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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牧青从怀中掏出两张纸，把上面那张先递给他。
江顺风忙接过展开看，是一幅画像，画了一个戴着方帽、满脸皱纹、眼角耷拉、山羊胡须稀疏、约莫六七十岁的老人。
“这是谁？”江顺风问道。
“你看像谁？”牧青不答，反问道。
“像谁？像我认识的人吗？”江顺风一愣，问道。
牧青点点头。
江顺风仔细看了会，没看出头绪，便又问道，“青哥，能给点提示吗？”
牧青道，“我们牧国。”
江顺风又仔细看了会，皱眉道，“像我们牧国的人？”
“他不一定是牧国人，是他像的人，是我们牧国人。”牧青道。
江顺风又仔细看了会，依然没看出所以然，“青哥，能再给点提示吗？”
牧青道，“我们梁城。”
“梁城？”江顺风又仔细看了半天，回想在梁城认识的人，想了个遍还是没想出像谁。
牧青轻轻伸出两指，遮在画像上，盖住画像中老人的帽子。
江顺风似乎有了发现，也伸出两指，遮在画像上，盖住画像中老人的胡须。
“像那个盗墓的洪大胆？像！还真的有三四分像！”江顺风又定睛细看了几眼道，“有五六分像！真是越看越像！若是洪大胆年老了，应该差不多七八分就是这个样子。”
对于江顺风的发现，牧青长长舒口气，收回手指点点头。那样子，似乎江顺风的发现，正合他的心意，对他而言也是一种肯定。
江顺风见了，又问道，“这是洪大胆的亲戚？”
牧青点点头。
江顺风道，“看年纪，是洪大胆的叔叔？”
牧青摇摇头。
江顺风道，“是他舅舅？”
牧青摇摇头。
“难道是他父亲？”江顺风又猜道。
牧青没有摇头，也没有点头，停了一会才缓缓低声道，“可能是他儿子！”
“什么？”江顺风不禁惊讶道，“怎么可能？这老人看起来有六七十岁，洪大胆才四十岁的样子，他是洪大胆的儿子？洪大胆是他父亲？”
牧青点点头。
江顺风又问道，“青哥你说笑的吧？这，这老人易容了？哦，你是说，这老人是洪大胆的儿子洪齐易容扮的？”
牧青摇摇头道，“他没有易容，他也不是洪齐。”
江顺风愣道，“啊？这……哦，你是说这人得了怪病，早衰显老，年纪轻轻看起来就像六七十岁？”
牧青摇摇头。
江顺风懵了，“既没易容，又没得病，这说不通呀？哪有儿子年老六七十岁，老子年轻四十岁的？”
牧青叹口气，点头道，“是呀！我当初也认为这说不通……”
江顺风好奇心上来了，忙道，“哎呀，青哥，你别卖官司了，快点说，快点说。”
牧青四下看了看，抿口茶，润了润嗓子，缓缓说了起来。
说着，牧青从怀中掏出两张纸，把上面那张先递给他。
江顺风忙接过展开看，是一幅画像，画了一个戴着方帽、满脸皱纹、眼角耷拉、山羊胡须稀疏、约莫六七十岁的老人。
“这是谁？”江顺风问道。
“你看像谁？”牧青不答，反问道。
“像谁？像我认识的人吗？”江顺风一愣，问道。
牧青点点头。
江顺风仔细看了会，没看出头绪，便又问道，“青哥，能给点提示吗？”
牧青道，“我们牧国。”
江顺风又仔细看了会，皱眉道，“像我们牧国的人？”
“他不一定是牧国人，是他像的人，是我们牧国人。”牧青道。
江顺风又仔细看了会，依然没看出所以然，“青哥，能再给点提示吗？”
牧青道，“我们梁城。”
“梁城？”江顺风又仔细看了半天，回想在梁城认识的人，想了个遍还是没想出像谁。
牧青轻轻伸出两指，遮在画像上，盖住画像中老人的帽子。
江顺风似乎有了发现，也伸出两指，遮在画像上，盖住画像中老人的胡须。
“像那个盗墓的洪大胆？像！还真的有三四分像！”江顺风又定睛细看了几眼道，“有五六分像！真是越看越像！若是洪大胆年老了，应该差不多七八分就是这个样子。”
对于江顺风的发现，牧青长长舒口气，收回手指点点头。那样子，似乎江顺风的发现，正合他的心意，对他而言也是一种肯定。
江顺风见了，又问道，“这是洪大胆的亲戚？”
牧青点点头。
江顺风道，“看年纪，是洪大胆的叔叔？”
牧青摇摇头。
江顺风道，“是他舅舅？”
牧青摇摇头。
“难道是他父亲？”江顺风又猜道。
牧青没有摇头，也没有点头，停了一会才缓缓低声道，“可能是他儿子！”
“什么？”江顺风不禁惊讶道，“怎么可能？这老人看起来有六七十岁，洪大胆才四十岁的样子，他是洪大胆的儿子？洪大胆是他父亲？”
牧青点点头。
江顺风又问道，“青哥你说笑的吧？这，这老人易容了？哦，你是说，这老人是洪大胆的儿子洪齐易容扮的？”
牧青摇摇头道，“他没有易容，他也不是洪齐。”
江顺风愣道，“啊？这……哦，你是说这人得了怪病，早衰显老，年纪轻轻看起来就像六七十岁？”
牧青摇摇头。
江顺风懵了，“既没易容，又没得病，这说不通呀？哪有儿子年老六七十岁，老子年轻四十岁的？”
牧青叹口气，点头道，“是呀！我当初也认为这说不通……”
江顺风好奇心上来了，忙道，“哎呀，青哥，你别卖官司了，快点说，快点说。”
牧青四下看了看，抿口茶，润了润嗓子，缓缓说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