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妃之一品嫡香追书网更新最快,(请牢记追书网网址:https://www.zhuishu5.com)
大女儿的头上过于素净了些,心里头一回感到对这个女儿的愧疚,于是一边起身一边朝身边的贴身小厮道,“去支五百两银子来给三姑娘,这个走我的私账。” 那小厮应声,忙出去取钱了。 容静秋愣了愣,怎么好端端地要送钱给她花?而且一给就是五百两,这在当下可不是一笔小数目。 就连容金氏也惊讶地洒了些茶水到衣裳上,丈夫的私房钱她从来没有碰过,一向都是补贴给傅姨娘那边的,毕竟府里的公账上给傅姨娘的银钱是有限的,妻是妻,妾是妾,哪怕这妾是老夫人的娘家侄女那也没得谈。 容澄自然看到妻女怔愣的样子,这时候才想起来他好像从来没给正房的子女花过什么钱,老脸不由得有些红了,“秋丫头拿去置办些行头,毕竟都是大姑娘了,身上太素了走出去面上也不好看。” 有人送银子,而且来路光明正大,容静秋当然不会往外推,遂赶紧行礼道歉。 容金氏却是久久不能回神,直到父女俩进了花厅去谈事情,她这才唏嘘数声。 花嬷嬷趁机劝道,“夫人何不借这个机会与侯爷重修旧好,昔日争吵都是为了当年送走三姑娘的事情,可现在三姑娘都长大回府了,这事也该过去了。” 这事是容金氏心底的一根刺,俩女儿的年龄为什么如此接近,无非是当年硬抱走了秋丫头送到庄子去,容澄为了让她移情就让她刚出月子就怀了下一胎,她气不过,凭什么要这般对她? 再后来就是傅姨娘的火速入门,说来都是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了。 她又百无聊懒地躺回罗汉床上,“嬷嬷快别说了。” “夫人,您服个软,侯爷也好有个台阶下,这不就皆大欢喜了吗?” “怎么就不是他向我服个软?我就那么贱,得向他服软?” 花嬷嬷看到容金氏的轴性子上来了,顿时不再相劝。 容金氏气呼呼地把头转向了一边,暗暗抹了把眼泪,要认错也得是他容澄,毕竟错的是他,不是她。 坐在花厅里的父女俩的气氛也算不得上好,容静秋没有故意兜圈子,而是把神药事件抹去些关于她的枝枝角角,有选择性地跟容澄提了提,最后点出了她的担心。 京城封锁城门搜查抓人的事情人尽皆知,至于这个神药他倒是略知一二,毕竟现在这事由太子主理,他是太子妃的叔父,见到朝庭有异动,自然少不了私下里打探一番。 只是他万万没有料到太子妃也是服用神药的一员,并且自家还牵扯得这么深。 “你的消息从哪来的,可靠吗?”容澄没有托大地训斥大女儿,家族这么大,一个不小心就坠入深渊,例子已经多到数不胜数了,古往今来的大家族覆灭大多如此。 容静秋以前跟这亲爹没有怎么交流过,上辈子回府后,仅在节日的宴席上见上一见,平日里父女二人是没有话说的,她一直觉得她这个爹是宠妾灭妻的渣男,从而打心底里不喜欢他,可是拔开这些私人的偏见,其实她爹还是有可取之处的。 至少不是个听不进去意见的糊涂虫。 当然他愚孝的一面,她不感冒。 “清澜郡主与女儿有些交情,这是她提点女儿的,女儿是越想越害怕,万一这人真的藏在我们家里,到时候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她把消息的源头推到小姐妹的身上,反正他爹也不会找清澜郡主查问的,就算真查问,也不会问出什么来,对于小姐妹的节操,她还是十分相信的。 容澄当即面色凝重,大嫂容叶氏太过于妄为了,而且胆子还大,这样的大事也敢自己拿主意。 他捏了捏鼻梁处,这些事不能与大哥说,说了也没有用,这个大哥的耳根子软,大嫂吹两下枕头风,事情就会变了个样。 跟亲娘容傅氏也不能说,亲娘的见识也就那样,眼光都放在后宅狗屁倒灶的事情上,外头的事情指望不上她。 “这事爹清楚了,你好好待在闺中绣绣花,或者跟府里的姐妹们亲近亲近,外头这些事你就别掺和了。”容澄站起来道。 容静秋自是点了点头,当然听不听就是另外一回事了,不是不信这亲爹的能力,但小命重要,所以她少不得还是要密切关注。 父女俩交谈不过是半刻钟的事情,容澄一出来,拔腿就走了,连跟容金氏打个招呼也没有,这举动自然气得容金氏胸口疼。 容静秋一听说亲娘胸口疼,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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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女儿的头上过于素净了些,心里头一回感到对这个女儿的愧疚,于是一边起身一边朝身边的贴身小厮道,“去支五百两银子来给三姑娘,这个走我的私账。” 那小厮应声,忙出去取钱了。 容静秋愣了愣,怎么好端端地要送钱给她花?而且一给就是五百两,这在当下可不是一笔小数目。 就连容金氏也惊讶地洒了些茶水到衣裳上,丈夫的私房钱她从来没有碰过,一向都是补贴给傅姨娘那边的,毕竟府里的公账上给傅姨娘的银钱是有限的,妻是妻,妾是妾,哪怕这妾是老夫人的娘家侄女那也没得谈。 容澄自然看到妻女怔愣的样子,这时候才想起来他好像从来没给正房的子女花过什么钱,老脸不由得有些红了,“秋丫头拿去置办些行头,毕竟都是大姑娘了,身上太素了走出去面上也不好看。” 有人送银子,而且来路光明正大,容静秋当然不会往外推,遂赶紧行礼道歉。 容金氏却是久久不能回神,直到父女俩进了花厅去谈事情,她这才唏嘘数声。 花嬷嬷趁机劝道,“夫人何不借这个机会与侯爷重修旧好,昔日争吵都是为了当年送走三姑娘的事情,可现在三姑娘都长大回府了,这事也该过去了。” 这事是容金氏心底的一根刺,俩女儿的年龄为什么如此接近,无非是当年硬抱走了秋丫头送到庄子去,容澄为了让她移情就让她刚出月子就怀了下一胎,她气不过,凭什么要这般对她? 再后来就是傅姨娘的火速入门,说来都是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了。 她又百无聊懒地躺回罗汉床上,“嬷嬷快别说了。” “夫人,您服个软,侯爷也好有个台阶下,这不就皆大欢喜了吗?” “怎么就不是他向我服个软?我就那么贱,得向他服软?” 花嬷嬷看到容金氏的轴性子上来了,顿时不再相劝。 容金氏气呼呼地把头转向了一边,暗暗抹了把眼泪,要认错也得是他容澄,毕竟错的是他,不是她。 坐在花厅里的父女俩的气氛也算不得上好,容静秋没有故意兜圈子,而是把神药事件抹去些关于她的枝枝角角,有选择性地跟容澄提了提,最后点出了她的担心。 京城封锁城门搜查抓人的事情人尽皆知,至于这个神药他倒是略知一二,毕竟现在这事由太子主理,他是太子妃的叔父,见到朝庭有异动,自然少不了私下里打探一番。 只是他万万没有料到太子妃也是服用神药的一员,并且自家还牵扯得这么深。 “你的消息从哪来的,可靠吗?”容澄没有托大地训斥大女儿,家族这么大,一个不小心就坠入深渊,例子已经多到数不胜数了,古往今来的大家族覆灭大多如此。 容静秋以前跟这亲爹没有怎么交流过,上辈子回府后,仅在节日的宴席上见上一见,平日里父女二人是没有话说的,她一直觉得她这个爹是宠妾灭妻的渣男,从而打心底里不喜欢他,可是拔开这些私人的偏见,其实她爹还是有可取之处的。 至少不是个听不进去意见的糊涂虫。 当然他愚孝的一面,她不感冒。 “清澜郡主与女儿有些交情,这是她提点女儿的,女儿是越想越害怕,万一这人真的藏在我们家里,到时候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她把消息的源头推到小姐妹的身上,反正他爹也不会找清澜郡主查问的,就算真查问,也不会问出什么来,对于小姐妹的节操,她还是十分相信的。 容澄当即面色凝重,大嫂容叶氏太过于妄为了,而且胆子还大,这样的大事也敢自己拿主意。 他捏了捏鼻梁处,这些事不能与大哥说,说了也没有用,这个大哥的耳根子软,大嫂吹两下枕头风,事情就会变了个样。 跟亲娘容傅氏也不能说,亲娘的见识也就那样,眼光都放在后宅狗屁倒灶的事情上,外头的事情指望不上她。 “这事爹清楚了,你好好待在闺中绣绣花,或者跟府里的姐妹们亲近亲近,外头这些事你就别掺和了。”容澄站起来道。 容静秋自是点了点头,当然听不听就是另外一回事了,不是不信这亲爹的能力,但小命重要,所以她少不得还是要密切关注。 父女俩交谈不过是半刻钟的事情,容澄一出来,拔腿就走了,连跟容金氏打个招呼也没有,这举动自然气得容金氏胸口疼。 容静秋一听说亲娘胸口疼,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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