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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窦尊从怀中拿出一封信笺,道:“太傅生前曾有遗命,若是身死,守备营入主金陵,代行太傅之事,日后再由陛下定夺。”

    方子恒接过信笺一看,果然有成国公府的印信。

    张信道:“赵大人乃金陵镇守,金陵大权理应交由赵大人才是。”窦尊道:“我将太傅信笺连夜送往京城呈与陛下,圣旨驾到之前,金陵由我做主。”谢尹道:“太傅深谋远虑,是怕死后有歹人作乱金陵,乃命守备营入主金陵,保金陵不失。”窦尊道:“赵大人,今日之事我本应杀你,可是太傅信笺中再三叮嘱,金陵唯有赵大人方可保得周全,适才斩你乌纱,算作告慰他老人家在天之灵。”说罢,将赵嗣臣的乌纱在灵前焚尽。

    赵嗣臣道:“窦将军,既然如此,守备营可否退出金陵,已安百姓。”窦尊摇头道:“陛下旨意未到之前,金陵四门封闭,只进不出,守备营接管镇守衙门,自明日起,一应公文,无成国公府审批,尽数作废。”赵嗣臣急道:“窦将军,万万不可,金陵邑二十年来,从未封城,若是紧闭四门,恐慌民心。”窦尊道:“赵大人莫急,明日我会调五百守备营将士入城,曹蒙、窦冲二人共你调遣,轮流巡视,有异动,杀无赦。”谢尹道:“窦将军,你封城之意,图追凶是也,可金陵扬州命脉,若是封城,牵连甚广,莫不如经由成国公府审批,发放百姓通行文书,凭文书出城,如此一来,两全其美。”赵嗣臣点头道:“谢大人此举甚妙。”窦尊道:“治世之法我不懂,两位大人同为镇守,此事便有劳二位。”张信问道:“只怕不出三日,九府镇守皆会涌现金陵,窦将军可有对策?”窦尊道:“待陛下明示之后,再做计较。”赵嗣臣道:“窦将军,那死去的臬台大人...”窦尊道:“通知家人收尸,烦劳赵大人抚恤。”

    一场暴乱太平收场,镇守衙门上下终于长舒一气,纷纷离去。谢家在金陵有庭院,谢尹自去落脚,只剩方子恒同张信尚留在灵堂。

    窦尊亦不抬头,对方子恒道:“我在南镇扶司看到你为太傅所设灵堂,锦衣卫规矩繁多,兄弟们不会怪你。”方子恒谢过道:“多谢窦大哥手下留情。”窦尊道:“杀太傅之人可有下落?”方子恒摇头。窦尊道:“既然如此,明日守备营全城搜捕,可疑者,尽数收监。”方子恒正待说话,窦尊一抬手,道:“圣旨驾到之前,金陵之事我一并承担,你无需沾惹这祸事。”方子恒无力再争,祭拜一番,与张信离开。窦尊等一众将军,在灵堂守灵直到天明。

    方子恒与张信回到南镇扶司,傅用正调集人手,准备闯成国公府抢人,见二人平安归来,心中颇安。

    方子恒不愿再多言语,辞别了二人,回房休息。

    推开房门,便见一个人影坐在桌子前。方子恒料知是鸿欢,关上门,坐到对面,亦不点灯。

    方子恒声音中满是疲倦和无奈:“鸿兄,你深夜找我,有何事?”原来同张信回来的路上,方子恒便见鸿欢身影一直尾随在身后,料知鸿欢有所发现,故而匆匆赶回房中。鸿欢道:“方大人,怕是又有麻烦上门。”方子恒已经焦头烂额,听了鸿欢的话,无力说道:“窦尊已经进城,还能有何麻烦?”鸿欢道:“今日我在桃叶渡见到一人。”方子恒不明白鸿欢同他说这些何意,鸿欢接着道:“那个人,说他来自青城山。”

    见方子恒依旧不解,鸿欢道:“一个月前,青城山清虚宫被灭满门,清虚真人被人打死在了清虚殿上。”如此一说,方子恒明白过来,脑中的疲惫顷刻消散,道:“清虚宫灭门,蜀中道门大乱,死伤无数。”鸿欢想了想那名少年,道:“多年前,清虚真人曾偶得一件上古遗物,奉为镇宫之宝,方大人可知晓?”南镇扶司典籍中有所记载,当年清虚真人还为此广邀群雄赴蜀中观礼。方子恒自然清楚,道:“据记载所说,应当是一件可收纳兵器的木匣。”鸿欢道:“正是此物,今日我见那来者身边,便有一木匣,只是未曾见过,不好断言。”方子恒问道:“鸿兄为何不留下他?”鸿欢语气凝重,道:“我看不透他的修为。”方子恒眉头一皱,道:“鸿兄阅人无数,竟然亦是看不透他的修为。”鸿欢道:“那人用内力驱船,蜀中此来千里之遥,功力再强,亦会耗尽而死,如此功法,实在闻所未闻。”

    道门之中有隔空取物的法门,着实耗费内力,更何况是驱驶木船!南镇扶司负责收罗天下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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