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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年旧怨,李景隆不愿提及,李燹亦是不再多问,道:“父亲为何不见苗灿?”李景隆道:“朱老四、道衍和尚想来此时皆已知晓他回来,却是只字不提,为父何必多管闲事。”

    永乐开朝,李景隆功勋第一,朱棣赏赐种种殊荣,如见驾免拜,入宫不禀,多不胜数。又因李景隆属皇亲贵胄,朱棣对李景隆自然不加约束,以至于李景隆背地里只唤朱棣作“朱老四”。

    李燹心中记下风过海的身份,又道:“父亲,二殿下求我放还脱懽。”李景隆道:“脱懽乃瓦剌的王子,汉王不会教他死在京城,二殿下危机四伏,还是莫要多添这是非,放他去。”

    李燹得了李景隆授意,单骑押解脱懽来到汉王府。

    朱高煦早早候在门前,见得李燹,行礼道:“有劳二哥。”

    李燹马上欠身还礼,将脱懽交与朱高煦,便要告辞。

    朱高煦拦住道:“二哥若是无事,莫不如进府歇息一番再走不迟。”李燹看去脱懽一眼,道:“殿下有客人需要招呼,燹在此多多不便,容日后再续。”朱高煦上前拉住李燹辔头,道:“二哥若来,任他是何人亦需在旁稍候。”

    李燹无奈,只好马上又行一礼,道:“殿下厚爱,燹铭记于心,日后殿下若有所需,燹定当全力以赴。”朱高煦被拒,竟是不急不恼,松开辔头,还礼道:“二哥心有顾及,高煦却是冒失,还请二哥莫要介怀!”

    李燹遂不多言,掉马离开。

    脱懽见李燹十分无礼,走到朱高煦身后道:“殿下,此人十分无礼,为何殿下还要对他如此恭敬?”朱高煦冷哼一声,正色道:“天下间唯有李燹方是真将军,本王爱他之才,自是要以礼相待。”脱懽道:“殿下如此这般,他却是太不识抬举!”朱高煦回首呵斥道:“王子却是不懂,良马犹烈,羔豕自温,李燹大才,受得起本王敬他!”脱懽闻听此话,只好讪讪作罢。

    进得王府,解朝言迎入大厅,备下酒菜为脱懽压惊。

    朱高煦对脱懽此番的失利十分不满,见脱懽只顾吃饮更是恼怒,道:“脱懽王子,数万大军竟然拦不住一个扎木尔,你们瓦剌的弯刀,难道只会糟蹋百姓不成!”

    脱懽见朱高煦发怒,大为惊恐,颤声辩解道:“殿下,若非前部铁骑突然杀出,脱懽早已得手。”解朝言见状,只得安抚道:“殿下无需动怒,脱懽王子此番吃尽苦头,亦是受了大难。”朱高煦遂道:“脱懽王子,你可知为救你出囹圄,本王要花费多少银子?”

    脱懽唯唯诺诺,被朱高煦大骂一通,连滚带爬的跑了出去。

    解朝言劝慰道:“殿下莫要心急,还可从长计议。”

    朱高煦之所以发怒,却并非脱懽一事。

    方才有人报之,扎木尔拜访赵王府,解朝言便猜到是为议和一事相求朱高燧,如此朱高煦岂能不怒。

    朱高煦坐在那里咆哮一通,突然道:“昨夜那个江素白,可是金陵的那个?”解朝言点头,朱高煦道:“马上命人寻他来,本王要同他谈一桩大买卖。”解朝言知道朱高煦的心思,阻止道:“殿下,江素白行事疯疯癫癫,若是不成,还要连累殿下。”

    朱高煦气在心头,不理会解朝言。

    解朝言进言道:“殿下,江素白不会无端跑来京城,或许,其中大有玄机。”朱高煦眉头一皱,稳坐下来,听解朝言再道:“此时敌我不明,殿下还是不要贸然行事,以静制动,才是上策。”朱高煦问道:“那扎木尔如何对付,难不成任由他?”解朝言道:“赵王深得皇后疼爱,扎木尔身边必然有人通晓京城内外,知晓唯有赵王,方可插手此事。”朱高煦道:“高燧想与我争?”解朝言道:“任由他,此时京城,并非只有殿下一人反对议和。”

    朱高煦一听,茅塞顿开,遂是大笑不止。

    姑苏城外,柳家大队人马聚在此处。

    为首三位公子,柳相北、柳相鹤、柳庆宗,皆是柳家一代翘楚。

    柳相北是柳相南长兄,同为总镖头柳松之子,相字四秀的大哥。柳相鹤乃是柳杨二弟柳栴之子,与柳相怡同年。柳庆宗是柳杨的义子,不在相字四秀之内。

    兄弟三人来此,却迟迟不曾进城。

    整整十年,柳家人未踏入姑苏半步,皆因当年古千秋所立规矩。如今期限已满,柳家人方才得以重开姑苏分局。

    古家大破洞庭山,博弈坠崖,方家元气大伤,自有觊觎之辈欲将方家连根拔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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