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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离京,李福晋和年福晋是不是能像凌福晋一样不管不顾的去找主子爷了?” 李福晋立刻抛了一个白眼给宋格格,虽然她也不喜欢向海棠,更厌恶她耍这狐媚手段去寻找四爷,但显然,她不愿自己躺着也中枪,更不愿在无形当中帮了年氏和宋格格之流。 “是呀!”年氏继续发难,“妾身就是不明白这点,还请福晋给个准话,千万不要厚此薄彼才好。” 年氏气势凌人,话中处处隐着咄咄逼人的机锋,纵使乌拉那拉氏涵养再好,心里也忍不住动了气,不过脸上却半点不显。 她轻轻笑了一声道:“年妹妹这话问的就奇了,凌福晋出府明明寻的是陈圆,当时陈夫人怀有身孕也因此滞留在德州,凌福晋出府去寻找亲人虽然于礼不合,但也情有可原。” 说到这里,眉心轻锁,又道,“至于她为什么会和爷一起回来,等爷回府,年妹妹你自己去问爷不就清楚了。” 年氏被她软刀子似的话噎了一下,只觉得当着众人面,脸上有些挂不住。 指尖略过鬓边,护甲上镶着的红宝石闪过一丝夺目的艳光,斜飞了眉毛质疑道:“难道嫡福晋就是这样管理后院的,不得宠的,嫡福晋便辖制的死死的,得宠的,嫡福晋便想着法儿明里暗儿的讨好纵容,若照此下去,哪里还有公道可言?” 这简直是公然挑战乌拉那拉氏身为嫡福晋的权威了,乌拉那拉氏终于忍不住动了怒,刚要说话,李福晋想着总不能一直不说话,让嫡福晋一个人顶着,这样岂不显得她没用了。 她连忙抢在乌拉那拉前头开口维护:“年福晋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连尊卑有别都忘了?公道自在人心,这些年嫡福晋是如何操劳府里一应事宜的,大家都看在眼里,嫡福晋治家有方,积德累善,公平公正,府里有哪个不服。” 她见年氏的脸色越来越难看,隐隐像是要发作的样子,心里虽有些畏惧,但既然早就撕破脸了,再怕再没用,干脆一鼓作气,直视着年氏的眼睛继续发表意见。 “年福晋何必拿凌福晋来借题发挥,凌福晋出府是为了寻找亲人,年福晋你试想想,若你的亲姑姑亲侄儿遭了难走丢了,你能不急,你能不想方设法的去找人?” 年氏听到这里,顿时紫涨了面皮厉声道:“你敢诅咒本福晋?!” 李福晋脸上闪过一丝惧色,她转头看了乌拉那拉氏一眼,见乌拉那拉氏脸上似有赞赏之色,不由的再度压下心中畏惧,直面她道:“我只是就事论事,想提醒年福晋换个角度考虑事情罢了,何尝敢诅咒年福晋了?” “……” “倒是年福晋你,究竟是对凌福晋不满呢,还是对嫡福晋不满呢,敢这样公然以下犯上,咄咄逼问嫡福晋?” “你——” 年氏没想到在她眼里笨嘴笨舌的蠢货,嘴皮子突然就变得这么利索了,一时语塞,正待大怒,又听甚少说话的尹氏轻轻叹了一声。 “说到底凌福晋此番能找到亲侄儿,并且安然无恙的跟着主子爷一起回来也是一件好事,年福晋何必动怒呢,莫非年福晋以为凌福晋出了事才好?” 年氏只当尹氏是个闷葫芦,隐形人,所以每每见到她时,连眼皮子都懒得抬一下,以为她要一直将隐形人贯穿到底,不知道今儿搭错了哪根神经,竟然敢怼她。 而且不说话则已,一说话能气死人。 她一时愣在那里,又语塞了。 宋格格立刻阴阳怪气的笑了一声:“我还当庶福晋不会说话呢,原来也是个口齿伶俐不饶人的。” 尹氏淡淡一笑:“我只是实话实说罢了,若在王府连实话也不能说,那以后便不开口就是了。” 宋格格:“你——”突然,又冷笑一声,“妾身哪敢让庶福晋不开口,妾身不过就是一个侍妾格格。” 尹氏轻笑道:“原来你还知道自己不过就是一个侍妾格格。” “你——” 宋格格气得要吐血,而年氏的脸色已然黑了。 “好了!”见年氏落了下风,乌拉那拉氏终于又开口了,“尹妹妹说的不错,凌福晋能寻到亲人,安然无恙的回来是件好事,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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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离京,李福晋和年福晋是不是能像凌福晋一样不管不顾的去找主子爷了?” 李福晋立刻抛了一个白眼给宋格格,虽然她也不喜欢向海棠,更厌恶她耍这狐媚手段去寻找四爷,但显然,她不愿自己躺着也中枪,更不愿在无形当中帮了年氏和宋格格之流。 “是呀!”年氏继续发难,“妾身就是不明白这点,还请福晋给个准话,千万不要厚此薄彼才好。” 年氏气势凌人,话中处处隐着咄咄逼人的机锋,纵使乌拉那拉氏涵养再好,心里也忍不住动了气,不过脸上却半点不显。 她轻轻笑了一声道:“年妹妹这话问的就奇了,凌福晋出府明明寻的是陈圆,当时陈夫人怀有身孕也因此滞留在德州,凌福晋出府去寻找亲人虽然于礼不合,但也情有可原。” 说到这里,眉心轻锁,又道,“至于她为什么会和爷一起回来,等爷回府,年妹妹你自己去问爷不就清楚了。” 年氏被她软刀子似的话噎了一下,只觉得当着众人面,脸上有些挂不住。 指尖略过鬓边,护甲上镶着的红宝石闪过一丝夺目的艳光,斜飞了眉毛质疑道:“难道嫡福晋就是这样管理后院的,不得宠的,嫡福晋便辖制的死死的,得宠的,嫡福晋便想着法儿明里暗儿的讨好纵容,若照此下去,哪里还有公道可言?” 这简直是公然挑战乌拉那拉氏身为嫡福晋的权威了,乌拉那拉氏终于忍不住动了怒,刚要说话,李福晋想着总不能一直不说话,让嫡福晋一个人顶着,这样岂不显得她没用了。 她连忙抢在乌拉那拉前头开口维护:“年福晋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连尊卑有别都忘了?公道自在人心,这些年嫡福晋是如何操劳府里一应事宜的,大家都看在眼里,嫡福晋治家有方,积德累善,公平公正,府里有哪个不服。” 她见年氏的脸色越来越难看,隐隐像是要发作的样子,心里虽有些畏惧,但既然早就撕破脸了,再怕再没用,干脆一鼓作气,直视着年氏的眼睛继续发表意见。 “年福晋何必拿凌福晋来借题发挥,凌福晋出府是为了寻找亲人,年福晋你试想想,若你的亲姑姑亲侄儿遭了难走丢了,你能不急,你能不想方设法的去找人?” 年氏听到这里,顿时紫涨了面皮厉声道:“你敢诅咒本福晋?!” 李福晋脸上闪过一丝惧色,她转头看了乌拉那拉氏一眼,见乌拉那拉氏脸上似有赞赏之色,不由的再度压下心中畏惧,直面她道:“我只是就事论事,想提醒年福晋换个角度考虑事情罢了,何尝敢诅咒年福晋了?” “……” “倒是年福晋你,究竟是对凌福晋不满呢,还是对嫡福晋不满呢,敢这样公然以下犯上,咄咄逼问嫡福晋?” “你——” 年氏没想到在她眼里笨嘴笨舌的蠢货,嘴皮子突然就变得这么利索了,一时语塞,正待大怒,又听甚少说话的尹氏轻轻叹了一声。 “说到底凌福晋此番能找到亲侄儿,并且安然无恙的跟着主子爷一起回来也是一件好事,年福晋何必动怒呢,莫非年福晋以为凌福晋出了事才好?” 年氏只当尹氏是个闷葫芦,隐形人,所以每每见到她时,连眼皮子都懒得抬一下,以为她要一直将隐形人贯穿到底,不知道今儿搭错了哪根神经,竟然敢怼她。 而且不说话则已,一说话能气死人。 她一时愣在那里,又语塞了。 宋格格立刻阴阳怪气的笑了一声:“我还当庶福晋不会说话呢,原来也是个口齿伶俐不饶人的。” 尹氏淡淡一笑:“我只是实话实说罢了,若在王府连实话也不能说,那以后便不开口就是了。” 宋格格:“你——”突然,又冷笑一声,“妾身哪敢让庶福晋不开口,妾身不过就是一个侍妾格格。” 尹氏轻笑道:“原来你还知道自己不过就是一个侍妾格格。” “你——” 宋格格气得要吐血,而年氏的脸色已然黑了。 “好了!”见年氏落了下风,乌拉那拉氏终于又开口了,“尹妹妹说的不错,凌福晋能寻到亲人,安然无恙的回来是件好事,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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