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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姐,来人啦,救命啊……” 陈圆于慌乱间,看到怀真在水里扑腾,赶紧将手里的鱼竿放进去:“姐姐,快抓住!” 怀真下意识的握住了鱼竿,虽然她懂些水性,可池水寒冷彻骨,她冻的几乎失去了知觉,根本无法抓着鱼竿游上来,就在她以为自己快要死掉的时候,冰层之上有个人影跳了下去。 她恍惚看见一张熟悉的面孔朝着她游来,青色的衣衫雪白的脸,然后她什么都不知道了。 醒来时,她突然惊呼一声:“兴哲哥哥……” “我的儿,你终于醒来了,你想把额娘吓死吗?”一直守在旁边的李福晋眼睛哭的桃儿一般,已成了一个泪人,见她醒来,又开始放声大哭。 怀真红着两眼,嘶哑着嗓音急问道:“额娘,兴哲哥哥呢?” “他……”李福晋停止了哭泣,顿了一会儿,抽泣道,“他还没有醒来。” “怎么会,他在哪儿,我要去见他。” 说着,怀真急得将被子一掀就要下床,脚还没落地,眼前一黑,又栽倒在床上,晕了过去。 再醒来时,又不知过了多久,只朦朦胧胧的似有淡黄色的火光在摇曳,旁边一个丫头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药正要喂她,见她醒来,激动的正要喊,怀真突然睁大了双眼,问她:“紫枫,兴哲哥哥呢?” 紫枫握住药碗的手一顿,张张嘴,欲言又止。 怀真急得一下子坐起:“我问你,兴哲……咳咳……兴哲哥哥呢?” “大格格莫急。”紫枫赶紧放下药碗轻轻替她拍了拍背,“额附在西暖阁息着,有老太太在那里照顾他呢。” “我要去见他!” “大格格,等喝了药再去。” “不,我立刻就要过去。” 等怀真过去时,老太太正守在床边哭诉:“我的儿啊,你这是想要额娘的命吗?如果你有事,额娘也跟着你一起去了。” 说着,眼角余梢微不可察的朝后面扫了一下,哭声更大了,“一切都是额娘的错,额娘不该给你媳妇气受,害得你身受重伤,还要日日……” “什么,身受重伤?”怀真脚下一虚,差点摔倒,幸亏有两个丫头搀扶着,她拼出一股力气急步跑过来问道,“兴哲哥哥怎么会身受重伤?” 老太太转头看向她,混浊含泪的眼睛怀疑而怨责的盯着她:“怎么,你不知道吗?你一回王府,他第二日一早就追过来了,可怜我儿无端遭遇了匪徒,被打了个重伤啊!我可怜的儿子……” 她一边哭诉,一边又扑到了乌拉那拉兴哲身上,继续道,“即使如此,他也不肯在府里好好养伤,只想着天天到王府来见媳妇,谁知道竟要将小命丢在这里啊……我苦命的哲儿,你若有个三长两短,叫额娘怎么活啊!” “兴哲哥哥……” 怀真悔恨交加,扑了过来,看到乌拉那拉兴哲了无生气,像个死人般躺在那里,面色透着一种骇人的青白之色,衬着深色帐帘,更显得虚浮,好像风一吹就散了。 她已满脸是泪,“你为什么不告诉你受了伤,为……” 什么两个字还没说出口,她就愣住了,她还有什么脸面问为什么,因为她压根就没给过他任何解释的机会呀! 老太太悲痛道:“怀真,过去种种一切皆是额娘的错,你就看在我哲儿肯为了你死的份上,从今往后,不要再为难哲儿了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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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姐,来人啦,救命啊……” 陈圆于慌乱间,看到怀真在水里扑腾,赶紧将手里的鱼竿放进去:“姐姐,快抓住!” 怀真下意识的握住了鱼竿,虽然她懂些水性,可池水寒冷彻骨,她冻的几乎失去了知觉,根本无法抓着鱼竿游上来,就在她以为自己快要死掉的时候,冰层之上有个人影跳了下去。 她恍惚看见一张熟悉的面孔朝着她游来,青色的衣衫雪白的脸,然后她什么都不知道了。 醒来时,她突然惊呼一声:“兴哲哥哥……” “我的儿,你终于醒来了,你想把额娘吓死吗?”一直守在旁边的李福晋眼睛哭的桃儿一般,已成了一个泪人,见她醒来,又开始放声大哭。 怀真红着两眼,嘶哑着嗓音急问道:“额娘,兴哲哥哥呢?” “他……”李福晋停止了哭泣,顿了一会儿,抽泣道,“他还没有醒来。” “怎么会,他在哪儿,我要去见他。” 说着,怀真急得将被子一掀就要下床,脚还没落地,眼前一黑,又栽倒在床上,晕了过去。 再醒来时,又不知过了多久,只朦朦胧胧的似有淡黄色的火光在摇曳,旁边一个丫头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药正要喂她,见她醒来,激动的正要喊,怀真突然睁大了双眼,问她:“紫枫,兴哲哥哥呢?” 紫枫握住药碗的手一顿,张张嘴,欲言又止。 怀真急得一下子坐起:“我问你,兴哲……咳咳……兴哲哥哥呢?” “大格格莫急。”紫枫赶紧放下药碗轻轻替她拍了拍背,“额附在西暖阁息着,有老太太在那里照顾他呢。” “我要去见他!” “大格格,等喝了药再去。” “不,我立刻就要过去。” 等怀真过去时,老太太正守在床边哭诉:“我的儿啊,你这是想要额娘的命吗?如果你有事,额娘也跟着你一起去了。” 说着,眼角余梢微不可察的朝后面扫了一下,哭声更大了,“一切都是额娘的错,额娘不该给你媳妇气受,害得你身受重伤,还要日日……” “什么,身受重伤?”怀真脚下一虚,差点摔倒,幸亏有两个丫头搀扶着,她拼出一股力气急步跑过来问道,“兴哲哥哥怎么会身受重伤?” 老太太转头看向她,混浊含泪的眼睛怀疑而怨责的盯着她:“怎么,你不知道吗?你一回王府,他第二日一早就追过来了,可怜我儿无端遭遇了匪徒,被打了个重伤啊!我可怜的儿子……” 她一边哭诉,一边又扑到了乌拉那拉兴哲身上,继续道,“即使如此,他也不肯在府里好好养伤,只想着天天到王府来见媳妇,谁知道竟要将小命丢在这里啊……我苦命的哲儿,你若有个三长两短,叫额娘怎么活啊!” “兴哲哥哥……” 怀真悔恨交加,扑了过来,看到乌拉那拉兴哲了无生气,像个死人般躺在那里,面色透着一种骇人的青白之色,衬着深色帐帘,更显得虚浮,好像风一吹就散了。 她已满脸是泪,“你为什么不告诉你受了伤,为……” 什么两个字还没说出口,她就愣住了,她还有什么脸面问为什么,因为她压根就没给过他任何解释的机会呀! 老太太悲痛道:“怀真,过去种种一切皆是额娘的错,你就看在我哲儿肯为了你死的份上,从今往后,不要再为难哲儿了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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