸,正是他常所用的那种草茎纸。列维把纸拎起,对着光轻轻抖动。纸张薄如蝉翼,透过淡黄色的光晕,可以清晰地看到里面所夹着的黑褐色草茎。

    “草茎纸生产并不麻烦,两千多年前埃及人就已经在用这种纸了。中原地区是这些年才出现的这种纸,就是不知道在这里能不能找到相似的这种茅草材料。”

    “嗯,纸,书,笔,墨?其实主要的还是纸的问题。”赵权沉吟着道,又转过头问列维:“你那草茎纸,能自己做吗?”

    原来有听过高丽那边有产一种纸,名为鸡林纸,是以桑皮为主料的阔帘白皮纸。这种纸韧而坚固、纸色洁白,中原包括原来夏国都有用过这种纸,不过多用来作为书皮封面。”

    梁申却点零头,:“耗费会很多!南京府甚至辽东都没有产纸,没书,没笔,没墨。这些东西如果去中原购买回来的话,会是一笔非常大的开销。

    “应该不会很多吧?”赵权有些不确定地看着梁申问道。

    “那,得需要多少钱啊?”李治张大着嘴巴道。

    “我的大概想法是,设立五年的强制教育制度,每一个四岁以上儿童,无论族群、出,只要是在咱们的管辖范围之内,都必须无条件入学。学费可由南京府统一承担。”

    不过,侍其轴自己也不认为有必要在南京府推行科举制度。当然潜意识中,他是觉得时机未到,倒并不是一味的排斥科举。虽然他此生,还从未参加过任何的科举应试。

    侍其轴便不再吭声了,他心里当然也这么认为,如果单就儒家学问来,眼前的赵权都只能算是蒙童。要是去参加科举,铁定是连乡试都考不过的,更别会试与试。

    看到侍其轴想话,赵权补了一句:“这不是谦虚,是实话。”

    “远的不,包括我自己在内,以及陈耀、勇诚、王铠几个,虽然都算上过学,但知识结构都有很大的欠缺。在侍先生与李先生两位面前,最多只能算得上认过字。”

    侍其轴稍微一怔,而后对着李治点零头。

    “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赵权咧嘴一笑,这是当年他们上大学时玩的一个断句的游戏。侍其轴听着一怔,这句子被赵权这么一断,意思就全变了。

    “民智不开,所有文化都不可能得到质变的进化。不过这也是后话,咱们现在还没能力,也没力气去开民智。辽东不同于中原,族群众多且杂乱,相互沟通极为困难。咱们首先得在这里树立以汉语言为根基的文化圈子,否则别政令不出南京府,连府城之内都很难推行得下去。”

    金国的科举分为乡试、府试与会试三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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