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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是第二个邱福。”朱高煦恶声道:“常森这个老杂碎,食古不化,真该除了他。”解朝言接着道:“此次鞑靼进京,陛下十分在意,想来心中早有休战之意,外患肃清,便是解决内忧之时。”

    与鞑靼议和,朱棣虽然从未明言,但是素来强硬的永乐大帝,竟是同意鞑靼使者来京,已经教解朝言有所察觉。只是解朝言揣摩不出朱棣的心思,所以始终未有提及。如今扬州动荡,朱棣只字不提,用意更是扑朔迷离。朱高煦自是不会去想这其中利害,他知道解朝言会为他理清思绪,既然解朝言今日道了出来,怕是已经有所端倪。见朱高煦用心在听,解朝言道:“我担心的是,陛下想召回二殿下。”

    出乎意料,朱高煦并没有暴跳而起,反而格外的平静,问道:“召高炽回来,父皇意欲何为?”解朝言道:“圣意难测,尚是不得而知。”朱高煦道:“如你所言,即便和谈不成,高炽亦是会回来?”解朝言道:“五年来外幽行营大小百余仗,鞑靼犹如惊弓之鸟,外幽至少十年无患,依照陛下的性情,不会放任二殿下手握重兵在外幽继续镇守。”朱高煦道:“可是如今摸不透父皇的心思,你可有对策。”解朝言道:“居庸关目前尚无消息,只是有李燹兄弟二人在,瓦剌人未必会得逞。”朱高煦道:“马哈木今番是有备而来,李家人再厉害亦是残军寡将,只凭两兄弟挡不得瓦剌大军。”

    瓦拉大军!

    解朝言心中一惊,难道瓦剌有大军掩藏在冀州之边?怪不得汉王殿下仍有兴致在此饮酒作乐。

    朱高煦见解朝言不作声,得意的一笑,道:“鞑靼的事情你无需理会,如果李燹大难不死,更证明本王没有看错他,倒是这个赵嗣臣,却是出乎意料。”解朝言道:“殿下可有对策?”朱高煦道:“教薛禄走一遭,带上景由髯与马行孙,如果他愿意投入我门下,我便保他半生富贵,若是忤逆我意,杀。”解朝言道:“有常玄胤在金陵,只怕景由髯与马行孙难有作为。”朱高煦道:“如若常玄胤阻拦,连同他一并除掉。”

    朱高煦做事,向来有恃无恐,对于赵嗣臣,解朝言亦是颇为担心,所以并未阻止朱高煦的莽撞之计。

    居庸关大帐,高士文早已备下筵席,宴请扎木尔王爷一行,并且还将脱懽王子亦是请入帐中。

    雍州府和瓦剌有过约定,故而高士文不愿给雍州府留下话柄。

    坐到扎木尔对面,脱懽笑着看了扎木尔一眼,对于自己阶下囚的处境,并不在意。

    李景隆满意的环视一周,举杯道:“难得能同时请到鞑靼和瓦剌的王爷、王子!为此缘分!请满饮此杯!”扎木尔举杯谢道:“多谢李元帅盛情。”李景隆见脱懽并未举杯,问道:“脱懽王子,这里的酒,不合胃口?”扎木尔身边的勇士挖苦道:“阶下囚哪里还有心情饮酒。”脱懽冷笑一声,道:“阶下囚总好过你们摇尾乞怜。”勇士大怒,风过海一把拦住,才免了争执。

    李景隆笑道:“好耿直的壮士,当年在阔栾海子,你便是扎木尔王爷的亲卫长,我可记错?”扎木尔道:“元帅慧眼,这正是我部的第一勇士,孛儿帖.赤那。”孛儿帖.赤那是黄金家族的始祖,李景隆不知,高士文却知道,端起酒杯道:“与王爷的始祖同名,看来一定有过人之处。”扎木尔道:“赤那,还不谢过高将军。”勇士端起酒杯亦是不客气,一口灌下。

    说话间李燹兄弟二人先后走了进来,坐到李景隆身边。

    扎木尔举杯敬道:“李总管,今日神威,不减当年。”李燹点头示意,却并未提杯。

    扎木尔一行人,对李燹可谓恨之入骨,鞑靼王庭之耻,便是面前的这个人一手所为。勇士看李燹无理,露出一脸的凶相,道:“欺人太甚。”。

    李青引凶悍更甚,岂会容人在面前撒野,拍案而起,叫道:“找死。”长刀刚出一半,李燹便按住道:“扎木尔王爷是陛下的客人,不可无理。”

    一旁高士文看得分明,外幽行营与鞑靼积怨太深,李重镜更是死在了大草原,李家兄弟对扎木尔岂会客气!若是真动起手来,居庸关守将的位子,定然是保不得几时。

    想到此处,高士文只得起身走到中间,端起酒杯道:“果然皆是血气方刚的壮士,如今两家罢手言和,我们却不能辜负了陛下与阿鲁台大汗的一番苦心。”李燹看到高士文使的眼色,对李青引道:“去关上巡视一番,今夜或有异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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