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妃之一品嫡香追书网更新最快,(请牢记追书网网址:https://www.zhuishu5.com)
bsp; 薄景然抬了抬手,“钟公子客气了,你请自便。” 容静秋起身回礼,脸上有几分歉然,“钟公子若有什么条件尽管提,林大哥可以代我全权做主,不过安排的镖师一定要是最好的,林大哥是我的奶兄,我可不希望有意外发生让我奶娘伤心。” 林安氏听到容静秋说到她,忙开口,“姑娘心善,老奴感之不尽。” 容静秋摆了摆手,表示林安氏不用放在心上。 林可达这才把钟义给请走了,正好隔壁的桌子被人给占了,钟义的脸色在人看不见的地方沉了沉,不过当下不好发作,遂只能与林可达到了另外一边比较远的厢房。 容静秋这才长舒一口气,然后一副才想起对面还有个薄景然一般,于是不好意思地道,“小女子似乎又出丑了,让薄公子见笑了。” “容姑娘客气了,”薄景然亲自给她斟了碗茶,看到容静秋致谢,这才又道,“容姑娘似乎对那位钟公子有些……” 容静秋朝外看了看,然后倾了倾身一副要与薄景然说悄悄话的样子,“实不相瞒,我几次出行都遇上了这位钟少当家,心里难免有此猜疑,但又寻不到合适的机会问个清楚,怕是我多想了,到时候冤枉了好人怎么办?”她一副懊恼的样子,看着颇为惹人恼。 薄景然靠近,闻到她身上淡淡的清香气息,耳朵不由得微微一红,遂轻咳几声掩饰自己此刻的尴尬,但一想到她很有可能会被人盯上了,他又正色道,“容姑娘多心是应该的,年轻姑娘家可不能轻率信人言,不然很有可能上当受骗,最终害了自己也害了家族名声。” 容静秋没想到他会这么严肃正经地说这样的话,随后想到他那几任对外宣称死掉的未婚妻,估计都是内有隐情的,很有可能扔下父母家族都跟人私奔了,所以这番话是他的肺腑之言。 她也收起自己的小心思,同样正色道,“薄公子所言,小女子记住了,女子想要安生立命,家人的支持是必不可少的,小女子还不至于会昏了头脑听信他人言。” 薄景然对于容静秋的回答颇为满意,心里对她的好感又上升一个台阶,可能看地太多不自爱的女孩,他更欣赏这种看起来似乎循规蹈矩但又清楚明白自己要什么的女孩。 一顿饭的功夫拉近了两人的距离,容静秋对薄景然的谈吐见识,颇为满意,与这样的人生活在一起应该不会没趣,遂脸上的笑容不但真诚而且灿烂了许多。 离开之时,在酒楼转角的位置,她不期然地与对面走来的人撞上,对方下意识地扶住她,她一时站不稳也下意识地拉住对方,头顶的帷帽歪了歪露出真容,等站稳了正要说话之际,就听到头顶传来赵裕那王八蛋的声音。 “怎么走路都不会走了?” 她的心神一跳,直接松开对方往后退了两步,她下意识地抬头看了看赵裕戏谑的表情,但眼底却是一片寒霜,她面上有些窘,感觉怎么好像是她红杏出墙一般,呸呸呸,这辈子她可不是赵裕的妻,她爱咋的就咋的。 “九殿下。”她屈膝行了一礼,“小女子刚才失礼了。” “无妨。”赵裕轻抬手道,目光却是看向了一旁刚才想要出手扶住容静秋的男子。 薄景然也在打量着这出手扶住容静秋的男子,长相实在是俊美,可是在听到容静秋称呼他为九殿下,他不由得皱了皱眉,跟着微垂头行了一礼。 “这位是?”赵裕踱到薄景然的面前,眸子有些不善地眯了眯。 容静秋心里大叫一声不好,她不知道赵裕想做什么,这人的心思她从来没有弄清楚过,但是此刻她是担心他对薄景然不利的,于是忙上前刚想说话解围。 薄景然却是已经抬头不卑不亢地道,“草民乃江南人士薄景然。” 短短一句话已经是自曝家门。 赵裕身为皇子,一听就知道眼前这人的来历,毕竟薄家老太爷大儒的名声在大安朝那是相当出名,想当年圣人还想请薄老先生北上给皇子讲课,奈何薄老先生以年纪大不远游给拒绝了,圣人也没有怪罪,只是很可惜没能请到这位大儒来授课。 “原来是江南薄家的公子,父皇时常都感叹,说我们这些个皇子没有听过薄老先生的课是生平撼事,如今看薄公子的青松之姿,仿佛也能看到薄老先生的风采,他日一定要去听听薄老先生的课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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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薄景然抬了抬手,“钟公子客气了,你请自便。” 容静秋起身回礼,脸上有几分歉然,“钟公子若有什么条件尽管提,林大哥可以代我全权做主,不过安排的镖师一定要是最好的,林大哥是我的奶兄,我可不希望有意外发生让我奶娘伤心。” 林安氏听到容静秋说到她,忙开口,“姑娘心善,老奴感之不尽。” 容静秋摆了摆手,表示林安氏不用放在心上。 林可达这才把钟义给请走了,正好隔壁的桌子被人给占了,钟义的脸色在人看不见的地方沉了沉,不过当下不好发作,遂只能与林可达到了另外一边比较远的厢房。 容静秋这才长舒一口气,然后一副才想起对面还有个薄景然一般,于是不好意思地道,“小女子似乎又出丑了,让薄公子见笑了。” “容姑娘客气了,”薄景然亲自给她斟了碗茶,看到容静秋致谢,这才又道,“容姑娘似乎对那位钟公子有些……” 容静秋朝外看了看,然后倾了倾身一副要与薄景然说悄悄话的样子,“实不相瞒,我几次出行都遇上了这位钟少当家,心里难免有此猜疑,但又寻不到合适的机会问个清楚,怕是我多想了,到时候冤枉了好人怎么办?”她一副懊恼的样子,看着颇为惹人恼。 薄景然靠近,闻到她身上淡淡的清香气息,耳朵不由得微微一红,遂轻咳几声掩饰自己此刻的尴尬,但一想到她很有可能会被人盯上了,他又正色道,“容姑娘多心是应该的,年轻姑娘家可不能轻率信人言,不然很有可能上当受骗,最终害了自己也害了家族名声。” 容静秋没想到他会这么严肃正经地说这样的话,随后想到他那几任对外宣称死掉的未婚妻,估计都是内有隐情的,很有可能扔下父母家族都跟人私奔了,所以这番话是他的肺腑之言。 她也收起自己的小心思,同样正色道,“薄公子所言,小女子记住了,女子想要安生立命,家人的支持是必不可少的,小女子还不至于会昏了头脑听信他人言。” 薄景然对于容静秋的回答颇为满意,心里对她的好感又上升一个台阶,可能看地太多不自爱的女孩,他更欣赏这种看起来似乎循规蹈矩但又清楚明白自己要什么的女孩。 一顿饭的功夫拉近了两人的距离,容静秋对薄景然的谈吐见识,颇为满意,与这样的人生活在一起应该不会没趣,遂脸上的笑容不但真诚而且灿烂了许多。 离开之时,在酒楼转角的位置,她不期然地与对面走来的人撞上,对方下意识地扶住她,她一时站不稳也下意识地拉住对方,头顶的帷帽歪了歪露出真容,等站稳了正要说话之际,就听到头顶传来赵裕那王八蛋的声音。 “怎么走路都不会走了?” 她的心神一跳,直接松开对方往后退了两步,她下意识地抬头看了看赵裕戏谑的表情,但眼底却是一片寒霜,她面上有些窘,感觉怎么好像是她红杏出墙一般,呸呸呸,这辈子她可不是赵裕的妻,她爱咋的就咋的。 “九殿下。”她屈膝行了一礼,“小女子刚才失礼了。” “无妨。”赵裕轻抬手道,目光却是看向了一旁刚才想要出手扶住容静秋的男子。 薄景然也在打量着这出手扶住容静秋的男子,长相实在是俊美,可是在听到容静秋称呼他为九殿下,他不由得皱了皱眉,跟着微垂头行了一礼。 “这位是?”赵裕踱到薄景然的面前,眸子有些不善地眯了眯。 容静秋心里大叫一声不好,她不知道赵裕想做什么,这人的心思她从来没有弄清楚过,但是此刻她是担心他对薄景然不利的,于是忙上前刚想说话解围。 薄景然却是已经抬头不卑不亢地道,“草民乃江南人士薄景然。” 短短一句话已经是自曝家门。 赵裕身为皇子,一听就知道眼前这人的来历,毕竟薄家老太爷大儒的名声在大安朝那是相当出名,想当年圣人还想请薄老先生北上给皇子讲课,奈何薄老先生以年纪大不远游给拒绝了,圣人也没有怪罪,只是很可惜没能请到这位大儒来授课。 “原来是江南薄家的公子,父皇时常都感叹,说我们这些个皇子没有听过薄老先生的课是生平撼事,如今看薄公子的青松之姿,仿佛也能看到薄老先生的风采,他日一定要去听听薄老先生的课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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