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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赢了没命,打输了没面子……那我还打个锤子!</p>

    洞虚很会算账,这场架打不得,一打人就要没。</p>

    “弟媳妇,你别紧张,我现在不是坏人。”洞虚很有自知之明,知道加了“现在”二字。</p>

    “娘亲说,坏人从来不说自己是坏人!”小囡囡昂头哼道,很可爱地努嘴。</p>

    洞虚反辩:“我也没说我是好人呀?”</p>

    坏人不说自己是坏人,同理,好人也不说自己是好人吧?</p>

    但小囡囡思路奇特,指着他道:“哦,看吧,那你还是坏人呀!”</p>

    “我……”洞虚脑子一抽,拍了一下脑门,突然觉得自己刚才是脑子被抽空了,才会跟小孩子讲逻辑道理。</p>

    于是,洞虚只得对花离道:“弟媳妇……”</p>

    “谁是你弟媳妇?”花离此时才想起来,反对这个名头。</p>

    “你都跟我吴兄弟生娃了,不是弟媳妇是啥?”洞虚理所当然地套近乎道。</p>

    “呃……”花离张了张嘴,觉得没办法反驳,但又总觉得哪里不太对。</p>

    “你怎么知道的?”花离不悦地问道。</p>

    洞虚大笑两声,担心吓到孩子,立刻收敛了自己夸张的笑容,咳道:“咳……其实很好猜嘛,我见过你几次,转告给了吴缺,他一开始很抗拒,不愿相信……”</p>

    “一开始?”花离不动声色地道,“那,后来呢?”</p>

    还跟我装?</p>

    洞虚一笑,听到这话,他便知道这位女帝并非完全不在意孩子他爹。</p>

    “后来,他渐渐接受了这个事实,让我到处找你们。”洞虚说起谎话了,那是脸不红心不跳。</p>

    他不知道,花离与吴缺之间的细节,只以为是那种常见的男女分手后女方怀孕的套路故事。</p>

    便觉得,作为东皇山也是未来仙庭的一员,应该为吴缺往好的方面考虑,替他先哄回妻女再说。</p>

    若是办成了,这可是一桩大功德啊,不是有那么句话,叫做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亲吗?</p>

    小两口有什么事儿,是不能好好坐下来谈的,非要搞得家破人亡、妻离子散,才算各自出了口恶气?</p>

    洞虚觉得,替吴缺认个怂,也没什么大事。</p>

    但在花离听来,却觉得万分不可思议:“你说,吴缺让你找我们母女?”</p>

    “娘亲,吴缺是谁呀?”小囡囡天真无邪的脸上,也有大大的问号。</p>

    她虽然因年龄所限,听不懂太多逻辑和词汇,却觉得这个突然出现的老爷爷,与娘亲在谈什么很重要的事情。</p>

    而最重要的,莫过于“吴缺”二字,数次被提起,肯定至关重要。</p>

    他是谁,会是爹爹吗?</p>

    小囡囡不动声色,但心中已是激荡澎湃地期待起来,小小的脸蛋上大大的漂亮眼睛睁到最大。</p>

    花离在惊异中,没有在意女儿的问题,没有回她。</p>

    但洞虚这个背时杀千刀的,却立刻道:“吴缺是你爹爹呀!”</p>

    “嗯?”小囡囡怔住,随后是狂喜,“娘亲娘亲,白胡子爷爷说,是爹爹,是爹爹!”</p>

    小囡囡激动得手舞足蹈,在原地蹦蹦跶跶,脑袋上两个冲天马尾一摇一晃地,简直能将人萌出血来。</p>

    见女儿拉住自己的手,激动得泪汪汪的样子,本想怒骂那洞虚两句的花离,顿时又心软了下来。</p>

    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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