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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梅?你姓徐?双人旁一个余?” “嗯。” “你是菏泽人?” “嗯。” “那你认不认识徐林义?” 许安阳听到女孩姓徐,想到徐林义,两人会不会有一点关系? 女孩面对许安阳明显有些害羞,回答只是“嗯”,听到徐林义的名字,表情明显有了变化。 “认识!是我们一个村的,徐家庄!” “是么?我是他的同学,你知不知道他出事了?” 徐梅连连点头,道:“是因为房子的事吧,我这次回来也是为了这事,我们徐家庄都要被拆掉了,就剩下几家还没签字。” 听到许安阳是到菏泽找徐林义的,徐梅的话一下多了起来,许安阳也了解了一下徐林义家的情况。 徐林义家过去条件还是可以的,他有一个姐姐,加上徐林义家里有两个小孩。 父亲曾经想当兵没当成,后来做了养蜂人,就在村附近养蜂,因为生二胎徐林义被罚了六千块钱,所以徐林义有个小名就徐六千。 他姐姐长大后,父母舍不得她外嫁,就招了个女婿上门,也就是徐林义的姐夫。 后来徐林义的父亲一直想让徐林义去当兵,奈何徐林义成绩一直不错,考上高中还考上了大学。 在填志愿时父亲自作主张给徐林义填了国防生,徐林义这才不情不愿来到华工读了三年国防生,等待未来入伍的生活。 “他家是养蜂的,那他们家的条件应该不错吧?” 许安阳看徐林义在国防生有补贴的情况下还拼命做兼职,心想他家应该很穷。 可是养蜂虽然辛苦,但收入还是比种地、工地打工要强一些的。 “之前一直挺好的,但他爸前两年中风了,半瘫在床上,家里条件就不行了。” 原来是因病致贫,老一辈年轻时干的太苦,身体本来就不好,上了年纪有点小毛病都忍着。 结果一忍就忍到了大问题,一生就是大病,一病就把过去多年辛苦的积蓄毁于一旦。 所以也难怪徐林义这么着急上火想赚钱,去部队虽然稳定,有社会地位,但收入真的是不高。 对一个想要改善家庭状况的男生来说,自然急迫的想要另寻出路,这一点徐林义从来没和许安阳提过。 “那为什么他们家还是不同意呢?还闹得这么厉害,想要更多的钱?” “哎,还不是他那个姐夫,狮子大开口,越闹越僵。这回徐林义回去,也不知道怎么搞的,听我妈说好好的就打起来了,是对面先动的手。但徐林义力气大,就把人给打伤了。” 徐梅这么一说,许安阳想起徐林义在运动会上的身姿,还有送外卖时那股劲,一拳头下去要是身体弱点,打在要害上,真能把人打个半死。 这样一想,只是打了个轻伤,已经算不错的,如果是重伤,那真的就不是私了那么简单。 同时听徐梅这么说,许安阳意识到,徐林义那个姐夫可能有点问题,这是他老社会人的直觉。 人性在面对巨大的金钱利益时,往往会散发出难以置信的恶臭。 路上认识了徐梅,两人一路上聊着,时间就变得很快了。 到了下午汽车终于进入了菏泽市区,七八个小时坐下来,许安阳感觉自己的腰都要断了。 前面那个骚扰徐梅的中年人没什么动静,下车时贼眉鼠眼的看了许安阳一眼,灰溜溜的跑掉了。 所谓君子好色,取之有道。上策谈情,中策花钱,下策用强,用强的人实在品性低劣。 和南京相比,菏泽就是个小县城了,比溧城的城建还要差一些,让许安阳感觉回到了05年之前的溧城。 汽车站门口有很多红色的出租车,还是老款的富康,许安阳对徐梅道:“我们坐出租车去庄上吧?” 徐梅道:“出租车?出租车好贵的,我都是坐公交,再走一段路。” “没事,我们两人坐,我给钱。” “那多不好意思…” “我一个人坐还是一样的钱,走吧,你要过意不去,晚上请我个晚饭。” “嗯。”徐梅答应了下来。 论年龄两人差不多,徐梅应该比许安阳还小一些。 但许安阳还在上学,而徐梅已经工作了,她在南京一家电子厂打工。 坐上出租车,徐梅告诉司机地址,位于县城郊区的徐家庄,四十分钟的车程,到达时天快要黑了。 许安阳给徐林义的姐姐打了个电话,来之前他和徐姐通过电话说他要去,他姐姐答应的好好的。 结果等许安阳到了以后,徐林义姐姐的电话去打不通了,连打了几个,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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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梅?你姓徐?双人旁一个余?” “嗯。” “你是菏泽人?” “嗯。” “那你认不认识徐林义?” 许安阳听到女孩姓徐,想到徐林义,两人会不会有一点关系? 女孩面对许安阳明显有些害羞,回答只是“嗯”,听到徐林义的名字,表情明显有了变化。 “认识!是我们一个村的,徐家庄!” “是么?我是他的同学,你知不知道他出事了?” 徐梅连连点头,道:“是因为房子的事吧,我这次回来也是为了这事,我们徐家庄都要被拆掉了,就剩下几家还没签字。” 听到许安阳是到菏泽找徐林义的,徐梅的话一下多了起来,许安阳也了解了一下徐林义家的情况。 徐林义家过去条件还是可以的,他有一个姐姐,加上徐林义家里有两个小孩。 父亲曾经想当兵没当成,后来做了养蜂人,就在村附近养蜂,因为生二胎徐林义被罚了六千块钱,所以徐林义有个小名就徐六千。 他姐姐长大后,父母舍不得她外嫁,就招了个女婿上门,也就是徐林义的姐夫。 后来徐林义的父亲一直想让徐林义去当兵,奈何徐林义成绩一直不错,考上高中还考上了大学。 在填志愿时父亲自作主张给徐林义填了国防生,徐林义这才不情不愿来到华工读了三年国防生,等待未来入伍的生活。 “他家是养蜂的,那他们家的条件应该不错吧?” 许安阳看徐林义在国防生有补贴的情况下还拼命做兼职,心想他家应该很穷。 可是养蜂虽然辛苦,但收入还是比种地、工地打工要强一些的。 “之前一直挺好的,但他爸前两年中风了,半瘫在床上,家里条件就不行了。” 原来是因病致贫,老一辈年轻时干的太苦,身体本来就不好,上了年纪有点小毛病都忍着。 结果一忍就忍到了大问题,一生就是大病,一病就把过去多年辛苦的积蓄毁于一旦。 所以也难怪徐林义这么着急上火想赚钱,去部队虽然稳定,有社会地位,但收入真的是不高。 对一个想要改善家庭状况的男生来说,自然急迫的想要另寻出路,这一点徐林义从来没和许安阳提过。 “那为什么他们家还是不同意呢?还闹得这么厉害,想要更多的钱?” “哎,还不是他那个姐夫,狮子大开口,越闹越僵。这回徐林义回去,也不知道怎么搞的,听我妈说好好的就打起来了,是对面先动的手。但徐林义力气大,就把人给打伤了。” 徐梅这么一说,许安阳想起徐林义在运动会上的身姿,还有送外卖时那股劲,一拳头下去要是身体弱点,打在要害上,真能把人打个半死。 这样一想,只是打了个轻伤,已经算不错的,如果是重伤,那真的就不是私了那么简单。 同时听徐梅这么说,许安阳意识到,徐林义那个姐夫可能有点问题,这是他老社会人的直觉。 人性在面对巨大的金钱利益时,往往会散发出难以置信的恶臭。 路上认识了徐梅,两人一路上聊着,时间就变得很快了。 到了下午汽车终于进入了菏泽市区,七八个小时坐下来,许安阳感觉自己的腰都要断了。 前面那个骚扰徐梅的中年人没什么动静,下车时贼眉鼠眼的看了许安阳一眼,灰溜溜的跑掉了。 所谓君子好色,取之有道。上策谈情,中策花钱,下策用强,用强的人实在品性低劣。 和南京相比,菏泽就是个小县城了,比溧城的城建还要差一些,让许安阳感觉回到了05年之前的溧城。 汽车站门口有很多红色的出租车,还是老款的富康,许安阳对徐梅道:“我们坐出租车去庄上吧?” 徐梅道:“出租车?出租车好贵的,我都是坐公交,再走一段路。” “没事,我们两人坐,我给钱。” “那多不好意思…” “我一个人坐还是一样的钱,走吧,你要过意不去,晚上请我个晚饭。” “嗯。”徐梅答应了下来。 论年龄两人差不多,徐梅应该比许安阳还小一些。 但许安阳还在上学,而徐梅已经工作了,她在南京一家电子厂打工。 坐上出租车,徐梅告诉司机地址,位于县城郊区的徐家庄,四十分钟的车程,到达时天快要黑了。 许安阳给徐林义的姐姐打了个电话,来之前他和徐姐通过电话说他要去,他姐姐答应的好好的。 结果等许安阳到了以后,徐林义姐姐的电话去打不通了,连打了几个,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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