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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容波正要反唇相讥,他就见不得小人得志,敢情现在以为他可以翻身骑在他头上了吗? 容澄朝四弟瞪了一眼,什么时候了还在争这些鸡毛蒜皮的事情,看到容波老实下来了,这才警告地看了眼容涧这同父异母的弟弟适可而止,别试图挑战他忍耐的底线,有时候一碗水是不可能真公平的。 容涧见好就收,没有再追着容波穷追猛打,毕竟人家才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弟,自己充其量也就是半个弟弟。 “思丫头如今不跑也跑了,这人呢还是要追回来,对外也得有个说法……” 容澄的话还没有说完,就听到外面有人高声道,“我反对。” 容澄一听这声音,就知道是大哥容漳过来了,他皱了皱眉,这个兄长就是个搅屎棍,他看了眼妻子,容金氏却是暗暗朝他摇了摇头,表示并未通知容漳前来议事。 老大容漳如今已经直接被人忽略了,他也很久没有出来走动,以致大家都没人想起要请他来商量对策。 可如今人家却是不请自来,显然消息还是很灵通的。 一直站在容金氏身后的容静秋在容漳进来时,不由得皱了下眉头,这个久未见面的大伯如今的面相比起当初有了很大的变化,以前虽然不得志,但人还是有几分爽朗的,如今却是满脸阴郁渗人,尤其是那目光仿佛能淬出毒来。 他走进来没有看其他人,而是看向了二弟容澄,阴深深的目光盯着他坐下的位置,显然是要容澄起身把首座让给他。 容澄当然不可能让座,他才是定远侯,尤其这个大哥行事无章法,如今是难得他的尊重了。 他直接扬声让人抬把椅子来放在他的侧面,这算是给了容漳礼遇了。 容漳的脸当即黑透了,质问道,“二弟,你这是什么意思?” “这位置大哥要坐便坐,不坐就请回吧,如今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商量,大哥就别再添乱了。” “我添乱?我可是你大哥,你别忘了你座下的位置该是我的,是你给抢了去,害得我如今成了这样子……” “来人,送大老爷回去,他都病糊涂了,开始语无伦次……”说这话时,容澄抬起头直视容漳,半点也不让步。 容澄的态度很强硬,容漳再气也无法,为了显示自己还有地位,他最终只能选择坐在容澄给他安排好的位置上。 一坐下来,他就道,“既然都跟人私奔了,这样的姑娘还找回来做甚?直接对外宣布她死了便是,也好还容家一个清白家声……” “不行,大伯,这是我的女儿,你不心疼你的闺女,我心疼我闺女,思丫头只是一时间想岔了,找回来就好,何至于要宣布她死了?” 容李氏嘴里骂得再狠,心里也是舍不得的,她还想着把女儿寻回来后,她不肯嫁给贺因她也不逼她了,到底是从她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啊,她光是想到她在外面吃苦受罪,她就难受得紧。 “为了你的女儿赔进容家其他的姑娘,你就开心了?”容漳的眼里没有半点温情,更不见对后辈的宽容。 容李氏一时语塞,只能再次强调道,“总之我不要我的闺女被死亡。” “哼,这可由不得你。”容漳不屑于与妇人争这长短,而是直接看向容澄,“容家的名声重要,还是那个丫头的命重要,二弟可得好好掂量掂量。”这摆明了是在施加压力。 容涧是同意大哥的话的,不过他刚与容波争吵了一翻,不好出面赞同,于是暗地里看了眼妻子容江氏。 容江氏知机,于是出头道,“大伯的话也没有不对,哪家出了这样的丑事不是这样处理的?偏我们家就行不得了?思丫头再重要,也比不过全府的姑娘,她既然舍弃了父母家族,如今被家族所抛弃也无可指摘。” 她的想法很简单,只要对外说容静思暴病而亡,再办场丧事,这事就做实了,日后就算有谁认出了容静思,容静思也不可能再回来连累别人,这样做是最妥当最无后患的处理方式。 “江氏,你好狠的心,敢情那不是你的骨肉,你就可以随意糟蹋了?”容李氏立即破口大骂。 容江氏此时油盐不进,不管容李氏如何大骂,她依旧不改主意,在她的认知里,容静思被死亡都是咎由自取的,她是半点也不会同情,更遑论是心软? 谁不想嫁个如意郎君?她当年也想,可嫁成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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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容波正要反唇相讥,他就见不得小人得志,敢情现在以为他可以翻身骑在他头上了吗? 容澄朝四弟瞪了一眼,什么时候了还在争这些鸡毛蒜皮的事情,看到容波老实下来了,这才警告地看了眼容涧这同父异母的弟弟适可而止,别试图挑战他忍耐的底线,有时候一碗水是不可能真公平的。 容涧见好就收,没有再追着容波穷追猛打,毕竟人家才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弟,自己充其量也就是半个弟弟。 “思丫头如今不跑也跑了,这人呢还是要追回来,对外也得有个说法……” 容澄的话还没有说完,就听到外面有人高声道,“我反对。” 容澄一听这声音,就知道是大哥容漳过来了,他皱了皱眉,这个兄长就是个搅屎棍,他看了眼妻子,容金氏却是暗暗朝他摇了摇头,表示并未通知容漳前来议事。 老大容漳如今已经直接被人忽略了,他也很久没有出来走动,以致大家都没人想起要请他来商量对策。 可如今人家却是不请自来,显然消息还是很灵通的。 一直站在容金氏身后的容静秋在容漳进来时,不由得皱了下眉头,这个久未见面的大伯如今的面相比起当初有了很大的变化,以前虽然不得志,但人还是有几分爽朗的,如今却是满脸阴郁渗人,尤其是那目光仿佛能淬出毒来。 他走进来没有看其他人,而是看向了二弟容澄,阴深深的目光盯着他坐下的位置,显然是要容澄起身把首座让给他。 容澄当然不可能让座,他才是定远侯,尤其这个大哥行事无章法,如今是难得他的尊重了。 他直接扬声让人抬把椅子来放在他的侧面,这算是给了容漳礼遇了。 容漳的脸当即黑透了,质问道,“二弟,你这是什么意思?” “这位置大哥要坐便坐,不坐就请回吧,如今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商量,大哥就别再添乱了。” “我添乱?我可是你大哥,你别忘了你座下的位置该是我的,是你给抢了去,害得我如今成了这样子……” “来人,送大老爷回去,他都病糊涂了,开始语无伦次……”说这话时,容澄抬起头直视容漳,半点也不让步。 容澄的态度很强硬,容漳再气也无法,为了显示自己还有地位,他最终只能选择坐在容澄给他安排好的位置上。 一坐下来,他就道,“既然都跟人私奔了,这样的姑娘还找回来做甚?直接对外宣布她死了便是,也好还容家一个清白家声……” “不行,大伯,这是我的女儿,你不心疼你的闺女,我心疼我闺女,思丫头只是一时间想岔了,找回来就好,何至于要宣布她死了?” 容李氏嘴里骂得再狠,心里也是舍不得的,她还想着把女儿寻回来后,她不肯嫁给贺因她也不逼她了,到底是从她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啊,她光是想到她在外面吃苦受罪,她就难受得紧。 “为了你的女儿赔进容家其他的姑娘,你就开心了?”容漳的眼里没有半点温情,更不见对后辈的宽容。 容李氏一时语塞,只能再次强调道,“总之我不要我的闺女被死亡。” “哼,这可由不得你。”容漳不屑于与妇人争这长短,而是直接看向容澄,“容家的名声重要,还是那个丫头的命重要,二弟可得好好掂量掂量。”这摆明了是在施加压力。 容涧是同意大哥的话的,不过他刚与容波争吵了一翻,不好出面赞同,于是暗地里看了眼妻子容江氏。 容江氏知机,于是出头道,“大伯的话也没有不对,哪家出了这样的丑事不是这样处理的?偏我们家就行不得了?思丫头再重要,也比不过全府的姑娘,她既然舍弃了父母家族,如今被家族所抛弃也无可指摘。” 她的想法很简单,只要对外说容静思暴病而亡,再办场丧事,这事就做实了,日后就算有谁认出了容静思,容静思也不可能再回来连累别人,这样做是最妥当最无后患的处理方式。 “江氏,你好狠的心,敢情那不是你的骨肉,你就可以随意糟蹋了?”容李氏立即破口大骂。 容江氏此时油盐不进,不管容李氏如何大骂,她依旧不改主意,在她的认知里,容静思被死亡都是咎由自取的,她是半点也不会同情,更遑论是心软? 谁不想嫁个如意郎君?她当年也想,可嫁成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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