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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福揉了揉眉心,他愈发无法理解秦石所说的话了。</p>

    他也明白,秦石跟他说这一番话,不是为了让他明白什么,而是想在讲述的过程中,理清楚内心的思路。</p>

    所以徐福安静地倾听着秦石的话,示意秦石继续往下说。</p>

    “天帝陵比紫微垣还早,那岂不是说鸡蛋比鸡出现更早?”</p>

    为了让秦石有更好的思路,徐福甚至还主动发出疑问。</p>

    “并不是这样……我们都知道,时空大循环可能是真实的,按照一些信息的说法,很可能已经轮回了七次,每一次都会毁灭一个星垣之地,那都是紫微垣。而天帝陵,很可能是很早时期就已经建立起来的,只是它并没有随着紫微垣和神族的毁灭而毁灭,而是苟存于时空缝隙之中,然后被天帝发现……”</p>

    秦石发现,他的思绪越来越顺畅,仿佛天帝陵和紫微垣的秘密,马上就要在面前揭开了一般。</p>

    徐福发现自己已经没办法往下接话。一方面是认知不够,另一方面,是觉得秦石的想法实在过于疯狂,甚至自相矛盾,前后出现悖论。</p>

    可怕的是,他又觉得秦石的想法,正因为这种无法理解的矛盾,才更显真实。</p>

    “……我们不是在讨论天帝陵的结构吗?”</p>

    最后,徐福终于忍不住问道。</p>

    秦石的想法总是飘忽不定,很容易从最开始的问题,往南辕北辙方向狂奔,最终回不到原初。</p>

    “对的……”</p>

    秦石的认真地点了点头:“没错,只有明白……天帝陵并非一个神族纪元里完成的,才能了解它的结构……甚至对它进解构,找出天帝建造天帝陵的动机。”</p>

    “……”</p>

    徐福越发迷糊,到了最后,他甚至连附和秦石的话都不知该怎么说了。</p>

    秦石没有看徐福的表情,而是继续说道:“毫无疑问,天帝陵是天帝,甚至是整个神族对抗外神的关键,至少是在完全失败之后,重启时空的关键。这是天帝对抗邪异的最后手段。”</p>

    “这个可以理解。”</p>

    徐福应了一声。暗暗松一口气,心想自己也没有那么愚笨,可以理解秦石的部分想法。</p>

    “那么……那些邪神、外神他们不知道天帝陵的存在?他们会不会想破坏掉这里?”</p>

    徐福自然地点了点头:“这是自然的,而且他们一直都在做啊……”</p>

    太子星宫玉璧上的星辉,阴德星宫里的雾魇,都是最好的证明。</p>

    “但这么多年过去,天帝陵依旧矗立于紫微垣的星空之上,也足以证明,天帝陵的守护依旧坚挺……这种强大,似乎有些过分,除非每一次时空重启之后,天帝都加固了天帝陵……使得它不受伤害。”</p>

    “所以呢……”</p>

    徐福有气无力地问道。</p>

    秦石说了半天,他依旧不懂秦石究竟在说什么。</p>

    “可以确定,在最开始的时候,天帝陵里的力量,应该是混沌无序的,在阴德星宫可以看到,那里不存在五行之力,隔绝天穹与天帝陵之间的屏障,似乎就与星空相同,所以雾魇可以利用它们的特性,慢慢渗入到阴德星宫中。”</p>

    “但这里,已经有相对规范的五行分布,之所以说是相对规范,因为我们走的第五条道路,是在西北,而不是在中间,或者头顶,处于居中的位置,因为那时,天帝对五行的区分,也还只是个概念,并没有彻底的概念。”</p>

    “然后呢?”</p&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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