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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那个吴恙。 润云顿时恼怒,喝斥道:“你好大的胆子,怎么还敢挡住我家主子的去路!” 润萍亦怒声喝斥:“还不给我滚开,否则就将你交给主子爷发落!” 嘴里虽这么说,心里却在想:这吴恙和向海棠之间一定有古怪,否则,他怎么可能敢一而再再而三的跑出来骚扰向海常,而向海棠也并未将这件事禀告主子爷。 可见他二人都有心,那个什么姓甘的表姐肯定只是个幌子。 怪道大格格那么生气,她瞧中了吴恙生得好,吴恙偏偏几次三番的与向格格拉拉扯扯,依大格格的脾性,剪了那件云锦旗装已经是极大的忍耐了。 那大格格也是个眼皮子浅的,依她的身份即使不嫁给什么尊贵的王公贵族,也不可能下嫁给一个小小侍卫。 人啊!总是容易被皮相迷惑,尊贵如大格格也不例外。 那吴恙算个什么东西,再好看能当饭吃,他不过就是个银样蜡枪头,中看不中用。 “还请向格格怒奴才冒犯之罪!” 吴恙不仅没走,还冲着向海棠行了一个礼,然后从怀中摸出一封信来,递到她面前。 “这是甘姑娘托奴才交给您的,请您务必看看,甘姑娘说向格格您母亲病重。” 听到母亲病重几个字,向海棠脸色不由的白了一下,接过了他手里的书信,吴恙尤还不放心,又叮嘱了一句。 “这信封里还有令堂托甘姑娘带来的信物,不过这信物奴才却没有看管好,弄碎了,还请向格格责罚,不过责罚归责罚,向格格务必要看了此信,否则,岂非辜负了令堂拳拳思女之心?” “……” 哼! 润萍冷笑一声。 什么甘姑娘托他带来的信,什么信物? 分明就是情书,还有定情信物。 “你退下吧!” 向海棠已厌烦透了他的唠叨,不过更担心的是自个娘是否真的病了,她蹙着眉头想着前世这个时侯娘是否病了? 好像好好的,没听说有什么病。 若真是病重,怎么可能不找到京城来。 那应该是甘小蝶见不到她,实在没了法子,想以此为借口逼她见面。 这个甘小蝶还真是阴魂不散,想到前世之恨,她突然有了一种想要立刻弄死她的冲动。 她一边想,一边走,走了好远,吴恙还呆呆在站在那里看着她的背影出神,巴望着能亲眼瞧见她打开信封瞧一瞧,他回去也好给小蝶姑娘一个交待。 他就不信向格格能如此狠心,连自己的亲生母亲也不顾。 润萍回过头看了他一眼,瞧其丧魂落魄,依依不舍的样子,更觉她自己猜得绝对没错。 忽然,一阵风起,吹落道两旁桂花树上花朵如雨般漱漱落下,一朵一朵淡黄的小花沾在向海棠发上,衣襟,像是初生小鸭嫩嫩的绒毛。 到了书房,就瞧见一个身形消瘦,蓄着山羊胡,头上顶戴花翎,身着八蟒四爪,绣虎补服官袍,年约四十出头的男人走了出来,向海棠也不认得他,连忙退避到一侧。 那人看了一眼向海棠,眼睛里带着几分复杂之色,也没说什么,便离开了。 苏培盛见她来了,也没有进去通报,只笑吟吟的迎了过来:“向格格你不认得他,他是凌柱大人。” 向海棠也没多将这个名字放在心上,只是刚才他特意看了她一眼,倒让她觉得有些奇怪,问道:“凌柱大人是谁?” “钮钴禄凌柱,四品典仪官。” “……” 钮钴禄凌柱? 这个名字怎么好像有些熟悉,在哪里听过,可一时又想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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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那个吴恙。 润云顿时恼怒,喝斥道:“你好大的胆子,怎么还敢挡住我家主子的去路!” 润萍亦怒声喝斥:“还不给我滚开,否则就将你交给主子爷发落!” 嘴里虽这么说,心里却在想:这吴恙和向海棠之间一定有古怪,否则,他怎么可能敢一而再再而三的跑出来骚扰向海常,而向海棠也并未将这件事禀告主子爷。 可见他二人都有心,那个什么姓甘的表姐肯定只是个幌子。 怪道大格格那么生气,她瞧中了吴恙生得好,吴恙偏偏几次三番的与向格格拉拉扯扯,依大格格的脾性,剪了那件云锦旗装已经是极大的忍耐了。 那大格格也是个眼皮子浅的,依她的身份即使不嫁给什么尊贵的王公贵族,也不可能下嫁给一个小小侍卫。 人啊!总是容易被皮相迷惑,尊贵如大格格也不例外。 那吴恙算个什么东西,再好看能当饭吃,他不过就是个银样蜡枪头,中看不中用。 “还请向格格怒奴才冒犯之罪!” 吴恙不仅没走,还冲着向海棠行了一个礼,然后从怀中摸出一封信来,递到她面前。 “这是甘姑娘托奴才交给您的,请您务必看看,甘姑娘说向格格您母亲病重。” 听到母亲病重几个字,向海棠脸色不由的白了一下,接过了他手里的书信,吴恙尤还不放心,又叮嘱了一句。 “这信封里还有令堂托甘姑娘带来的信物,不过这信物奴才却没有看管好,弄碎了,还请向格格责罚,不过责罚归责罚,向格格务必要看了此信,否则,岂非辜负了令堂拳拳思女之心?” “……” 哼! 润萍冷笑一声。 什么甘姑娘托他带来的信,什么信物? 分明就是情书,还有定情信物。 “你退下吧!” 向海棠已厌烦透了他的唠叨,不过更担心的是自个娘是否真的病了,她蹙着眉头想着前世这个时侯娘是否病了? 好像好好的,没听说有什么病。 若真是病重,怎么可能不找到京城来。 那应该是甘小蝶见不到她,实在没了法子,想以此为借口逼她见面。 这个甘小蝶还真是阴魂不散,想到前世之恨,她突然有了一种想要立刻弄死她的冲动。 她一边想,一边走,走了好远,吴恙还呆呆在站在那里看着她的背影出神,巴望着能亲眼瞧见她打开信封瞧一瞧,他回去也好给小蝶姑娘一个交待。 他就不信向格格能如此狠心,连自己的亲生母亲也不顾。 润萍回过头看了他一眼,瞧其丧魂落魄,依依不舍的样子,更觉她自己猜得绝对没错。 忽然,一阵风起,吹落道两旁桂花树上花朵如雨般漱漱落下,一朵一朵淡黄的小花沾在向海棠发上,衣襟,像是初生小鸭嫩嫩的绒毛。 到了书房,就瞧见一个身形消瘦,蓄着山羊胡,头上顶戴花翎,身着八蟒四爪,绣虎补服官袍,年约四十出头的男人走了出来,向海棠也不认得他,连忙退避到一侧。 那人看了一眼向海棠,眼睛里带着几分复杂之色,也没说什么,便离开了。 苏培盛见她来了,也没有进去通报,只笑吟吟的迎了过来:“向格格你不认得他,他是凌柱大人。” 向海棠也没多将这个名字放在心上,只是刚才他特意看了她一眼,倒让她觉得有些奇怪,问道:“凌柱大人是谁?” “钮钴禄凌柱,四品典仪官。” “……” 钮钴禄凌柱? 这个名字怎么好像有些熟悉,在哪里听过,可一时又想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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