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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论正史还是这一时空,在司马越意欲召集天下兵马之际,司马睿都没吭声,洛阳救急亦然。

    当然,这也不能全怪司马睿忘恩负义,谁想坐稳江南,都得代表江东士族的利益,而出兵中原根本不合江东利益,司马睿自然不愿像孙策那样死得不明不白!不过,不出兵并不代表不做大,江东集团在偏安一隅方面,绝对有着极高的政治智慧。

    首先,就是不称帝不求虚名。在天下都为称帝闹得沸沸扬扬之际,司马睿与江东集团颇合明太祖九字真言的精髓,保持了观望态度,进而吃完东家吃西家,司马睿的头衔也被各个晋廷陆续加封,水涨船高的成了名副其实的江南王。兼有地理偏安,江东可比华兴府更受世家大足青睐,于是,名士带着人口纷纷来投,司马睿遂实力大涨。

    《资治通鉴》有载:“时海内大乱,独江东差安,中国士民避乱者多南渡江。镇东司马王导说琅邪王睿收其贤俊,与之共事。睿从之,辟扌彖属百馀人,时人谓之百六扌彖。以前颍川太守勃海刁协为军咨祭酒,前东海太守王承、广陵相卞壶为从事中郎,江宁令诸葛恢、历阳参军陈国陈頵为行参军,前太傅扌彖庚亮为西曹扌彖。”

    有江东士族为基础,有南渡贤才为臂膀,司马睿与江南集团可没闲着,一边夯实自身基础,一边就近扩张,该出兵时绝不含糊,为打造一个稳固的江南不遗余力。譬如,在长江以南,他们清剿了不服管的江州刺史华轶等人,在江北,他们则贯彻守江必守淮的治理,非但趁乱吞并了徐州广陵,更是镇压了坐拥淮南的镇东将军兼扬州都督周馥。

    《资治通鉴》有载:“江州刺史华轶,歆之间孙也,自以受朝廷之命而为琅邪王睿所督,多不受其教令。郡县多谏之,轶曰:“吾欲见诏书耳。”及睿承荀籓檄,承制署置官司,改易长吏,轶与豫州刺史裴宪皆不从命。睿遣扬州刺史王敦、历阳内史甘卓与扬烈将军庐江周访合兵击轶。轶兵败,奔安成,访追斩之,及其五子。裴宪奔幽州。”

    值得一提的是老将周馥,他可谓晋廷的忠臣孤臣。正史中他是因为上书晋怀帝迁都离开洛阳死地,被司马越怒而传檄征讨,进而被司马睿派兵攻灭;这一时空周馥虽未上书迁都,但仍被司马睿的江南集团寻个由头覆灭。关键就在于怀璧其罪,守江必守淮,他占的淮南是江南集团北方防线的重要一环,焉能留在他这个不服司马睿的孤臣手中?

    要说周馥的个人能力,比起司马睿这个史上最弱开国皇帝要强得多,其军兵战力本也绝非鱼腩,但他却被司马睿集团轻松覆灭,最大败因则在于内部不和,或说周馥的孤臣举措背离了淮南士族的根本利益。于是,周馥对抗司马睿的战斗仅支撑不到一个月就告全线崩溃,没办法,他的军兵大多掌控在士族将领手中,动辄就是麾下叛变投敌,换了战神孙武来指挥也打不赢啊。

    必须说,在天下大乱的格局下,士族们不需要丁原韩馥,也不需要刘表陶谦,而需要刘备孙坚,集权力保江南的司马睿显然更符合淮南乃至江南士族的择主要求,这是周馥的最大败因,也是华轶等人的主要败因。事实上,这一时期司马睿一统江南,看似动作不小,却基本没甚恶仗,说一句传檄而定都不为过,不得不令人感慨他的狗屎运。

    更有甚者,就在次年,荆州集团的大佬山简十分适时的寿终正寝,自动空出了荆州这块肥肉,而势力已成的司马睿,则是动动嘴皮下几份任命,就将之收入囊中,也令他这个最弱开国皇帝再次走了个大运。只不过,如此表面联合出的势力集团,也为正史中的东晋内乱埋下了深深的伏笔。这些都是后话不提...

    晋境战乱纷起的时候,远在海外的华兴府,却已就着台风停歇,通过海路大肆调兵遣将,二十余万大军兵分三路,各在王麟、钱波与刘灵的督帅下,分别杀入桑州、棉州和越州,向着已被摸清底细并动乱疲敝的土着们挥起了屠刀。而一船船的汉夷移民,则高唱着传播华夏文明,随后跟进,开始了又一波的大开发。

    同样是扩展地盘,华兴府显然要比大晋诸方容易许多。根本不是一个量级的对战,即便过程中偶有个别的战事反复,但最长仅用两月,血旗军便已基本侵吞了这三州的疆域,或收服或远迁了当地土着,令华兴府有关“小九州”的方案顺利落定。更有甚者,上官仁的桑州军,乃至夏田的南洋军,此时更已踏上了另外的新大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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