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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风熏人,卫嘉树躺在清凉殿外的躺椅上,手里摇曳着一柄花鸟团扇,笑容氤氲,看着眼前这一大一小两位公主。 大公主静言早已从保姆嬷嬷怀中接过了六皇子修佑,抱在怀里爱不释手地揉捏着,“哎呀,六弟的皮子怎么就这么白呢?长大了定是个俊俏小郎君!” 修佑宝宝扬起白胖小脸:那是自然! 二公主掩唇笑道:“良母嫔,你瞧瞧六弟,笑得合不拢嘴,八成是听懂了。” 卫嘉树:分明是十成听懂! 卫嘉树笑眯眯道:“别看他乳臭未干,却已经会臭美了,最喜欢人家夸他!” 修佑宝宝颓了脸:……娘亲您就会损我! 不过肉肉的确长得一副好皮囊,还不满一岁半的孩子,粉雕玉琢,浑身透着奶香,也难怪大公主每次来都是又抱又亲的。 看着肉肉这张白皙粉嫩的小脸,卫嘉树不由想到了这辈子的弟弟星隅。 她入宫的时候,星隅才十二岁,但现在,星隅也即将娶妻了,这日子过得真快啊。 屈指一算,她入宫也已经四年半了,成为皇帝的嫔妃也三年多了。 皇帝已经病愈多日,才终于想起了如今怀有身孕的贵妃表妹夏氏,在向太后请安归来途中,便顺道去了鸾华殿。 皇帝的驾临,让夏贵妃有些喜出望外,彼时,夏贵妃正拿着彩色的识字卡教四皇子修俭认字。 宣承熠目光被色彩缤纷的卡片吸引,顺手拿了一枚写着“兔”字的卡片,翻过来,背面赫然是一只胖乎乎可人的白兔,这笔触细腻,瞧着怎么像是嘉树的手笔? 夏贵妃携着修俭请了安,忙笑着道:“这是从宫外的母婴馆买来的识字卡,俭儿照着这个认字,倒是十分喜欢。” 宣承熠:没跑儿了,定是出自嘉树之手。 宣承熠微微颔首,“还算别致。”——桌上的识字卡倒是不少,花鸟鱼虫,林林总总,怎么也有百十来张了。 她倒是闲得慌,画了这么多劳什子玩意儿! 宣承熠撇撇嘴,撂下了卡片,这才回首打量了夏氏两眼,“朕瞧着,你气色不及从前了。” 夏贵妃摸了摸自己粗糙的脸蛋,神色不禁怅然,“臣妾自有了身孕,便总是孕吐,前阵子皇上病了,太后也不许臣妾侍疾,臣妾便连觉也睡不好了……” 太后独独不许她侍疾,对此,夏贵妃心中颇有怨言。 宣承熠心中略有不悦,“太后一片好心,你怎可心存怨念?”——虽说太后不是朕的生母,但夏淑离未免也太过不敬太后了! 德馨嬷嬷连忙道:“贵妃娘娘怎敢怨怪太后?只是皇上病了,娘娘却不能服侍在侧,难免更加忧心圣体,所以娘娘寝食难安,气色才会愈发不好了。” 夏贵妃连忙点头,“好在皇上总算是病愈了,臣妾也能安心养胎了。” 宣承熠端起茶盏抿了一口,淡淡道:“有孕之人,最忌讳多思多虑。你的心思,是愈发重了。” 皇帝的语气虽然并不严厉,但夏贵妃听在耳中却是格外难受,她鼻子一酸,低声道:“臣妾会尽力静心养胎。” “好了,坐下吧。”宣承熠见夏氏一副委屈样,念着她有孕,也不想说什么重话,语气便也努力温和了几分。 德馨嬷嬷连忙扶着夏贵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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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风熏人,卫嘉树躺在清凉殿外的躺椅上,手里摇曳着一柄花鸟团扇,笑容氤氲,看着眼前这一大一小两位公主。 大公主静言早已从保姆嬷嬷怀中接过了六皇子修佑,抱在怀里爱不释手地揉捏着,“哎呀,六弟的皮子怎么就这么白呢?长大了定是个俊俏小郎君!” 修佑宝宝扬起白胖小脸:那是自然! 二公主掩唇笑道:“良母嫔,你瞧瞧六弟,笑得合不拢嘴,八成是听懂了。” 卫嘉树:分明是十成听懂! 卫嘉树笑眯眯道:“别看他乳臭未干,却已经会臭美了,最喜欢人家夸他!” 修佑宝宝颓了脸:……娘亲您就会损我! 不过肉肉的确长得一副好皮囊,还不满一岁半的孩子,粉雕玉琢,浑身透着奶香,也难怪大公主每次来都是又抱又亲的。 看着肉肉这张白皙粉嫩的小脸,卫嘉树不由想到了这辈子的弟弟星隅。 她入宫的时候,星隅才十二岁,但现在,星隅也即将娶妻了,这日子过得真快啊。 屈指一算,她入宫也已经四年半了,成为皇帝的嫔妃也三年多了。 皇帝已经病愈多日,才终于想起了如今怀有身孕的贵妃表妹夏氏,在向太后请安归来途中,便顺道去了鸾华殿。 皇帝的驾临,让夏贵妃有些喜出望外,彼时,夏贵妃正拿着彩色的识字卡教四皇子修俭认字。 宣承熠目光被色彩缤纷的卡片吸引,顺手拿了一枚写着“兔”字的卡片,翻过来,背面赫然是一只胖乎乎可人的白兔,这笔触细腻,瞧着怎么像是嘉树的手笔? 夏贵妃携着修俭请了安,忙笑着道:“这是从宫外的母婴馆买来的识字卡,俭儿照着这个认字,倒是十分喜欢。” 宣承熠:没跑儿了,定是出自嘉树之手。 宣承熠微微颔首,“还算别致。”——桌上的识字卡倒是不少,花鸟鱼虫,林林总总,怎么也有百十来张了。 她倒是闲得慌,画了这么多劳什子玩意儿! 宣承熠撇撇嘴,撂下了卡片,这才回首打量了夏氏两眼,“朕瞧着,你气色不及从前了。” 夏贵妃摸了摸自己粗糙的脸蛋,神色不禁怅然,“臣妾自有了身孕,便总是孕吐,前阵子皇上病了,太后也不许臣妾侍疾,臣妾便连觉也睡不好了……” 太后独独不许她侍疾,对此,夏贵妃心中颇有怨言。 宣承熠心中略有不悦,“太后一片好心,你怎可心存怨念?”——虽说太后不是朕的生母,但夏淑离未免也太过不敬太后了! 德馨嬷嬷连忙道:“贵妃娘娘怎敢怨怪太后?只是皇上病了,娘娘却不能服侍在侧,难免更加忧心圣体,所以娘娘寝食难安,气色才会愈发不好了。” 夏贵妃连忙点头,“好在皇上总算是病愈了,臣妾也能安心养胎了。” 宣承熠端起茶盏抿了一口,淡淡道:“有孕之人,最忌讳多思多虑。你的心思,是愈发重了。” 皇帝的语气虽然并不严厉,但夏贵妃听在耳中却是格外难受,她鼻子一酸,低声道:“臣妾会尽力静心养胎。” “好了,坐下吧。”宣承熠见夏氏一副委屈样,念着她有孕,也不想说什么重话,语气便也努力温和了几分。 德馨嬷嬷连忙扶着夏贵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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