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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那幕后之人不肯善罢甘休,城外的蔡家,想必已经布下天罗地网,只待卞大侠登门。高燧虽然只是闲散亲王,却亦是嫡皇子,京城之内,多少皆要看我几分面子,卞大侠只需安心静候在此,不出几个时辰,我自有办法将物件取来,如此免去许多麻烦,亦是可了去卞大侠的这场无妄之灾。”

    卞锷凶名在外,岂会知难而退!

    双拳一握,卞锷道:“听赵王殿下一说,倒是遂了我的意愿,亦是省得爷爷还要多费周章,一一上门去寻仇!还请赵王殿下派人去蔡家送个口信,约定黄昏时分,我亲自去取剑。”朱高燧摇头道:“卞大侠,此事不同以往,京城地界,万不可闹得太大,惊动了父皇,难以收场。”卞锷道:“此事与你赵王殿下无关,一人做事一人当,绝不牵连于你。”朱高燧道:“并非高燧胆小怕事,实是担心卞大侠的安危,那陈瑛身后的大人物,实在是...”卞锷道:“饶是他何方神圣,我卞锷亦是要同他斗上一斗,赵王殿下休要再多言,免得坏了今日的兴致。”

    见卞锷不听劝,朱高燧看向古箫,古箫道:“赵王殿下,卞大哥便是这个脾气,我陪他同去,若是有变,我二人亦是有个照应。”朱高燧道:“若卞大侠执意要去,我命人陪同,总算多一分把握。”古箫道:“我与卞大哥二人前去便可,此事还是莫要将赵王殿下牵扯其中。”见二人去意已决,朱高燧只好不再多言,听之任之。

    说话间酒菜已经备下。

    三人入席,少不了又是一番推杯换盏。

    正喝的兴起,忽有家仆神色匆匆而来,在朱高燧耳畔低语几句。朱高燧脸色一变,看了眼古箫道:“兄弟,扬州出事了。”

    朱高燧告知扬州出事,道出朱能已死,古箫沉默良久,未曾发话。

    朱高燧见古箫不作声,道:“古家有师父坐镇,绝然无事。”

    古箫微微一愣,却道:“太傅一死,金陵只怕大乱。”朱高燧道:“兄弟不必挂碍,我自会命人将金陵的消息时时报来。”古箫摇头道:“此事非同小可,赵王殿下,我要马上赶回扬州。”

    朱高燧方见古箫,如何肯放他离去,道:“太傅死的突然,父皇必然会有安排,兄弟你何必急于一时,待父皇旨意下来,再动身不迟!”古箫道:“赵王殿下,扬州比这京城之中,有过之而无不及,纵然古家无恙,我亦是守在叔父身边,方才安心。”

    朱高燧挽留不住,只得命人准备宝马,百两黄金,亲自送至城门。

    朱高燧还要再送,古箫道:“我与卞大哥还要去蔡家取剑,此事牵连京中的大人物,赵王殿下不便牵连在内,我们就此别过,日后必然还有相见之时。”朱高燧明白古箫心意,从腰间取下赵王府令牌,道:“此乃我的腰牌,一路上所有驿站,有求必应。”古箫谢过,朱高燧紧握古箫之手道:“匆匆一面,又要分别,你我兄弟为何总是聚少离多。”古箫道:“来日方长,赵王殿下保重。”

    仆人端出一个锦盒,呈在卞锷面前。朱高燧道:“卞大侠,这是多年前高燧得到的一件冰丝甲,你行走天下,正用得上。”卞锷欲要推辞,朱高燧已经拿起冰丝甲为卞锷穿上,道:“今日一别,相见不知何年,只盼早日与两位再度把酒言欢。”卞锷受朱高燧义气所感,道:“赵王殿下,我卞锷是个粗人,恩怨分明,你以诚待我,今日便交下你这个朋友。”朱高燧笑道:“能与雍并大凶成为朋友,高燧自然求之不得。”

    三人惜别,古箫二人纵马而去,朱高燧目送多时,方才转身回城。

    京城南行几里外,一处村落,零星的只有几户人家,村头站着一个白面中年人,身穿锦服,不怒自威。

    不多时,古箫二人便出现在了面前。见中年人拦路,遂停下脚步。

    中年人率先问道:“哪个是古箫?”卞锷见来者语气不善,欲护在古箫身前。古箫纵横天下,岂会临阵退缩,先上前一步道:“在下古箫,阁下有何事?”中年人打量一番,轻蔑道:“你方到京城,便将京城搅得鸡犬不宁,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古箫看了一眼卞锷,道:“北镇抚司不辨是非,随意拿人,若非亲眼所见,尚且以为市井流言,不足为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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