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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手，应该不至于踏坏房瓦吧？”</p>
“那是。以钱老爷的睿智，应该不至于看不出来我是故意为之的吧？”“雪上飞”以同样的口吻回问。</p>
“看是看出来了，不过还是希望义士能明说。这里没有外人，但说无妨。”钱万春此言的意思已经很明白了。</p>
“雪上飞”瞟了阚管家一眼：“其实我今天凌晨踏坏的房瓦不只一片，而是两片。一片在夫人的卧房，另一片嘛，就得问阚管家咯！”</p>
阚管家哆嗦了一下，对钱万春道：“老爷，休听此人胡说，我什么都不知道，我房顶的瓦片也都好好的。”</p>
“唔，我踏坏第一片房瓦之时，阚管家正在忙活，所以没听到碎瓦之声。我想想……大概是卯时许。”</p>
阚管家怒道：“一派胡言！卯时我尚在熟睡，每日临近辰时我才起床，这点老爷是最清楚的！”</p>
钱万春点头道：“的确如此。我今晨辰时二刻回府，阚管家方才伺候夫人用完早膳，连碗碟都没来得及收拾。”</p>
“啊，对了！”“雪上飞”笑道，“当时夫人也在房中，看来阚管家伺候夫人之事也不仅仅是早膳而已。”</p>
钱夫人顿时涨红了脸：“卯时天都没亮，我不在房中睡觉，为何要跑去阚管家那里？”接着，她就“千贼子、万贼子”地破口大骂，还要上前厮打。</p>
“雪上飞”岂会让钱夫人给抓住？他在书房中随意地绕着圈，钱夫人愣是连他的衣服都碰不着，气得哇哇大叫，口口声声让钱万春替她出气。</p>
钱万春却说：“‘雪’义士，在我钱万春面前说话可得有真凭实据，否则我不会饶你污蔑夫人之过。”</p>
“雪上飞”道：“如今碎瓦的残片就在阚管家床下。老爷如若不信，可以和我一同去取。”</p>
阚管家连忙道：“那只能说明你在天亮之前一直藏在我床下而已！老爷，这贼子如此侮辱夫人清白，你怎可信他？他必然是因为被抓之故，恶意编造谎言企图蒙混老爷！望老爷明鉴！”</p>
“我的凭据可不只是残瓦那一件而已。”“雪上飞”拱手对钱万春道，“钱老爷，还有一样凭据，就在夫人身上。”</p>
“哦？何处？”</p>
“脊背之下，大腿之上。”“雪上飞”笑道，“恐怕只有钱老爷去里屋亲自验证了。”</p>
“不必了，就在此处！夫人，脱下衣服！”钱万春下令道。</p>
钱夫人愣了，难以置信地问丈夫：“老爷，你说什么？”</p>
“脱下衣服！”钱万春重复了一遍。</p>
“你……‘脊背之下，大腿之上’，你难道不知道是哪里吗？”钱夫人怒道。</p>
“如何不知？我让你脱，你就得脱！”钱万春提高了嗓门喝道。</p>
“你疯了！”钱夫人如何肯脱。</p>
“老爷，外人在场，怎能如此为难夫人？”阚管家也帮腔劝道。</p>
钱万春却说：“不当场验明，如何知道谁说的是真话，谁说的是假话？若是夫人臀部没有证据，我自会亲手杀了他们两个，剜目剖心，替夫人出气。人死了，也就没必要担心夫人的颜面问题。”</p>
“可是，我……我也不能看呐！”阚管家又找了个理由。</p>
“你是当事之人，不可回避。稍后你只管先闭眼，若有证据，我也会让你看个明白。”钱万春道。</p>
阚管家无话可说，只得闭上双眼。</p>
萧天河也赶紧捂住了眼睛：“我不知道此事，也不是当事之人，不该看！”</p>
“雪上飞”道：“你出去吧，正好替我们守着门。”</p>
萧天河赶紧退了出去。</p>
不一会儿，房中传来了钱夫人的啼哭声，萧天河捂住了耳朵，去了凉亭，远远地盯着书房的门。</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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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手，应该不至于踏坏房瓦吧？”</p>
“那是。以钱老爷的睿智，应该不至于看不出来我是故意为之的吧？”“雪上飞”以同样的口吻回问。</p>
“看是看出来了，不过还是希望义士能明说。这里没有外人，但说无妨。”钱万春此言的意思已经很明白了。</p>
“雪上飞”瞟了阚管家一眼：“其实我今天凌晨踏坏的房瓦不只一片，而是两片。一片在夫人的卧房，另一片嘛，就得问阚管家咯！”</p>
阚管家哆嗦了一下，对钱万春道：“老爷，休听此人胡说，我什么都不知道，我房顶的瓦片也都好好的。”</p>
“唔，我踏坏第一片房瓦之时，阚管家正在忙活，所以没听到碎瓦之声。我想想……大概是卯时许。”</p>
阚管家怒道：“一派胡言！卯时我尚在熟睡，每日临近辰时我才起床，这点老爷是最清楚的！”</p>
钱万春点头道：“的确如此。我今晨辰时二刻回府，阚管家方才伺候夫人用完早膳，连碗碟都没来得及收拾。”</p>
“啊，对了！”“雪上飞”笑道，“当时夫人也在房中，看来阚管家伺候夫人之事也不仅仅是早膳而已。”</p>
钱夫人顿时涨红了脸：“卯时天都没亮，我不在房中睡觉，为何要跑去阚管家那里？”接着，她就“千贼子、万贼子”地破口大骂，还要上前厮打。</p>
“雪上飞”岂会让钱夫人给抓住？他在书房中随意地绕着圈，钱夫人愣是连他的衣服都碰不着，气得哇哇大叫，口口声声让钱万春替她出气。</p>
钱万春却说：“‘雪’义士，在我钱万春面前说话可得有真凭实据，否则我不会饶你污蔑夫人之过。”</p>
“雪上飞”道：“如今碎瓦的残片就在阚管家床下。老爷如若不信，可以和我一同去取。”</p>
阚管家连忙道：“那只能说明你在天亮之前一直藏在我床下而已！老爷，这贼子如此侮辱夫人清白，你怎可信他？他必然是因为被抓之故，恶意编造谎言企图蒙混老爷！望老爷明鉴！”</p>
“我的凭据可不只是残瓦那一件而已。”“雪上飞”拱手对钱万春道，“钱老爷，还有一样凭据，就在夫人身上。”</p>
“哦？何处？”</p>
“脊背之下，大腿之上。”“雪上飞”笑道，“恐怕只有钱老爷去里屋亲自验证了。”</p>
“不必了，就在此处！夫人，脱下衣服！”钱万春下令道。</p>
钱夫人愣了，难以置信地问丈夫：“老爷，你说什么？”</p>
“脱下衣服！”钱万春重复了一遍。</p>
“你……‘脊背之下，大腿之上’，你难道不知道是哪里吗？”钱夫人怒道。</p>
“如何不知？我让你脱，你就得脱！”钱万春提高了嗓门喝道。</p>
“你疯了！”钱夫人如何肯脱。</p>
“老爷，外人在场，怎能如此为难夫人？”阚管家也帮腔劝道。</p>
钱万春却说：“不当场验明，如何知道谁说的是真话，谁说的是假话？若是夫人臀部没有证据，我自会亲手杀了他们两个，剜目剖心，替夫人出气。人死了，也就没必要担心夫人的颜面问题。”</p>
“可是，我……我也不能看呐！”阚管家又找了个理由。</p>
“你是当事之人，不可回避。稍后你只管先闭眼，若有证据，我也会让你看个明白。”钱万春道。</p>
阚管家无话可说，只得闭上双眼。</p>
萧天河也赶紧捂住了眼睛：“我不知道此事，也不是当事之人，不该看！”</p>
“雪上飞”道：“你出去吧，正好替我们守着门。”</p>
萧天河赶紧退了出去。</p>
不一会儿，房中传来了钱夫人的啼哭声，萧天河捂住了耳朵，去了凉亭，远远地盯着书房的门。</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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