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玄衣墨月踏云来(第6页/共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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狸,你再不给我滚出来,我就去剥你的皮了!” 她声音一落,便有一个男子的声音传来。 “女人,你永远都是这么粗鲁呀。”那声音仿如清风徐吟,从容淡定,又仿若玉璧轻叩,矜贵优雅。 在话音落下的时候,园门口出现了一位年轻公子,发束白玉冠,额饰墨玉月,身着黑色宽锦袍,腰围白璧玲珑带,若美玉雕成的俊脸上带着一抹雍容而闲适的浅笑,就这么意态悠闲地足踏红云而来。 众人看着这公子,不约而同地想着,这样的人应该是从那白玉为阶,碧玉为瓦,珊瑚为壁,水晶作帘的蕊珠宫走出来才是。也只有这样的人才会是那名动天下的黑丰息,也只有这样的人才是那天下四大公子中最雅的丰息公子。不似那位……不约而同地又转头看向风夕。可一看那人白衣乌发,素面清眸,若碧空流云之随性无拘,忽又觉得这样的白风夕也是独一无二的。 丰息在那张铺有锦垫的椅上坐下,左手微抬,左边的少年将茶杯捧到他手中,他揭开茶盖,微微吹一口气,浅尝一口,然后摇摇头道:“浓了,钟离,以后茶叶少放三片。” “是,公子。”钟离赶忙垂首答道。 丰息盖上杯盖,左边的少年便从他手中接过茶杯放回茶几。 园中明明有上百号人,却俱是静悄悄地看着他,无一人敢打扰。 终于,丰息将目光扫向了众人,众人只觉心口咚地一跳。这公子的眼神太亮,仿佛心底最黑暗的地方也给他这么一眼即照亮了,照清了。 “女人,我们好久不见了。”丰息微笑启口,神情愉悦,目光直视前方。 众人顺着他的目光看去,这一看不由又叹了口气。 比起丰息高贵优雅的风仪,风夕实在没什么形象可言,身子斜斜地倚在椅背上,长发已垂至地上,双腿伸得直直地架在另一张椅上,眼睛似睁还闭,仿佛十分的瞌睡。 听得丰息的唤声,她懒懒地将眼皮掀开,然后又打了个长长的哈欠,双臂一展,伸了个懒腰,才开口道:“黑狐狸,你每次做这些麻烦事都够我睡一觉了。”只是她虽言行随性却不粗俗,令人看着自有一种舒心之处。 “女人,一年不见,你还是没什么长进。”丰息摇头微带惋惜。 风夕闻言忽从椅上坐直身,脸上懒懒的神情也一扫而光,腿一伸一点,架在她足下的椅子便向丰息飞去,去势极猛,隐带风声,口里也叫嚷道:“姑娘我有名有姓,别女人长女人短地叫,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我有什么不清不白的关系呢。跟你齐名已是十分不幸,若再有其他也扯一块,那我还不如直接找条河跳下去得了。” 对着那直飞而来的椅子,丰息依旧一派悠闲,右手随意一伸,那来势汹汹的椅子便安安稳稳地停在他手中,手再一拋,椅子又轻巧地落在地上,未发出丝毫声响。 “我不过是想提醒你一下,怕你这样混下去哪一天连自己是个女人都忘了。”丰息温文尔雅道,目光瞄她一眼,然后摇摇头,“要做我的女人,啧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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狸,你再不给我滚出来,我就去剥你的皮了!” 她声音一落,便有一个男子的声音传来。 “女人,你永远都是这么粗鲁呀。”那声音仿如清风徐吟,从容淡定,又仿若玉璧轻叩,矜贵优雅。 在话音落下的时候,园门口出现了一位年轻公子,发束白玉冠,额饰墨玉月,身着黑色宽锦袍,腰围白璧玲珑带,若美玉雕成的俊脸上带着一抹雍容而闲适的浅笑,就这么意态悠闲地足踏红云而来。 众人看着这公子,不约而同地想着,这样的人应该是从那白玉为阶,碧玉为瓦,珊瑚为壁,水晶作帘的蕊珠宫走出来才是。也只有这样的人才会是那名动天下的黑丰息,也只有这样的人才是那天下四大公子中最雅的丰息公子。不似那位……不约而同地又转头看向风夕。可一看那人白衣乌发,素面清眸,若碧空流云之随性无拘,忽又觉得这样的白风夕也是独一无二的。 丰息在那张铺有锦垫的椅上坐下,左手微抬,左边的少年将茶杯捧到他手中,他揭开茶盖,微微吹一口气,浅尝一口,然后摇摇头道:“浓了,钟离,以后茶叶少放三片。” “是,公子。”钟离赶忙垂首答道。 丰息盖上杯盖,左边的少年便从他手中接过茶杯放回茶几。 园中明明有上百号人,却俱是静悄悄地看着他,无一人敢打扰。 终于,丰息将目光扫向了众人,众人只觉心口咚地一跳。这公子的眼神太亮,仿佛心底最黑暗的地方也给他这么一眼即照亮了,照清了。 “女人,我们好久不见了。”丰息微笑启口,神情愉悦,目光直视前方。 众人顺着他的目光看去,这一看不由又叹了口气。 比起丰息高贵优雅的风仪,风夕实在没什么形象可言,身子斜斜地倚在椅背上,长发已垂至地上,双腿伸得直直地架在另一张椅上,眼睛似睁还闭,仿佛十分的瞌睡。 听得丰息的唤声,她懒懒地将眼皮掀开,然后又打了个长长的哈欠,双臂一展,伸了个懒腰,才开口道:“黑狐狸,你每次做这些麻烦事都够我睡一觉了。”只是她虽言行随性却不粗俗,令人看着自有一种舒心之处。 “女人,一年不见,你还是没什么长进。”丰息摇头微带惋惜。 风夕闻言忽从椅上坐直身,脸上懒懒的神情也一扫而光,腿一伸一点,架在她足下的椅子便向丰息飞去,去势极猛,隐带风声,口里也叫嚷道:“姑娘我有名有姓,别女人长女人短地叫,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我有什么不清不白的关系呢。跟你齐名已是十分不幸,若再有其他也扯一块,那我还不如直接找条河跳下去得了。” 对着那直飞而来的椅子,丰息依旧一派悠闲,右手随意一伸,那来势汹汹的椅子便安安稳稳地停在他手中,手再一拋,椅子又轻巧地落在地上,未发出丝毫声响。 “我不过是想提醒你一下,怕你这样混下去哪一天连自己是个女人都忘了。”丰息温文尔雅道,目光瞄她一眼,然后摇摇头,“要做我的女人,啧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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