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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始皇帝二年,末    新制度已经完全公布,各地都开始更改爵位,以前的爵位不会再被赏赐下来,可是原先有爵位的人也都保留了自己的爵位,并没有被废除。赵括的改革,直接改变了秦国的国本,秦国的百姓不能再参与战争,无法再从战场里得到爵位,嗯,或者说,他们必须要先成为常备军队,才能获得军事爵位。    而如今,他们想要获得爵位,就只能通过其他办法,要么搞农桑,要么去当匠人,要么就是去求学当官之类的,赵括将职业的限制给打破了,在从前的秦国,籍贯上有一列是表明这一家属于什么户籍,例如你户籍是匠户,那你就安心的去做匠活,如果你敢去经商或者耕作,就要遭受惩罚,不同职业是不能互串的。    赵括觉得这个不利于发展,从前的秦国之所以这么规定,就是为了各司其职,为了让秦国能变成一个整体来发展,可是如今天下太平,没有战争,赵括就想着要更多的为百姓所考虑,百姓们耕作之余去做点小买卖,去做几个农具,或者将家里的丝拿去卖,这有什么问题吗?    反正赵括是觉得没啥大问题,就让百姓们自己慢慢发展吧,不要剥夺他们的生计,只要不做违法乱纪的事情,就可以了。    而接下来,当然就是对律法的整顿,赵括下决心,要废除那些只适合在战时的律法,而谈及律法,自然是无法避免韩非,如今的韩非贵为右丞相,在百官之中,地位只比李斯要低,嗯,如果不算赵括这个九卿应当是这样的。赵括跟韩非坐在院落内,赵括再一次说起了律法修订的事情。    韩非沉默了许久,韩非是一个非常复杂的人。    从原先的历史线上来说,他是一个极其复杂矛盾的人,首先,他是一个坚定的法家学派的拥护者,他坚信只有以严肃的律法才能治理好国家,历史的经验告诉赵括,韩非的坚持是正确的,法律的确是一个国家所不可缺少的,也是最重要的。道德只是鼓励,而律法是必须要被执行的。    可是,韩非的思想里却又有一些申不害的学说,申不害也算是法家的人物,而且,这个人对韩人的影响的确是很大,这让韩非变得好君王权术。怎么说呢,韩非既希望一切都在律法之下被执行,却又希望君王能警惕身边的人,不要相信他们,必要时候甚至可以越过律法来处死这些大臣,    这有些矛盾,因为君王这样的行为就是在践踏律法,律法服务与君王,还是君王服务与律法呢?    第二个矛盾点来自韩非对平民百姓的态度,韩非坚决的认为不能对百姓太好,不能惯着他们,不能让他们知道太多,不能让他们自己来思索,要牢牢的绑住他们,要让他们完全服从可是,韩非却又认为应该施行很低的税收,减少徭役,不要让百姓疲惫,要让他们吃饱喝足穿好。    这也很矛盾,是为了让百姓过的更好而制定制度,还是为了制度的执行而让百姓过的更好?    第三个矛盾点来自韩非对韩国的态度,首先,韩非是坚定的统一论拥护者,他认为天下苦于战争,应当被统一,可是韩非心里又对韩国念念不忘,甚至给秦王说出统一天下的时候,都没有制定对韩国的讨伐办法,这最后导致他被秦王所猜忌,因为陷害而死在了牢狱里。    如果说荀子的魅力来自他的那种自信,韩非的魅力肯定是来自他的复杂,这是一个永远都在矛盾里挣扎着的人。    而遇到赵括,却放大了他身上的矛盾,让韩非变得更加复杂,却也让韩非找到了一些答案,在原先,他曾提出的几个问题,赵括都有解释,律法至高无上,君王也应该要服从律法。百姓是国家的根本,一切制度都是为了百姓。大一统是必须要施行的,不能迟疑。    赵括认同老师的说法,可是这也不能阻止韩非对自己的思考,韩非在这样的答案下,又进行了自我辩论,写下了很多的名篇,包括律法精神,君王论,国与民论,这些东西已经足够让韩非超过自己在原本历史上的地位,却因为他钻研的这些东西太过繁琐,导致能看懂的人只有寥寥几个,这也将韩非捧到了法家圣贤的位置上。    赵括最终还是教出了一个法家的弟子,可是赵括并不生气,韩非就是这样的人,倔强,固执,他会学习知识,可是他有着自己的见解,想法很难被他人所左右,作为一个二十岁出头就开始想着治理韩国,并且提出了一系列制度的年轻人,他的聪明才智,是没有人可以压得住的。    荀子不行,赵括也不行,韩非只是将他们变成自己知识的来源,却不会盲目的听从他们的学问,他,是一个懂得自我思考的人。    很多人都无法理解韩非的作为,认为他在做无用功,只是,赵括心里清楚,韩非到底在做些什么,他在开启华夏法治社会的大门,他所书写的这些东西,那都是一个民族的瑰宝,想想在数百年后,等到社会生产力达到一定水平,有人高高举起韩非的书籍,要求权力归于民。    韩非听完了赵括的那些想法,他说道:“律法就是为了约束人的行为,您如今要放宽对百姓的管理,您不怕他们会肆无忌惮,会破坏秦国的利益吗?”,赵括认真的回 求书请后台告知管理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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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p>答道:“我不觉得在耕作之后在乡野里散步就能破坏秦国的利益你说用律法来约束百姓,这我是同意的,可是律法所约束的内容,是人所制定的。”    “按着时代的发展来改变律法,你自己明明知道新圣的说法,为什么自己却做不到呢?”    “我不是做不到,我只是担心按着您说的来执行,那些蛀虫就会扑上来,钻进律法的口子撕咬大秦的血肉他们不会满足,当我们离开之后,他们会按着您所顶下的惯例,不断的减少律法对天下的约束儒家这样的蛀虫,他们只知道一味的讨好君王,他们会得到君王的支持,随即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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