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妃之一品嫡香追书网更新最快,(请牢记追书网网址:https://www.zhuishu5.com)
;容静秋心里大骂赵裕乌龟王八蛋,这周围的村庄可不少,这图纸是片刻就能出的吗?少不得要派人实地考察一番,再结合地图才能给出初步方案,一时半刻是完成不了的。 “本皇子就住之前住过的厢房便是。”赵裕径自把自己的住处都给安排好了。 容静秋不能说不好,心里郁卒的她这会儿可顾不上贺因,所以就算他给她使眼色让她找大夫,她也视而不见,直接让人把那修渠好手刘大叔和耗子叔给找来,并且把之前绘制的地形图也给翻找出来挂好,这才引赵裕到书房去。 贺因孤苦凄冷地被人丢在后面,他痛得呲了呲牙,只能拦着一个过路的庄丁,让他去请庄子里的大夫来给他看诊。 那庄丁不知道他的身份,但却知道这人是三姑娘带进庄子里的,于是听令地去把庄子里惟一的大夫给请来。 书房里的赵裕坐在一边,听着容静秋跟那刘大叔还有耗子叔商量着如何沿地形开凿渠道,这不看不要紧,一看方才发现容静秋此时两眼亮晶晶的,一副自信从容的样子,而且她说的话,那俩年纪足够大到当她父亲的人都谦虚得听着,这种有手艺的人一向最容易目中无人,显然容静秋能征服他们靠的是本事,而不是身份。 “这边到这里的有一段低凹处,刘大叔你去实地测量一下,给出详实的数据,这个数据不能出错,按我说的测量方法给量好。”听到刘大叔应了声“是”,她这才转头看向耗子叔,“这里就要麻烦耗子叔前去了……” 她一一给他们布置测量的工作,如果不是她要留守在这里等容静思,她是一定会亲自去实地测量考察,这些工程只能是自己亲身上阵最为可靠,不然很容易掉进别人挖好的坑里面。 等等,她什么时候掉进过别人挖好的坑? 容静秋一细想,头就有些阴阴作痛,她似乎遗忘了好些记忆,可那些记忆隔着山隔着海,她能感觉到,却是触摸不到,因为想得太用力,她的小脸瞬间苍白。 赵裕见状,忙起身上前急切道,“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头有点疼……”容静秋甩了甩头,似乎想把那疼痛给甩掉。 “别动,你这样头疼得更厉害。”赵裕道,“今天就到这里为止,两位先回去做准备吧,测量好了把数据汇总再交过来。” 眼前这俊美非凡的少年,别人不知道身份,但跟皇庄打过交道的刘大叔和耗子叔却是知道他是当今圣人的第九子,在这天璜贵胄面前,他们哪怕说反对的意见?只能乖乖听令行事。 不过临走前,他们还是关心地问了句容静秋,“三姑娘没事吧?” 容静秋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来,“一些老毛病,休息一宿就没事了,两位先去忙吧。” 刘大叔和耗子叔这才行礼告退,对于他们来说,能继续再做这引渠工程是好事,三姑娘给他们的待遇十分优厚,要比种庄稼赚得多得多。 赵裕却是强制地一把扶住容静秋的手臂让她坐到靠窗的罗汉床上,伸手给她轻轻地按揉着头部,他的力道适中,穴位又找得准,一下子就缓解了容静秋的头疼。 容静秋微抬头就能看到他沉静的面容,这一刻仿佛跟上辈子某些情景重合了,她其实一直有头痛的毛病,好在不常发作,上辈子他也这么给她按揉过头部,一时间,两个场景重合在一起,她竟分不清今夕是何夕,仿佛她的死亡和重生只是一场梦,而她还是那个被娇养在王府里的年轻少妇。 “王爷……”她的眼神有些涣散,不由得唤了一声前世对赵裕的称呼。 赵裕的身体一颤,两眼定定地看着她的面容,似乎想从中看出什么端倪来。 对方那双眸子似乎有股吸力,容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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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静秋心里大骂赵裕乌龟王八蛋,这周围的村庄可不少,这图纸是片刻就能出的吗?少不得要派人实地考察一番,再结合地图才能给出初步方案,一时半刻是完成不了的。 “本皇子就住之前住过的厢房便是。”赵裕径自把自己的住处都给安排好了。 容静秋不能说不好,心里郁卒的她这会儿可顾不上贺因,所以就算他给她使眼色让她找大夫,她也视而不见,直接让人把那修渠好手刘大叔和耗子叔给找来,并且把之前绘制的地形图也给翻找出来挂好,这才引赵裕到书房去。 贺因孤苦凄冷地被人丢在后面,他痛得呲了呲牙,只能拦着一个过路的庄丁,让他去请庄子里的大夫来给他看诊。 那庄丁不知道他的身份,但却知道这人是三姑娘带进庄子里的,于是听令地去把庄子里惟一的大夫给请来。 书房里的赵裕坐在一边,听着容静秋跟那刘大叔还有耗子叔商量着如何沿地形开凿渠道,这不看不要紧,一看方才发现容静秋此时两眼亮晶晶的,一副自信从容的样子,而且她说的话,那俩年纪足够大到当她父亲的人都谦虚得听着,这种有手艺的人一向最容易目中无人,显然容静秋能征服他们靠的是本事,而不是身份。 “这边到这里的有一段低凹处,刘大叔你去实地测量一下,给出详实的数据,这个数据不能出错,按我说的测量方法给量好。”听到刘大叔应了声“是”,她这才转头看向耗子叔,“这里就要麻烦耗子叔前去了……” 她一一给他们布置测量的工作,如果不是她要留守在这里等容静思,她是一定会亲自去实地测量考察,这些工程只能是自己亲身上阵最为可靠,不然很容易掉进别人挖好的坑里面。 等等,她什么时候掉进过别人挖好的坑? 容静秋一细想,头就有些阴阴作痛,她似乎遗忘了好些记忆,可那些记忆隔着山隔着海,她能感觉到,却是触摸不到,因为想得太用力,她的小脸瞬间苍白。 赵裕见状,忙起身上前急切道,“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头有点疼……”容静秋甩了甩头,似乎想把那疼痛给甩掉。 “别动,你这样头疼得更厉害。”赵裕道,“今天就到这里为止,两位先回去做准备吧,测量好了把数据汇总再交过来。” 眼前这俊美非凡的少年,别人不知道身份,但跟皇庄打过交道的刘大叔和耗子叔却是知道他是当今圣人的第九子,在这天璜贵胄面前,他们哪怕说反对的意见?只能乖乖听令行事。 不过临走前,他们还是关心地问了句容静秋,“三姑娘没事吧?” 容静秋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来,“一些老毛病,休息一宿就没事了,两位先去忙吧。” 刘大叔和耗子叔这才行礼告退,对于他们来说,能继续再做这引渠工程是好事,三姑娘给他们的待遇十分优厚,要比种庄稼赚得多得多。 赵裕却是强制地一把扶住容静秋的手臂让她坐到靠窗的罗汉床上,伸手给她轻轻地按揉着头部,他的力道适中,穴位又找得准,一下子就缓解了容静秋的头疼。 容静秋微抬头就能看到他沉静的面容,这一刻仿佛跟上辈子某些情景重合了,她其实一直有头痛的毛病,好在不常发作,上辈子他也这么给她按揉过头部,一时间,两个场景重合在一起,她竟分不清今夕是何夕,仿佛她的死亡和重生只是一场梦,而她还是那个被娇养在王府里的年轻少妇。 “王爷……”她的眼神有些涣散,不由得唤了一声前世对赵裕的称呼。 赵裕的身体一颤,两眼定定地看着她的面容,似乎想从中看出什么端倪来。 对方那双眸子似乎有股吸力,容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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