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妃之一品嫡香追书网更新最快,(请牢记追书网网址:https://www.zhuishu5.com)
她的记忆里,这个同父异母的妹妹是很少笑的,尤其是这种大笑,所以上辈子她摸不清她的底,遂也不跟她深交。 这辈子若不是来往过几次,知道她只是外表高冷,其实内心深处甚为敏感,虽然有些小心思,但无伤大雅,再说谁能没有自己的小算盘呢?她自己也有的,所以拿这些去苛责一个人实在没有必要。 回过头来时,她却一头撞进另一个人的双眼里,她微微怔了怔,刚才想东想西的,倒是没有留意到有人在看她,赵裕这眼神她是既熟悉又陌生的。 上辈子他就经常这样看她,她微微皱了皱眉,她是看不透赵裕的,只是这辈子再看这样的眼神,似亲近似疏离又似在克制着什么,她似乎多了些感想。 冯得保处理掉傅宗,很快就回转了,他向赵裕禀报的时候,赵裕这才没有再看向容静秋。 容静秋暗暗松了一口气,她实在不想去探究赵裕到底在想什么,毕竟她生出变数来,活着比什么都重要。 一群人马进了寺庙里面,容静秋轻“吁”几声让马儿停下来,她轻轻一跃就从马背上跳了下来,容静季还有些恐惧地坐在马背上。 红裳和绿袖忙过来小心地扶着容静季从马背上下来。 当脚踩到实地时,容静季觉得脚都软了,几乎站都站不稳。 容静秋笑道,“六妹妹,你第一次骑马就会这样,多来几次就习惯了,回头我让红裳给你搓一下大腿活血化淤,不然明天你肯定会酸得走不动路。” 这都是她的经验谈,第一次学骑马的时候,她疼得几天都走不了路,后来咬牙坚持了下来,这才学会了骑马。 这可是逃命的一大绝招,所以哪怕再苦再累她也要坚持学会。 “三姐姐,骑在马背上的感觉太好了,回头你教教我,我也学。”容静季没有被吓到,而是少有的开口求容静秋教她。 “那敢情好,等回府后禀明了父亲,我们到马厩处找匹小母马教你学骑马。”容静秋一口就应下了。 大安王朝的风气比起前朝是保守了许多,但还没有到禁止姑娘家学骑马的程度,当然骑马纵行街市那是别想了,很快就会被御史攻击有伤风化,但去猎场兜下风还是可以的,至于打马球这项运动现在已经没有女儿家玩了。 别看容马氏现在学会了贞静,容静秋知道长在边关的她骑射功夫是相当不错的,只是嫁到京城来收敛起来罢了,毕竟她那兄长并不喜欢妻子这一面,容马氏为讨丈夫欢心,遂学着京城女子的作派,但在她看来,似乎也不顶用。 她兄长对妻子的偏见不是三两下功夫就能改变的,这是长久以来的认知,说到底,还是两人不般配。 想这些就扯远了,容静秋收回自己的心思打量起这座寺庙。 这寺庙并不大,而且看来僧人也不是很多,但因为有高僧坐阵,在京城里口碑相当不错,遂香火也极旺盛。 如今赵裕暂住在这里,守卫就更森严了。 冯得保给安排好了禅房让姐妹二人住下,并且还拨了些小太监前来侍候,并有还拿来了两套新衣裳。 他是这么说的,“殿下吩咐人到附近的农家去买来的,不太新,但看着尚算干净,两位容姑娘委屈些暂且一用。” 容静秋示意红裳收下,朝冯得保客气地道,“冯公公有心了,在此谢过。” 冯得保忙摆了摆手表示他不领功,挥了下拂尘退了下去。 红裳和绿袖也可着劲使唤这些小太监,没一会儿洗澡水就安排好了。 姐妹二人分别去清洗了一番,再出来时穿着一身农衣,看起来不再那么形容狼狈。 红裳翻出药物给容静秋清理一下伤口,容静季见到眼圈红了红,上前道,“我来吧。” 容静秋示意红裳把这些活计交给容静季,然后朝她道,“你跟绿袖也去洗整一下,你们身上的伤口也处理一下,别耽搁了,省得小伤变大伤。”看出红裳还有话要说,她似不耐烦地摆摆手。 红裳和绿袖这才退了下去梳洗一番。 “痛不痛?”容静季很小心地给容静秋的伤口上药,还小孩子般地吹了吹。 容静秋只是略微皱了皱眉,没有逞强地说不痛,而是道,“尚在可以忍受的范围。”比起这个,还有更重要的事情,“我们对一下口供,省得回头傅家问起露了破绽。” 她要找傅家的麻烦也不会是现在,至于傅宗的尸体,估计傅家一时半会儿是找不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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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记忆里,这个同父异母的妹妹是很少笑的,尤其是这种大笑,所以上辈子她摸不清她的底,遂也不跟她深交。 这辈子若不是来往过几次,知道她只是外表高冷,其实内心深处甚为敏感,虽然有些小心思,但无伤大雅,再说谁能没有自己的小算盘呢?她自己也有的,所以拿这些去苛责一个人实在没有必要。 回过头来时,她却一头撞进另一个人的双眼里,她微微怔了怔,刚才想东想西的,倒是没有留意到有人在看她,赵裕这眼神她是既熟悉又陌生的。 上辈子他就经常这样看她,她微微皱了皱眉,她是看不透赵裕的,只是这辈子再看这样的眼神,似亲近似疏离又似在克制着什么,她似乎多了些感想。 冯得保处理掉傅宗,很快就回转了,他向赵裕禀报的时候,赵裕这才没有再看向容静秋。 容静秋暗暗松了一口气,她实在不想去探究赵裕到底在想什么,毕竟她生出变数来,活着比什么都重要。 一群人马进了寺庙里面,容静秋轻“吁”几声让马儿停下来,她轻轻一跃就从马背上跳了下来,容静季还有些恐惧地坐在马背上。 红裳和绿袖忙过来小心地扶着容静季从马背上下来。 当脚踩到实地时,容静季觉得脚都软了,几乎站都站不稳。 容静秋笑道,“六妹妹,你第一次骑马就会这样,多来几次就习惯了,回头我让红裳给你搓一下大腿活血化淤,不然明天你肯定会酸得走不动路。” 这都是她的经验谈,第一次学骑马的时候,她疼得几天都走不了路,后来咬牙坚持了下来,这才学会了骑马。 这可是逃命的一大绝招,所以哪怕再苦再累她也要坚持学会。 “三姐姐,骑在马背上的感觉太好了,回头你教教我,我也学。”容静季没有被吓到,而是少有的开口求容静秋教她。 “那敢情好,等回府后禀明了父亲,我们到马厩处找匹小母马教你学骑马。”容静秋一口就应下了。 大安王朝的风气比起前朝是保守了许多,但还没有到禁止姑娘家学骑马的程度,当然骑马纵行街市那是别想了,很快就会被御史攻击有伤风化,但去猎场兜下风还是可以的,至于打马球这项运动现在已经没有女儿家玩了。 别看容马氏现在学会了贞静,容静秋知道长在边关的她骑射功夫是相当不错的,只是嫁到京城来收敛起来罢了,毕竟她那兄长并不喜欢妻子这一面,容马氏为讨丈夫欢心,遂学着京城女子的作派,但在她看来,似乎也不顶用。 她兄长对妻子的偏见不是三两下功夫就能改变的,这是长久以来的认知,说到底,还是两人不般配。 想这些就扯远了,容静秋收回自己的心思打量起这座寺庙。 这寺庙并不大,而且看来僧人也不是很多,但因为有高僧坐阵,在京城里口碑相当不错,遂香火也极旺盛。 如今赵裕暂住在这里,守卫就更森严了。 冯得保给安排好了禅房让姐妹二人住下,并且还拨了些小太监前来侍候,并有还拿来了两套新衣裳。 他是这么说的,“殿下吩咐人到附近的农家去买来的,不太新,但看着尚算干净,两位容姑娘委屈些暂且一用。” 容静秋示意红裳收下,朝冯得保客气地道,“冯公公有心了,在此谢过。” 冯得保忙摆了摆手表示他不领功,挥了下拂尘退了下去。 红裳和绿袖也可着劲使唤这些小太监,没一会儿洗澡水就安排好了。 姐妹二人分别去清洗了一番,再出来时穿着一身农衣,看起来不再那么形容狼狈。 红裳翻出药物给容静秋清理一下伤口,容静季见到眼圈红了红,上前道,“我来吧。” 容静秋示意红裳把这些活计交给容静季,然后朝她道,“你跟绿袖也去洗整一下,你们身上的伤口也处理一下,别耽搁了,省得小伤变大伤。”看出红裳还有话要说,她似不耐烦地摆摆手。 红裳和绿袖这才退了下去梳洗一番。 “痛不痛?”容静季很小心地给容静秋的伤口上药,还小孩子般地吹了吹。 容静秋只是略微皱了皱眉,没有逞强地说不痛,而是道,“尚在可以忍受的范围。”比起这个,还有更重要的事情,“我们对一下口供,省得回头傅家问起露了破绽。” 她要找傅家的麻烦也不会是现在,至于傅宗的尸体,估计傅家一时半会儿是找不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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