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妃之一品嫡香追书网更新最快,(请牢记追书网网址:https://www.zhuishu5.com)
他到现在也不知道自己为何挨这顿打,“娘那儿?” “别管她,哭累了自然就不哭了。”容静季依旧是清冷的声音。 给弟弟上好了药,看他沉沉睡去,她坐在床沿,眼神再一次坚定地自言自语,“我这辈子绝不给人当妾。” 就算亲娘风光时,风头甚至盖过嫡母,她都没有羡慕过,嫡母再不得宠,但谁也不能真正地越过她去。 然后就是亲娘现在失宠的歇斯底里,实在让人觉得害怕,妾室再风光都会有到头的时候,她娘何时才能明白这个道理? 傅姨娘疯狂打儿子的事情半点也没有传出去,但是第二天容鹭走路时的异样却暴露出挨打的事实,消息传到容金氏的耳朵里,她不禁皱紧了眉头。 容鹭不是她的亲儿子,对这个庶子她一向都是不管的姿态,但现在疑似被人打,她如果再不闻不问,好像说不过去。 “婆母,会不会是学堂里的人使坏?这事我们不管岂不是让人欺二房无人?”容马氏猜测道,“万一公爹问起,我们答不上似乎不大好,毕竟您才是小叔子的母亲。” 容金氏一想确实是这个理,于是着人去接容鹭放学了过来问一问。 容鹭一向很少到正房来,对这个嫡母也有些惧怕,所以进来后都是规规矩矩地站着,“母亲,您唤儿子?” 容金氏从他的走姿里也看出些许端倪来,不由得皱眉让他上前来。 容鹭磨磨蹭蹭地上前,他不太敢靠近嫡母。 “难道还怕我吃了你不成?”容金氏觉得这个庶子实在难登大雅之堂,这股小家子气像极了傅姨娘。 “花嬷嬷,给他检查一下。”容金氏不打算亲自上手,觉得有些掉架,遂吩咐花嬷道。 容鹭弄清楚了嫡母的意图之后,不由得挣扎了起来,他不想把伤处露出来,觉得难堪,可是才十岁大的孩子如何能敌得过花嬷嬷的力道? 没多时,那伤处就被人发现了。 容金氏一看就知道是被人用棍棒之类的东西打的,顿时气道,“是谁这么大胆打了你?挨了打你也不会吱一声吗?我是你母亲,自然会为你做主。” 容鹭不敢说出真相,只有泪水在睛眶里打转,“是儿子……不小心……摔的……” 容金氏一听,气得更厉害,这不是亲生的就不是亲生的,满嘴都没有一句真话,想要撂开手不管,却看到儿媳妇容马氏已经把府医给请来了,遂道:“进来给治治吧。” 看到府医去给容鹭治疗了,她这又道,“去把侍候哥儿的那几个下人都给我拿下,先打二十板子,然后再不招真话,那就再打二十板子,直到招了为止,若是挨不住死了,那便死了。” 外头跟着容鹭的几个小书童都吓白了脸,他们贴身侍候少爷,自然是知道那伤是因何而来的,但六姑娘下了禁口令,他们这是左右为难啊。 花嬷嬷领命出来,然后就是架板凳开始一个个地打板子,哀嚎声不停地响起。 屋里的容金氏闭目假寐,浑然当听不见。 容马氏有些担心,但又不敢违了婆母的令,遂有些紧张地引颈眺望。 上药中的容鹭却是听得心焦不已,怕他们挨不住说出真相,连累亲娘受罚,又怕他们会因他而死,这一惊一吓紧张之间,本来不发烧的他,开始感觉到浑浑噩噩起来,当即就发起了低烧。 府医这下子不敢因为他是庶出的少爷从而怠慢他了,真出了人命,他也会吃不了兜着走。 好不容易才让容鹭稳定了下来,他这才出去给容金氏复命,“夫人,四少爷的情况不太好,得小心地看护着才行。” 容金氏表示知道了,安排了一个大丫鬟去取药煎药,这才问花嬷嬷,“招了吗?” 花嬷嬷摇头,“他们嘴很紧,就是不肯说。” “好啊,现在把哥儿弄成这样,居然还不招?也行,回头吩咐人牙子过来把他们都给发卖出去,专卖那种挖矿的地方,我看是他们的身子硬还是嘴硬?” 外头的几个书童这下子是真被吓到了,就他们这身子哪里干得了挖矿这种工作? 这下子,几个人不再嘴硬,通通都招了。 容金氏原本以为是家学里有人看容鹭不顺眼故意打他的,哪里知道居然是傅姨娘所为? “夫人,这事一定要报给侯爷知道才行,这好不容易才抓到了傅姨娘的尾巴,可不能错过了。”花嬷嬷建议道。 容金氏轻拨了下茶叶,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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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到现在也不知道自己为何挨这顿打,“娘那儿?” “别管她,哭累了自然就不哭了。”容静季依旧是清冷的声音。 给弟弟上好了药,看他沉沉睡去,她坐在床沿,眼神再一次坚定地自言自语,“我这辈子绝不给人当妾。” 就算亲娘风光时,风头甚至盖过嫡母,她都没有羡慕过,嫡母再不得宠,但谁也不能真正地越过她去。 然后就是亲娘现在失宠的歇斯底里,实在让人觉得害怕,妾室再风光都会有到头的时候,她娘何时才能明白这个道理? 傅姨娘疯狂打儿子的事情半点也没有传出去,但是第二天容鹭走路时的异样却暴露出挨打的事实,消息传到容金氏的耳朵里,她不禁皱紧了眉头。 容鹭不是她的亲儿子,对这个庶子她一向都是不管的姿态,但现在疑似被人打,她如果再不闻不问,好像说不过去。 “婆母,会不会是学堂里的人使坏?这事我们不管岂不是让人欺二房无人?”容马氏猜测道,“万一公爹问起,我们答不上似乎不大好,毕竟您才是小叔子的母亲。” 容金氏一想确实是这个理,于是着人去接容鹭放学了过来问一问。 容鹭一向很少到正房来,对这个嫡母也有些惧怕,所以进来后都是规规矩矩地站着,“母亲,您唤儿子?” 容金氏从他的走姿里也看出些许端倪来,不由得皱眉让他上前来。 容鹭磨磨蹭蹭地上前,他不太敢靠近嫡母。 “难道还怕我吃了你不成?”容金氏觉得这个庶子实在难登大雅之堂,这股小家子气像极了傅姨娘。 “花嬷嬷,给他检查一下。”容金氏不打算亲自上手,觉得有些掉架,遂吩咐花嬷道。 容鹭弄清楚了嫡母的意图之后,不由得挣扎了起来,他不想把伤处露出来,觉得难堪,可是才十岁大的孩子如何能敌得过花嬷嬷的力道? 没多时,那伤处就被人发现了。 容金氏一看就知道是被人用棍棒之类的东西打的,顿时气道,“是谁这么大胆打了你?挨了打你也不会吱一声吗?我是你母亲,自然会为你做主。” 容鹭不敢说出真相,只有泪水在睛眶里打转,“是儿子……不小心……摔的……” 容金氏一听,气得更厉害,这不是亲生的就不是亲生的,满嘴都没有一句真话,想要撂开手不管,却看到儿媳妇容马氏已经把府医给请来了,遂道:“进来给治治吧。” 看到府医去给容鹭治疗了,她这又道,“去把侍候哥儿的那几个下人都给我拿下,先打二十板子,然后再不招真话,那就再打二十板子,直到招了为止,若是挨不住死了,那便死了。” 外头跟着容鹭的几个小书童都吓白了脸,他们贴身侍候少爷,自然是知道那伤是因何而来的,但六姑娘下了禁口令,他们这是左右为难啊。 花嬷嬷领命出来,然后就是架板凳开始一个个地打板子,哀嚎声不停地响起。 屋里的容金氏闭目假寐,浑然当听不见。 容马氏有些担心,但又不敢违了婆母的令,遂有些紧张地引颈眺望。 上药中的容鹭却是听得心焦不已,怕他们挨不住说出真相,连累亲娘受罚,又怕他们会因他而死,这一惊一吓紧张之间,本来不发烧的他,开始感觉到浑浑噩噩起来,当即就发起了低烧。 府医这下子不敢因为他是庶出的少爷从而怠慢他了,真出了人命,他也会吃不了兜着走。 好不容易才让容鹭稳定了下来,他这才出去给容金氏复命,“夫人,四少爷的情况不太好,得小心地看护着才行。” 容金氏表示知道了,安排了一个大丫鬟去取药煎药,这才问花嬷嬷,“招了吗?” 花嬷嬷摇头,“他们嘴很紧,就是不肯说。” “好啊,现在把哥儿弄成这样,居然还不招?也行,回头吩咐人牙子过来把他们都给发卖出去,专卖那种挖矿的地方,我看是他们的身子硬还是嘴硬?” 外头的几个书童这下子是真被吓到了,就他们这身子哪里干得了挖矿这种工作? 这下子,几个人不再嘴硬,通通都招了。 容金氏原本以为是家学里有人看容鹭不顺眼故意打他的,哪里知道居然是傅姨娘所为? “夫人,这事一定要报给侯爷知道才行,这好不容易才抓到了傅姨娘的尾巴,可不能错过了。”花嬷嬷建议道。 容金氏轻拨了下茶叶,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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