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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不可失。”

    扈璋点起百人,游仙童帐下三江口人马不愧凉州精骑的称号,竟然皆可再战。常玄胤瞟了一眼三江口人马火红的战甲,道:“火狐精钢甲,总算是亲眼得见。”

    凉州火狐,曾几何时亦是大明的不败神话,凉州易家,则是前朝起便名震塞北西域的忠勇名门。先帝曾称赞道:“易家在,朕当酣睡。”

    可惜易歆之死,火狐狸再无法驰骋塞外,风光昨日。

    游仙童催促道:“快些动身,免得误了饭食。”常玄胤、窦尊相视一眼,不顾赵嗣臣阻拦,又杀出城去。

    守备营伤者不计其数,赵嗣臣将镇守衙门的所有衙役悉数调出,亦是心余力绌。

    赵嗣臣正犯难时,柳相南姗姗来迟。

    柳相南拜见赵嗣臣,道:“赵大人,听闻守备营多有损伤,特来相助。”柳家的镖师走南闯北,亦是有上好的金疮药,此时正好派上用场。

    赵嗣臣万分感激,拜谢柳相南,柳相南还礼道:“大敌当前,赵大人无需客气,如有用得到在下的地方,尽管开口。”赵嗣臣谢道:“南公子仗义疏财,早有耳闻,如今金陵危及,只怕还要多多麻烦。”柳相南道:“我的这些镖师便暂借给赵大人调遣,保护赵大人周全。”赵嗣臣再谢,柳相南道:“听闻守备营俘获些许松江儿郎?”赵嗣臣道:“自是受伤败逃不及,滞留城下的伤兵。”柳相南道:“松江、金陵皆是扬州一脉,纵然此番动了干戈,亦是同根子弟,相南斗胆,恳请赵大人准许我暂且为受伤的弟兄医治伤患。”赵嗣臣听罢钦佩道:“南公子宅心仁厚,不愧钱塘名门。”

    赵嗣臣自然不愿松江之俘因伤送命,便擅自做主,应了柳相南。柳相南拜谢赵嗣臣,命柳家人全力救治伤患,又重金聘请金陵大夫,共同出力。

    柳相南遂与赵嗣臣寒暄几句,便告辞离去。

    柳相南回到酒楼,正撞见陈彦到访,陈彦得知柳相南去见赵嗣臣,十分不满,大有兴师问罪的意思。

    柳相南将陈彦请进大堂,奉上茶,道:“陈大人稍安勿躁,赵嗣臣心系百姓,是难得的好官,我去见他,亦是出于敬佩之心。”陈彦埋怨道:“南公子,你这般做,可是意在赵嗣臣?”柳相南摇头道:“陈大人多虑,相南拜见赵嗣臣只是因一时兴起,如若陈大人不允,我去将人调回来便是。”陈彦长叹一声,道:“南公子,易大人不知为何,对这金陵之局毫无兴趣,可是我蒙受殿下知遇之恩,岂可不为殿下谋划。”柳相南安慰道:“陈大人想要我如何做,尽管开口。”陈彦道:“金陵事关重大,殿下若是得到金陵,大位之争,便再无担忧。”柳相南道:“我柳家与易大人本就交情匪浅,此次金陵,我柳家亦是欲助易大人争得金陵之位,可是易大人迟迟不来,相南一介白衣,又能如何。”

    陈彦本欲挑起几名镇守的争斗,将金陵之势作大,逼迫易水寒到此,只是如今闻金虎大军压城,除去赵嗣臣,无人愿得罪王靖。闻金虎虽然又败一阵,却是实力尚存,明日若是再来,金陵能否如今日险胜,实乃未知。想到这里,陈彦又是一声叹息。

    柳相南宽解道:“陈大人,游仙童随窦尊出战,驿馆不甚安全,你暂且住在这里,待局势明朗些,我们再从长计议。”陈彦亦是担心回驿馆有些不妥,柳家酒楼是他能想到的最安全的地方,便不推辞,就此歇下。

    安抚了陈彦,柳相南来到柳相怡房中。

    柳相怡问道:“一切皆已办妥?”柳相南道:“正如姐姐所料,赵嗣臣感激不尽,只是陈彦,似乎并不满意。”柳相怡道:“陈彦空有野心,无需理他,好生招呼便是。”柳相南点头,问道:“姐姐,你打定主意要帮赵嗣臣?”柳相怡道:“我没得选择,王靖妄自尊大,早晚灭亡。”柳相南道:“可是守备营死伤过半,窦尊即便再厉害,亦是挡不得闻金虎几时。”柳相怡道:“白衣伯爷何许人也,且不说闻金虎不是他的对手,即便闻金虎胜了又能如何,松江区区弹丸之地,敢对抗幽州府不成!更何况赵嗣臣身后还有一个诡诈小人裴鲲,小小赵嗣臣,竟然教幽州府两位行军官鼎力相助,真是人不可貌相,这金陵之局,却是瞬息万变。”柳相南愕然,柳相怡苦笑一声,道:“或许我应该听相鹤的劝告,金陵,不来也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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