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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神色依旧,“侯爷的心意本皇子知晓了,不过明年春,本皇子与容三姑娘就要完婚了,这保护妻子是本皇子的责任,就不用侯爷多费心了。” 容澄闻言,微微一怔,这九皇子的语气未免太大了吧?他心里不高兴,面上却是半点也不表现出来。 赵裕却不管他如何想,依旧如故地道,“侯爷,其实本皇子还有另一个证人。” 这话一出,容澄面露喜色,容金氏义愤填膺的脸色却是出现了裂痕,她把一切手尾都尽可能扫干净了,赵裕哪里找出来的证人? 至于那个最关键的府医,已经让大女儿杀了来吓唬小女儿,人已经死了,这条线索等于是没用了。 “是何人?”容澄追问。 容金氏两眼紧张地盯着赵裕看。 容静秋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坐着,似在欣赏着一场精彩的戏剧,或许是对母亲所有的期待都落了空的原因,她现在有几分超然物我的感觉。 天地一飘萍,不过如此。 就在这时,赵裕突然伸手过来握住她有些冰凉的手,将她拉回当下的时空里,她微微蹙眉,斜睨他一眼,心又再度在此方天地生了根。 而容澄与容金氏两人却是眼也不眨地看到冯得保押着一个中年男子进来,这两人他们都认得,正是之前被赶出府去的府医。 容金氏满脸的意外,“这人不是死了吗?”她忙转头看向容静秋,想要问询这是怎么一回事? 容静秋沉默不语,没有为她解答的意思。 倒是赵裕表情温和眼神冷漠地道,“哦,之前他确实是遇刺了,好在本皇子一直有派人跟着他,倒是趁他还有一口气的时候给抢救了回来,所以,他又活过来了。”顿了顿,“看容夫人的样子,似乎很是意外?” 容金氏心里有鬼,哪里敢承认这样的话,于是道,“没有的事情,九殿下看错了。” 赵裕也不跟她争辩,只是意味深长地笑了笑。 容金氏避开他那似了悟的目光,袖下的手握紧拳头,事情越发往不利的方向发展,她该如何做才能保住小女儿?头一回她六神无主,连个主心骨也找不到。 府医看起来脸色苍白无血,似乎一副快要断气的样子,但实际上他的身体什么毛病都没有,只要配合演好这场戏,他就能从这桩毒杀案中抽身,这么一想,他演得更为卖力。 无论容澄问他什么,他都一一按照对好的台词来回答。 “候爷,我收了四姑娘的银子……她要……咳咳……我在三姑娘吃的药里下一味药,这药并不在三姑娘吃的方子里……当时我害怕,就借机把……徒弟给打死了……后来……我去向四姑娘讨要银子,四姑娘就派人……来杀我……” 说到杀这个字眼时,府医的眼里露出了一抹深切的恨意。 容澄震惊极了,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事会牵扯到小女儿,出于本能他怒道,“一派胡言,说,你到底是收了谁的银子,来污蔑四姑娘?本侯的儿女岂容你随口造谣?而且还是这样的谣言,说出去都没人信。” 小女儿是刁蛮了一点,但说小女儿要杀大女儿,他是怎么也不会信的,这怎么可能? “对,你这是在胡说八道。”容金氏跟着出言指责,“你造这样的谣居心何在?如果你不能说出个子丑寅卯来,本夫人也饶你不得。” 容静秋看到母亲那色厉内荏的样子,不禁觉得可笑至极,她当即冷笑道,“爹,娘,是不是四妹妹做的,把四妹妹唤来对质,不就一目了然了。” “秋丫头,你妹妹现在身子不好经不起吓,你这是想要她的命不成?”容金氏气怒之下,语气非常的严厉。 容静秋轻飘飘地看了容金氏一眼,“娘,现在不是我想要四妹妹的命,是四妹妹想要我的命,您从来都没有搞清楚过现状。” “秋丫头,算为娘的求你了,别折腾你妹妹了行不行?你现在好端端的也没出事,为什么就咬着你妹妹不放?这事跟她一点关系都没有,都是这人在胡说八道挑拨你们姐妹的感情,你怎么就信了他一个外人的说辞?” 容静秋此时满脸都是霜意,赵裕感觉得出来她已经气愤到了极点,轻轻地捏了下她的手让她冷静下来,跟容金氏继续说下去没有意义,于是他直接朝容澄道,“侯爷,这证人说的是真是候,把四姑娘请出来不就知道了?如果真不是四姑娘所为,那么也能还四姑娘一个清白,更能解开她们姐妹的心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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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神色依旧,“侯爷的心意本皇子知晓了,不过明年春,本皇子与容三姑娘就要完婚了,这保护妻子是本皇子的责任,就不用侯爷多费心了。” 容澄闻言,微微一怔,这九皇子的语气未免太大了吧?他心里不高兴,面上却是半点也不表现出来。 赵裕却不管他如何想,依旧如故地道,“侯爷,其实本皇子还有另一个证人。” 这话一出,容澄面露喜色,容金氏义愤填膺的脸色却是出现了裂痕,她把一切手尾都尽可能扫干净了,赵裕哪里找出来的证人? 至于那个最关键的府医,已经让大女儿杀了来吓唬小女儿,人已经死了,这条线索等于是没用了。 “是何人?”容澄追问。 容金氏两眼紧张地盯着赵裕看。 容静秋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坐着,似在欣赏着一场精彩的戏剧,或许是对母亲所有的期待都落了空的原因,她现在有几分超然物我的感觉。 天地一飘萍,不过如此。 就在这时,赵裕突然伸手过来握住她有些冰凉的手,将她拉回当下的时空里,她微微蹙眉,斜睨他一眼,心又再度在此方天地生了根。 而容澄与容金氏两人却是眼也不眨地看到冯得保押着一个中年男子进来,这两人他们都认得,正是之前被赶出府去的府医。 容金氏满脸的意外,“这人不是死了吗?”她忙转头看向容静秋,想要问询这是怎么一回事? 容静秋沉默不语,没有为她解答的意思。 倒是赵裕表情温和眼神冷漠地道,“哦,之前他确实是遇刺了,好在本皇子一直有派人跟着他,倒是趁他还有一口气的时候给抢救了回来,所以,他又活过来了。”顿了顿,“看容夫人的样子,似乎很是意外?” 容金氏心里有鬼,哪里敢承认这样的话,于是道,“没有的事情,九殿下看错了。” 赵裕也不跟她争辩,只是意味深长地笑了笑。 容金氏避开他那似了悟的目光,袖下的手握紧拳头,事情越发往不利的方向发展,她该如何做才能保住小女儿?头一回她六神无主,连个主心骨也找不到。 府医看起来脸色苍白无血,似乎一副快要断气的样子,但实际上他的身体什么毛病都没有,只要配合演好这场戏,他就能从这桩毒杀案中抽身,这么一想,他演得更为卖力。 无论容澄问他什么,他都一一按照对好的台词来回答。 “候爷,我收了四姑娘的银子……她要……咳咳……我在三姑娘吃的药里下一味药,这药并不在三姑娘吃的方子里……当时我害怕,就借机把……徒弟给打死了……后来……我去向四姑娘讨要银子,四姑娘就派人……来杀我……” 说到杀这个字眼时,府医的眼里露出了一抹深切的恨意。 容澄震惊极了,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事会牵扯到小女儿,出于本能他怒道,“一派胡言,说,你到底是收了谁的银子,来污蔑四姑娘?本侯的儿女岂容你随口造谣?而且还是这样的谣言,说出去都没人信。” 小女儿是刁蛮了一点,但说小女儿要杀大女儿,他是怎么也不会信的,这怎么可能? “对,你这是在胡说八道。”容金氏跟着出言指责,“你造这样的谣居心何在?如果你不能说出个子丑寅卯来,本夫人也饶你不得。” 容静秋看到母亲那色厉内荏的样子,不禁觉得可笑至极,她当即冷笑道,“爹,娘,是不是四妹妹做的,把四妹妹唤来对质,不就一目了然了。” “秋丫头,你妹妹现在身子不好经不起吓,你这是想要她的命不成?”容金氏气怒之下,语气非常的严厉。 容静秋轻飘飘地看了容金氏一眼,“娘,现在不是我想要四妹妹的命,是四妹妹想要我的命,您从来都没有搞清楚过现状。” “秋丫头,算为娘的求你了,别折腾你妹妹了行不行?你现在好端端的也没出事,为什么就咬着你妹妹不放?这事跟她一点关系都没有,都是这人在胡说八道挑拨你们姐妹的感情,你怎么就信了他一个外人的说辞?” 容静秋此时满脸都是霜意,赵裕感觉得出来她已经气愤到了极点,轻轻地捏了下她的手让她冷静下来,跟容金氏继续说下去没有意义,于是他直接朝容澄道,“侯爷,这证人说的是真是候,把四姑娘请出来不就知道了?如果真不是四姑娘所为,那么也能还四姑娘一个清白,更能解开她们姐妹的心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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