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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点灯,就看着月亮将柳树婆娑的身影摇曳在窗子上。 春兰搂着吕世小声的问道:“难道真的要继续战争么,这有必要吗。”声音里充满了担心。对于女孩,战争从来就不会是她们喜欢的游戏。 吕世长叹一声,将春兰紧了紧,喃喃道:“战争不是我想要的,是我们整个陕西的文臣武将,整个陕西的战士整个陕西的商贾,包包括整个陕西的百姓都需要的,这就如同当初我推动了这辆战车,当战车的轮子滚滚向前的时候,我已近不能把握它到底要冲向什么地方,而我原先是这个战车的驾驶员,但现在,我已经被这战车所带领,不能再驾驭它了。” 春兰沉默很久很久,“其实你完全可以驾驭这个战车,按照你的想法,驶向你所想象的方向,但是你的心思是根本不想努力去驾驭这辆战车,那么你只能随着它去冲锋陷阵。” “冲锋陷阵?哈哈,可能是玉石俱焚,但更可能是开创一个新的天地,”露着自己心爱的女孩,吕汉强心中却是苦笑,“在我的心里,我已经满足现在的生活,我的手中有足够大的底盘,有足够强力的军队,只要呢个给我三五年时间,我有足够的力量自保,这个自保是相对于即将出现在历史大舞台上的野猪皮。”随遇而安,原则上是这样的,保全陕平安,五百万百姓与我一起衣食无忧,这便是我改变了历史,但是今天的兄弟们,却不想给自己有太多的时间来休养生息,他们不理解自己的苦衷,这也没办法让他们理解。 现在的他们,一个个为公民为利禄为了他们那成王成相的私心,我不得不继续努力满足他们,要不然,大家的心就散啦。 长叹一声,望向房顶,那里是一片昏暗,走吧,走吧,原先是我带着兄弟们挣扎求活,而现在是被利欲熏心的兄弟们裹挟着,不得不前进,是幸运还是悲哀,你说呢? 沉默,暗夜里轻轻的独自叹息,但是事情还要做。 房门被轻轻敲响,吕世抬头问道,“谁?” “老师,是我,赵五郎。” “什么事?”做为自己私宅,很少有人在半夜打扰,公事已经处理,私事根本没有,但是在这个宅子里,也是可以直来直去的,谁让自己有个随和的性子? 吕世歉意的对春兰笑了笑,然后披衣而起,拉开门,对着杂合子奶门外恭敬而歉疚的赵五郎道,“跟我到大厅去说,”赵五郎诚惶诚恐对着黑暗的房间深施一礼,“师娘,打扰了,然后紧随着吕世走向大厅。” 干娘听见了外面的声音,早就点起了灯,老年人觉轻,也知道自己的儿子有正事去办。 点了烛台之后,吕世在大厅的正坐上坐下,笑着问,“五郎什么事?” 赵五郎再次施礼道:“老师,刚刚二郎在甘泉传回话来,这一文书请老师过目。“ 吕世接过文书,伸伸手,让五郎在下手的椅子上坐下,随口道:“黑夜辛苦。” 赵五郎连忙欠身,恭敬道,“老师,为全陕安慰,应当的。” 吕世轻轻摇头,这都是什么,哪里灌输的这样恭恭敬敬,是谁灌输的战战兢兢,看了一眼自己的学生,“你随意你随意,我看看我看看。” 也不用裁纸刀,直接撕开信封,抽出信笺,就着灯光仔细阅读。 按照吕世的规矩,不是奏折,全是公文,没有了朝堂上那种开始的时候恭维与请安,全是实话实说,二郎的信,更是如此,但是,二郎信的内容却让吕世还蒙蒙珑珑的睡意一下惊醒。 二郎的话是洪承畴在山西又整大军,以贺任龙为帅,张元为后勤之重,以周暨为参军,以晋王为资助,集兵十万,号称五十万,继续对陕西用兵,顷刻间就要突破黄河沿线,甘泉渡口虽为堡垒,但临县的碛(qi)口渡却岌岌可危,请四叔定夺。 见信内容,吕世豁然站起,这真是树欲静而风不止,自己刚想要出兵,反倒是对方要对自己发动了进攻,战争已经不可避免了。 正这时,大门外又是一阵脚步,吕世伸头问道,“是谁?” 赵兴的声音在大门前回应,“闯王,赵兴恭见,请闯王传唤。”赵兴的声音在厅外响起。 吕世嗔怪着,“你是我的兄弟,进来还需要什么禀告,再说了我这院子也不是壁垒森严,原来就来,愿走就走,吃我的时候可想过禀告。” 急匆匆一个人影,在三郎的引领下直接走入大厅,赵兴一脸焦急,给吕世深施一礼,“闯王,大事不好,李自成在河南死灰复燃,裹挟十万之众绕过潼关,再次劫掠了陕西南部,而后裹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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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点灯,就看着月亮将柳树婆娑的身影摇曳在窗子上。 春兰搂着吕世小声的问道:“难道真的要继续战争么,这有必要吗。”声音里充满了担心。对于女孩,战争从来就不会是她们喜欢的游戏。 吕世长叹一声,将春兰紧了紧,喃喃道:“战争不是我想要的,是我们整个陕西的文臣武将,整个陕西的战士整个陕西的商贾,包包括整个陕西的百姓都需要的,这就如同当初我推动了这辆战车,当战车的轮子滚滚向前的时候,我已近不能把握它到底要冲向什么地方,而我原先是这个战车的驾驶员,但现在,我已经被这战车所带领,不能再驾驭它了。” 春兰沉默很久很久,“其实你完全可以驾驭这个战车,按照你的想法,驶向你所想象的方向,但是你的心思是根本不想努力去驾驭这辆战车,那么你只能随着它去冲锋陷阵。” “冲锋陷阵?哈哈,可能是玉石俱焚,但更可能是开创一个新的天地,”露着自己心爱的女孩,吕汉强心中却是苦笑,“在我的心里,我已经满足现在的生活,我的手中有足够大的底盘,有足够强力的军队,只要呢个给我三五年时间,我有足够的力量自保,这个自保是相对于即将出现在历史大舞台上的野猪皮。”随遇而安,原则上是这样的,保全陕平安,五百万百姓与我一起衣食无忧,这便是我改变了历史,但是今天的兄弟们,却不想给自己有太多的时间来休养生息,他们不理解自己的苦衷,这也没办法让他们理解。 现在的他们,一个个为公民为利禄为了他们那成王成相的私心,我不得不继续努力满足他们,要不然,大家的心就散啦。 长叹一声,望向房顶,那里是一片昏暗,走吧,走吧,原先是我带着兄弟们挣扎求活,而现在是被利欲熏心的兄弟们裹挟着,不得不前进,是幸运还是悲哀,你说呢? 沉默,暗夜里轻轻的独自叹息,但是事情还要做。 房门被轻轻敲响,吕世抬头问道,“谁?” “老师,是我,赵五郎。” “什么事?”做为自己私宅,很少有人在半夜打扰,公事已经处理,私事根本没有,但是在这个宅子里,也是可以直来直去的,谁让自己有个随和的性子? 吕世歉意的对春兰笑了笑,然后披衣而起,拉开门,对着杂合子奶门外恭敬而歉疚的赵五郎道,“跟我到大厅去说,”赵五郎诚惶诚恐对着黑暗的房间深施一礼,“师娘,打扰了,然后紧随着吕世走向大厅。” 干娘听见了外面的声音,早就点起了灯,老年人觉轻,也知道自己的儿子有正事去办。 点了烛台之后,吕世在大厅的正坐上坐下,笑着问,“五郎什么事?” 赵五郎再次施礼道:“老师,刚刚二郎在甘泉传回话来,这一文书请老师过目。“ 吕世接过文书,伸伸手,让五郎在下手的椅子上坐下,随口道:“黑夜辛苦。” 赵五郎连忙欠身,恭敬道,“老师,为全陕安慰,应当的。” 吕世轻轻摇头,这都是什么,哪里灌输的这样恭恭敬敬,是谁灌输的战战兢兢,看了一眼自己的学生,“你随意你随意,我看看我看看。” 也不用裁纸刀,直接撕开信封,抽出信笺,就着灯光仔细阅读。 按照吕世的规矩,不是奏折,全是公文,没有了朝堂上那种开始的时候恭维与请安,全是实话实说,二郎的信,更是如此,但是,二郎信的内容却让吕世还蒙蒙珑珑的睡意一下惊醒。 二郎的话是洪承畴在山西又整大军,以贺任龙为帅,张元为后勤之重,以周暨为参军,以晋王为资助,集兵十万,号称五十万,继续对陕西用兵,顷刻间就要突破黄河沿线,甘泉渡口虽为堡垒,但临县的碛(qi)口渡却岌岌可危,请四叔定夺。 见信内容,吕世豁然站起,这真是树欲静而风不止,自己刚想要出兵,反倒是对方要对自己发动了进攻,战争已经不可避免了。 正这时,大门外又是一阵脚步,吕世伸头问道,“是谁?” 赵兴的声音在大门前回应,“闯王,赵兴恭见,请闯王传唤。”赵兴的声音在厅外响起。 吕世嗔怪着,“你是我的兄弟,进来还需要什么禀告,再说了我这院子也不是壁垒森严,原来就来,愿走就走,吃我的时候可想过禀告。” 急匆匆一个人影,在三郎的引领下直接走入大厅,赵兴一脸焦急,给吕世深施一礼,“闯王,大事不好,李自成在河南死灰复燃,裹挟十万之众绕过潼关,再次劫掠了陕西南部,而后裹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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