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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深深迷雾之中,只是十三爷和兆佳德慧的婚礼由她操办,她这会子也没空多想,连忙将信收好,拉着弘时和弘历的手回了府。 过了一会儿,外面就传来小厮兴奋的叫唤声:“到了,到了,新娘子就要到府门口了!” 很快,身着喜袍的十三爷面带微笑的牵着红绳那端盖着喜帕的新娘子,一步一步,在大家或是真心或是假意的祝福声中,跨入府门。 只到两个人被送进了洞房之后,向海棠才终于舒了一口气,但突然又想到那封信和半枚玉坠,她眉心又凝起一层疑虑。 原想着等四爷回到王府之后,将这件事和他说了,结果四爷今儿高兴,吃醉了酒,一回到雍亲王府倒头就睡着了,是乌拉那拉氏亲自照顾的他。 这边,向海棠待团儿睡下之后,便摒退众人,一个人重新打开信封,仔细端祥了那枚断裂的玉坠好半晌,除了莫名的熟悉感,还是想不起到底在哪里见过这样一块相似的玉坠。 这一恍就是大半夜过去了,她看着看着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醒来时,已是第二天清晨,她赶紧起床梳洗打扮,照例去正院请安。 请安之后,又去了一趟秀水阁瞧钱格格。 钱格格如今已如风烛残年,油尽灯枯的老人似的,是半分生气都看不到了,向海棠瞧她那样实在伤心,劝慰了她好一会儿,方才依依不舍的离开。 因为昨儿在十三贝勒府,弘历提到想吃琼花糖,如今还未到琼花盛开的时节,不过因为近些日子天气转暖,也有些琼花会开得早些,向海棠便朝着琼花林走去,想要碰碰运气。 还未入琼花林,便闻到一股幽幽的草木清香之气,丝丝袅袅,萦入鼻端,甚是好闻。 向海棠不由的深呼吸了一口气,正要再往里走,忽然听到有人轻轻叹息了一声,沉吟道:“我欲缠腰骑鹤,烟霄远,旧事悠悠,但凭阑无语,烟花三月春愁。” 向海棠听这声音似乎很陌生,正想着另择一道条走,省得打搅了别人的诗兴,又听另一女子问道:“宋姑娘吟这一首《扬州慢·琼花》,倒让我想起小时随阿玛去扬州看琼花的趣事,只是啊……” 这声音似乎带着无尽怅惘,“一转眼,已是经年,我恐怕再也不能去扬州看琼花了。” 向海棠听出这是伊氏的声音,又从她嘴里得知,原来刚刚吟诗的人竟是刚入府不久的宋映萱,她虽然远远见过她一眼,却从未和她说过话。 “见过伊庶福晋。”耳朵边又响起宋映萱柔柔弱弱的声音,“原来伊庶福晋去过扬州,那可真是一个好地方,我额娘就是扬州人,其实我一直想回扬州看看。” “那你为什么不回去呢?” “我?” “你想做王爷的妾室?” 宋映萱不想伊氏会直接这样问出来,一时间难堪的拧着手里的帕子,涨红着脸愣在那里。 向海棠也觉得惊讶,在她的印象里,伊氏在王府甚少说话,怎么会突然问宋映萱这样唐突的问题? 虽然心中好奇,但听人墙脚总是不好,正要转身离开,却听宋映萱跺了一下脚朝着她转身要去的方向走去,这一下她反而不好走了,连忙带着润云一起往后退了两步,隐入林中。 “宋姑娘,我的话虽然冒昧了些,但是并无坏心。”伊氏见宋映萱几乎落荒而逃的样子,又道,“难道你想让这深深院墙囚禁自己一生一世么?” 宋映萱听她这样说,忽然停了下来,转头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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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深深迷雾之中,只是十三爷和兆佳德慧的婚礼由她操办,她这会子也没空多想,连忙将信收好,拉着弘时和弘历的手回了府。 过了一会儿,外面就传来小厮兴奋的叫唤声:“到了,到了,新娘子就要到府门口了!” 很快,身着喜袍的十三爷面带微笑的牵着红绳那端盖着喜帕的新娘子,一步一步,在大家或是真心或是假意的祝福声中,跨入府门。 只到两个人被送进了洞房之后,向海棠才终于舒了一口气,但突然又想到那封信和半枚玉坠,她眉心又凝起一层疑虑。 原想着等四爷回到王府之后,将这件事和他说了,结果四爷今儿高兴,吃醉了酒,一回到雍亲王府倒头就睡着了,是乌拉那拉氏亲自照顾的他。 这边,向海棠待团儿睡下之后,便摒退众人,一个人重新打开信封,仔细端祥了那枚断裂的玉坠好半晌,除了莫名的熟悉感,还是想不起到底在哪里见过这样一块相似的玉坠。 这一恍就是大半夜过去了,她看着看着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醒来时,已是第二天清晨,她赶紧起床梳洗打扮,照例去正院请安。 请安之后,又去了一趟秀水阁瞧钱格格。 钱格格如今已如风烛残年,油尽灯枯的老人似的,是半分生气都看不到了,向海棠瞧她那样实在伤心,劝慰了她好一会儿,方才依依不舍的离开。 因为昨儿在十三贝勒府,弘历提到想吃琼花糖,如今还未到琼花盛开的时节,不过因为近些日子天气转暖,也有些琼花会开得早些,向海棠便朝着琼花林走去,想要碰碰运气。 还未入琼花林,便闻到一股幽幽的草木清香之气,丝丝袅袅,萦入鼻端,甚是好闻。 向海棠不由的深呼吸了一口气,正要再往里走,忽然听到有人轻轻叹息了一声,沉吟道:“我欲缠腰骑鹤,烟霄远,旧事悠悠,但凭阑无语,烟花三月春愁。” 向海棠听这声音似乎很陌生,正想着另择一道条走,省得打搅了别人的诗兴,又听另一女子问道:“宋姑娘吟这一首《扬州慢·琼花》,倒让我想起小时随阿玛去扬州看琼花的趣事,只是啊……” 这声音似乎带着无尽怅惘,“一转眼,已是经年,我恐怕再也不能去扬州看琼花了。” 向海棠听出这是伊氏的声音,又从她嘴里得知,原来刚刚吟诗的人竟是刚入府不久的宋映萱,她虽然远远见过她一眼,却从未和她说过话。 “见过伊庶福晋。”耳朵边又响起宋映萱柔柔弱弱的声音,“原来伊庶福晋去过扬州,那可真是一个好地方,我额娘就是扬州人,其实我一直想回扬州看看。” “那你为什么不回去呢?” “我?” “你想做王爷的妾室?” 宋映萱不想伊氏会直接这样问出来,一时间难堪的拧着手里的帕子,涨红着脸愣在那里。 向海棠也觉得惊讶,在她的印象里,伊氏在王府甚少说话,怎么会突然问宋映萱这样唐突的问题? 虽然心中好奇,但听人墙脚总是不好,正要转身离开,却听宋映萱跺了一下脚朝着她转身要去的方向走去,这一下她反而不好走了,连忙带着润云一起往后退了两步,隐入林中。 “宋姑娘,我的话虽然冒昧了些,但是并无坏心。”伊氏见宋映萱几乎落荒而逃的样子,又道,“难道你想让这深深院墙囚禁自己一生一世么?” 宋映萱听她这样说,忽然停了下来,转头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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