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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步。 太子写给策临的信被劫,这件事一旦闹到皇阿玛那里,就是通敌卖国的罪名,太子就算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这样的大罪压下来,太子和她说不定连命都要丢了。 屋漏偏逢连夜雨,刚从蒙古传来消息,女儿和硕格格那儿又出了事,想到这里,她五内俱摧。 她可怜的言儿,连最后一面都没能见上,已于一个多月之前突发疾病薨逝了。 言儿尸骨未寒,就有人迫不及待的加害言儿唯一的儿子,她的亲外孙阿速,致使阿速流落在外,就这样,他们还不肯罢手,派人追杀阿速。 太子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哪里还能顾得上这个小外孙,就算他能顾得上,他也未必肯顾,他的孩子那么多,而她只有言儿一个,言儿又只生了阿速,她如何能不管不顾。 年氏也不由的一阵心酸,反握住她的手道;“姐姐尽管说。” 太子妃已泪如雨下:“妹妹你知道吗,我的言儿她……已经不在了。” “什么?”年氏蓦然惊怔在那里,“和硕格格不在了,怎么会?” “消息今儿一早才传过来,说言儿已于一个多前病故了……”她已是泣不成声,哭好了一会儿,年氏才勉强劝住,太子妃又痛彻心肺道,“言儿一走,我的命也没了,如今心里只记挂着一件事,这才强打起精神急着赶来见妹妹的。” 说着,她突然起身跪了下来,吓得年氏连忙扶住她,她坚持跪在地上道:“还求妹妹救救阿速,她是言儿唯一的孩子啊!” 年氏扶着她道:“打小就得姐姐多番照顾,能帮的,我一定会尽心竭力的去帮,宝言……” 正要吩咐宝言去年府走一趟,忽然又停住了,“一会儿,我亲自去找哥哥,这些年他四处征战在外,总归会有法子的,姐姐你不必太过忧心。” 屋外的宝言听闻此事,忍不住落下泪来。 说起她的名字,还和硕格格有一段缘分,当初因为她的名字犯了格格的忌讳,想要改名,和硕格格却说,这有什么的,让她不必改名,她的原名才得以留下。 太子妃哭道:“妹妹的大恩大德姐姐没齿难忘,这辈子姐姐恐怕是不能还了,下辈子哪怕做牛做马也要报答妹妹的恩情。” 年氏也哭了:“姐姐这话说的就生份了,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姐姐还不快起来,难不成你还真要折煞妹妹吗?” 太子妃这才起身,心里又是感动,又是惭愧。 她与年氏虽然姐妹情深,但过去到底还是存了几分利益在里头,今天的事若换作是她,为了撇清与太子的关系,恐怕连面都不肯见,更不要说冒着风险帮她去救人了。 从雍亲王府回到了太子府之后,她全身所有的力气仿佛一下子全都被抽空了,再也支撑不住,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再醒来时,已不知过了多久,只听见丫头发出一声惊恐的尖叫:“太子妃,你……你的头发!” 太子妃痛失爱女一夜白发,消息很快就传到了宫里。 皇上听闻,站在风雪中沉默良久,龚九怕他受了风寒,提醒他回寝殿,皇上也不理,龚九只得命人去拿披风,好半晌才听皇上发出一声悲伤的喟叹:“可惜了石兰,她的确是个好孩子。” 他到现在都无法理解,太子得他亲自抚养长大,长大后,他又亲自为他选了这等贤妻,他怎么就能走到今天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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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步。 太子写给策临的信被劫,这件事一旦闹到皇阿玛那里,就是通敌卖国的罪名,太子就算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这样的大罪压下来,太子和她说不定连命都要丢了。 屋漏偏逢连夜雨,刚从蒙古传来消息,女儿和硕格格那儿又出了事,想到这里,她五内俱摧。 她可怜的言儿,连最后一面都没能见上,已于一个多月之前突发疾病薨逝了。 言儿尸骨未寒,就有人迫不及待的加害言儿唯一的儿子,她的亲外孙阿速,致使阿速流落在外,就这样,他们还不肯罢手,派人追杀阿速。 太子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哪里还能顾得上这个小外孙,就算他能顾得上,他也未必肯顾,他的孩子那么多,而她只有言儿一个,言儿又只生了阿速,她如何能不管不顾。 年氏也不由的一阵心酸,反握住她的手道;“姐姐尽管说。” 太子妃已泪如雨下:“妹妹你知道吗,我的言儿她……已经不在了。” “什么?”年氏蓦然惊怔在那里,“和硕格格不在了,怎么会?” “消息今儿一早才传过来,说言儿已于一个多前病故了……”她已是泣不成声,哭好了一会儿,年氏才勉强劝住,太子妃又痛彻心肺道,“言儿一走,我的命也没了,如今心里只记挂着一件事,这才强打起精神急着赶来见妹妹的。” 说着,她突然起身跪了下来,吓得年氏连忙扶住她,她坚持跪在地上道:“还求妹妹救救阿速,她是言儿唯一的孩子啊!” 年氏扶着她道:“打小就得姐姐多番照顾,能帮的,我一定会尽心竭力的去帮,宝言……” 正要吩咐宝言去年府走一趟,忽然又停住了,“一会儿,我亲自去找哥哥,这些年他四处征战在外,总归会有法子的,姐姐你不必太过忧心。” 屋外的宝言听闻此事,忍不住落下泪来。 说起她的名字,还和硕格格有一段缘分,当初因为她的名字犯了格格的忌讳,想要改名,和硕格格却说,这有什么的,让她不必改名,她的原名才得以留下。 太子妃哭道:“妹妹的大恩大德姐姐没齿难忘,这辈子姐姐恐怕是不能还了,下辈子哪怕做牛做马也要报答妹妹的恩情。” 年氏也哭了:“姐姐这话说的就生份了,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姐姐还不快起来,难不成你还真要折煞妹妹吗?” 太子妃这才起身,心里又是感动,又是惭愧。 她与年氏虽然姐妹情深,但过去到底还是存了几分利益在里头,今天的事若换作是她,为了撇清与太子的关系,恐怕连面都不肯见,更不要说冒着风险帮她去救人了。 从雍亲王府回到了太子府之后,她全身所有的力气仿佛一下子全都被抽空了,再也支撑不住,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再醒来时,已不知过了多久,只听见丫头发出一声惊恐的尖叫:“太子妃,你……你的头发!” 太子妃痛失爱女一夜白发,消息很快就传到了宫里。 皇上听闻,站在风雪中沉默良久,龚九怕他受了风寒,提醒他回寝殿,皇上也不理,龚九只得命人去拿披风,好半晌才听皇上发出一声悲伤的喟叹:“可惜了石兰,她的确是个好孩子。” 他到现在都无法理解,太子得他亲自抚养长大,长大后,他又亲自为他选了这等贤妻,他怎么就能走到今天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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