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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数,九州盛传,却多有道听途说,以讹传讹之嫌。

    皆是站在九州之巅的风云人物,大有不为外人所知的秘闻。

    元瞳猜不透上官怀海的话外之音,胜在狡黠多诈,道:“可是与无忧铃有关。”上官怀海道:“无忧无忧,最是忘忧!当年的无忧铃,才是真的教人乐而忘忧,你们这些小娃娃心思太重,作不得无忧。”元瞳笑道:“听前辈所言,亦是忧愁缠身!听得忘忧之声,却作不得无忧之人!”上官怀海自是一笑,道:“你可知这无忧铃的主人?”

    元瞳摇头不知,上官怀海孑然一身,只与“金陵七友”相交,不曾听闻有过妻女,难不成这无忧铃便是“金陵七友”之物!

    元瞳来不及多想,上官怀海又道:“你的箭法可是鲜卑绝技?”元瞳竟是笑道:“前辈好眼力。”上官怀海道:“如此说来,你自外幽而来。”元瞳遂问道:“前辈可是怕了?”

    上官怀海大笑一声,道:“愈美丽的东西,愈是危险,若是老夫年轻三十岁,必被你魅术蛊惑。”

    元瞳理了理头发,别样动人。

    上官怀海道:“你既是来自外幽,我便知了这无忧铃从何而来,九州之事与你一族无关,莫要沾惹这是非,早早离去的好。”

    说罢,上官怀海几步遁去。

    入夜,朱高炽同苗灿、李青引来到赵王府。

    接到赵王的邀请,朱高炽并不惊讶,同朱高煦相比,二人之间或多或少仍有些手足之情。

    朱高燧早早备下酒席,待朱高炽入席,朱高燧便举杯题词,庆贺朱高炽平安归来。

    几杯酒饮下,朱高燧问道:“皇兄回来,可有打算?”朱高炽道:“议和事毕,便回外幽。”朱高燧道:“皇兄在外幽十几年,难道不想念京城,母后的身体大不如前,很思念皇兄。”朱高炽道:“外幽战事难以脱身,母后应会理解我的苦衷。”朱高燧道:“如今鞑靼已经求和,皇兄何必非要争个你死我活?”朱高炽道:“幽州无数兄弟死在鞑靼人之手,不报此仇,如何对得起九泉之下的英灵!”

    一旁杨溥问道:“二殿下情深义重,难能可贵,只是可曾想过,李重镜的仇要找鞑靼去讨,本雅失里的头颅,却又该找何人去讨?”朱高炽道:“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杨大人久在京城,自然难以体会边塞之苦。”杨溥道:“正因边塞苦寒,二殿下才不应穷兵黩武!息兵养民,还天下一个太平有何不好?”

    永乐一朝二十年天下大治,唯有外幽战火连天,民不聊生,每年赋税,大半在幽州军饷之用。

    朱高炽道:“若无幽州将士出生入死,杨大人何来这般锦衣玉食,夜里又如何睡得安稳!”杨溥道:“幽州府功在社稷,溥自然明白,只是鞑靼已然求和,二殿下何必执拗于此。”

    荆楚千里白骨,杨溥耳闻目染,连年征战耗尽了永乐的国力,身为一介儒生,杨溥体恤百姓,不愿再起兵戈。

    朱高燧道:“皇兄,荆楚大水,关中饥荒,国库早已空虚,此番税银被劫,若非大皇兄用脱懽换得百万军饷,边关哗变。”

    朱高炽连年征战,对国事多有不知,此时听杨溥一说,心中微微不忍,李青引却是道:“杨大人说的却是笑话,当年攻破鞑靼王庭,所缴获之资,何止千万,若是供外幽行营之饷,十年有余,为何今日却是国库空虚!”

    李青引蛮横无礼,双目圆睁,惊得朱高燧自是有些胆怯,杨溥却是稳坐如山,道:“李大人所言不虚,可天下灾变四起,亦是溥亲眼所见,外幽宁,却天下乱,岂不妄做无用之功!”李青引道:“莫要与我耍这嘴上功夫,我却不信一纸和书,便可教外幽太平!”杨溥还与争辩,苗灿开口道:“杨大人所虑,甚有道理,二殿下回幽州之后,便当率军开山拓野,以充军资。”说罢,苗灿朝朱高炽看了一眼。

    朱高炽会意,道:“言之有理,今日杨大人一席话,高炽多多受教,待回幽州,自当多积器物,备不时之需。”

    杨溥见此,亦是不再多言,摇头作罢,一场晚宴尽欢而散。

    次日清晨,朱高燧早早面见徐皇后。

    呈上千年灵芝,哄得徐皇后喜笑颜开,朱高燧趁机道出朱高炽边塞疾苦,徐皇后顿生怜惜之心,不禁潸然泪下。朱高燧好一番抚慰,方才作罢。

    早朝散去后,朱棣来徐皇后宫中歇息,只见徐皇后掩面而泣,龙颜大惊,忙问何故。徐皇后道出皇子朱高炽戍边五年之久,不曾母子相见,伤心之处,惹得两旁宫女亦然泣不成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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