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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51章大年初一</p>

    “你既然如此欣赏她,那她必然也不是个蠢笨的。”楚宁风说道,“她知道怎么选对自己最好。”</p>

    卫姝笑了笑,倒是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只轻轻拍了拍楚宁风的肩膀:“时辰不早了,将军先睡吧,我去梳洗。”</p>

    “好。”楚宁风松开她。</p>

    绿萝与绿歌去端了热水进来,卫姝坐在梳妆镜前卸钗环时,她看见绿萝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眉尖微微蹙着,这可不像平时的她。</p>

    “这是怎么了?”卫姝轻声问她,“大过年的,怎么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p>

    “没什么……”绿萝回过神来,朝卫姝笑了一下,“可能是累了。”</p>

    “那一会儿就早点睡吧。”卫姝笑着说,“这次过年你们也辛苦了,我会同赵妈妈说,让她给你们涨月例的。”</p>

    “跟这个没关系。”</p>

    绿萝道:“您比我们这些做丫鬟的还要累呢。”</p>

    原先府里大小事情还有个二夫人在帮忙,可今年一应事务皆是卫姝,她却半个累字都没说过。</p>

    卫姝扬唇笑笑,没再说什么。</p>

    绿萝也将自己心中的顾虑都按下没有提。</p>

    她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感觉错了,总觉得最近这初夏,喜欢往主屋里窜。</p>

    虽说初夏本就是在跟前伺候的一等丫鬟,可她明明被赵妈妈安排去暂时照顾谦哥儿了,怎么还总在楚宁风面前转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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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日,卫姝依旧是卯正起的,她夜里统共都没睡多久呢,到点醒来时眼睛下方都带着青色。</p>

    绿萝给她拿脂粉遮了一下,才勉强瞧着有几分气色。</p>

    “将军去哪儿了?”卫姝打了个哈欠,轻声问道。</p>

    她起来时楚宁风已经起床离开了,没在屋里。</p>

    “去了前院呢。”一边的凌香答说,“好像是有事情要处理,说让夫人记得吃饭,不用等将军了。”</p>

    卫姝颔首,表示知道了,又问:“柳大夫呢?”</p>

    “绿歌姐姐在跟前服侍呢。”凌香道,“这会儿应当起了,一会儿就要来给您问安的。”</p>

    听见这话,绿萝瞥了她一眼,提醒道:“柳大夫是夫人的朋友,又不是这府里姨娘,问什么安?”</p>

    凌香自知说错话,忙认错:“夫人,是我说错话了。”</p>

    “知错就好。”卫姝闭眸养神,淡淡说道。</p>

    许是没睡好,她的语气与脸色瞧着与平时不同,陡增一抹凌厉,让人心中微凛。</p>

    说话间,绿萝已替卫姝挽好头发,她轻声问:“夫人先用早膳吧?”</p>

    卫姝“嗯”了一声:“两个孩子还睡着吧?就别吵醒他们了,一会儿我去给娘请完安回来再叫。”</p>

    “是。”绿萝应道,又叫了丫鬟去厨房提膳食来。</p>

    正巧柳姨娘来了,她起的比卫姝还要稍早一些,记着卫姝以往的习惯,踩着点来的。</p>

    “可吃过早饭了?”卫姝笑着问她。</p>

    “还没呢。”柳姨娘笑道,“这不是想着过来蹭夫人一顿饭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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