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惘然时分梦已断(第3页/共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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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要不要修剪一下。”丰息凤目斜斜扫了眼钟离。 “我下去了,公子。”钟离登时噤声,赶忙退下。 “女人,来,吃药了。”丰息在软榻上坐下,用汤匙舀起一勺药递到风夕嘴边。 风夕拧着眉头转开头,这药肯定是极苦极涩的,光是闻这气味就让她作呕,“我自己有手,不劳烦你。” “女人,我这是关心你,要知道能得我亲手喂药的人可真不多。”丰息轻笑,手中的汤匙依然停在风夕面前。 风夕却不为所动,极力转着头,只想躲开,这药味真的很难闻啊,她已经快要吐了。 “难不成闻名天下的白风夕竟怕苦不成?”丰息好整以暇地看着她,“你身上的毒可没清完,这药还得喝上三天。” “三天?”风夕闻言瞪大眼睛。天啦,喝三天!便是喝上一口也会要她半条命! “女人,你什么时候返老还童了,竟如三岁孩儿一般怕吃药。”丰息凤目中含着讥诮。 “哼!”风夕冷哼,然后屏住呼吸,口一张,含住汤匙,吞下药,眉头随即皱成一团,然后口一张,哇的一声,刚吞下去的药又吐了出来,幸好丰息动作快,闪避及时,否则必全吐在他身上了。 “你慢慢吐没关系,我早叫钟离多煎了一锅。”丰息淡淡地道。 风夕一听,心凉半截,抬头看着丰息,目射怨光,但随即收敛,以难得的温柔语调道:“黑狐狸,你有没有丸药?这种水药我一喝必吐。” “没有。”丰息回答得很干脆,然后又舀一勺药至她唇边,“你若吐完这一碗,我就让钟离再送一碗来,药煎第二次时我再加点黄连。” 风夕一听,手悄悄往袖中伸去,却又听得丰息道:“忘了告诉你了,你的白绫在我房中。” 风夕手一顿,恨恨地看一眼他,然后闭紧双目,张口吞下药,紧闭唇,咽下去,而一双手紧抓衣裳,一张脸皱成苦瓜。 丰息含笑看着她的动作,只是眸光扫过她唇上那个伤口时,眼光一沉,手中的汤匙下意识地便往那一压。 “哎哟!”风夕一声惨呼,“黑狐狸,你乘人之危!你别哪天撞在我手上,到时……唔……唔……咳咳……咳……黑狐狸,你……” “喝药时别说那么多废话。”淡淡的语调依然,但不难辨认其中那一丝诡计得逞的得意。 屋外的钟离、钟园相对摇头,真不明白,为什么公子对每个人都那么温和有礼,独独对夕姑娘却是如此,难道真因为夕姑娘名号排在他前头? 终于,一碗药喝完,风夕已是一副死里逃生的模样。 “茶!”风夕张着嘴,使劲哈气,极想散去口中那股味道。 “喝药后不能饮茶,这你都不懂?”丰息将手中药碗放置桌上,然后又从桌上的一个盘子里挑出盒东西,“这是梅干,你解解苦吧。” 风夕迫不及待地从他手中接过,马上往口里丢进一块,“好酸!”不由自主伸手拍拍两边脸颊。 丰息看着她那样甚觉好笑,“说出去都没人敢相信,堂堂白风夕竟然怕喝药。” “这不叫怕,是不喜欢,我爹我哥都不喜欢喝,这习惯是从我们祖上传下来的!”风夕义正词严地纠正他。 “哦?”丰息眸光一闪,“我家祖上倒是传下个法子,说遇上怕苦不吃药的人就硬灌,过后给她吃点酸的就行了。” “这什么破法子!”风夕皱着鼻子哼道,等口中酸甜的滋味盖过了苦药味,她斜睨着丰息,“黑狐狸,你真的翻遍整个宣山?”实在不能相信这个假仁假义的人会为她去搜宣山。 “听说在冀州有一个古老的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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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要不要修剪一下。”丰息凤目斜斜扫了眼钟离。 “我下去了,公子。”钟离登时噤声,赶忙退下。 “女人,来,吃药了。”丰息在软榻上坐下,用汤匙舀起一勺药递到风夕嘴边。 风夕拧着眉头转开头,这药肯定是极苦极涩的,光是闻这气味就让她作呕,“我自己有手,不劳烦你。” “女人,我这是关心你,要知道能得我亲手喂药的人可真不多。”丰息轻笑,手中的汤匙依然停在风夕面前。 风夕却不为所动,极力转着头,只想躲开,这药味真的很难闻啊,她已经快要吐了。 “难不成闻名天下的白风夕竟怕苦不成?”丰息好整以暇地看着她,“你身上的毒可没清完,这药还得喝上三天。” “三天?”风夕闻言瞪大眼睛。天啦,喝三天!便是喝上一口也会要她半条命! “女人,你什么时候返老还童了,竟如三岁孩儿一般怕吃药。”丰息凤目中含着讥诮。 “哼!”风夕冷哼,然后屏住呼吸,口一张,含住汤匙,吞下药,眉头随即皱成一团,然后口一张,哇的一声,刚吞下去的药又吐了出来,幸好丰息动作快,闪避及时,否则必全吐在他身上了。 “你慢慢吐没关系,我早叫钟离多煎了一锅。”丰息淡淡地道。 风夕一听,心凉半截,抬头看着丰息,目射怨光,但随即收敛,以难得的温柔语调道:“黑狐狸,你有没有丸药?这种水药我一喝必吐。” “没有。”丰息回答得很干脆,然后又舀一勺药至她唇边,“你若吐完这一碗,我就让钟离再送一碗来,药煎第二次时我再加点黄连。” 风夕一听,手悄悄往袖中伸去,却又听得丰息道:“忘了告诉你了,你的白绫在我房中。” 风夕手一顿,恨恨地看一眼他,然后闭紧双目,张口吞下药,紧闭唇,咽下去,而一双手紧抓衣裳,一张脸皱成苦瓜。 丰息含笑看着她的动作,只是眸光扫过她唇上那个伤口时,眼光一沉,手中的汤匙下意识地便往那一压。 “哎哟!”风夕一声惨呼,“黑狐狸,你乘人之危!你别哪天撞在我手上,到时……唔……唔……咳咳……咳……黑狐狸,你……” “喝药时别说那么多废话。”淡淡的语调依然,但不难辨认其中那一丝诡计得逞的得意。 屋外的钟离、钟园相对摇头,真不明白,为什么公子对每个人都那么温和有礼,独独对夕姑娘却是如此,难道真因为夕姑娘名号排在他前头? 终于,一碗药喝完,风夕已是一副死里逃生的模样。 “茶!”风夕张着嘴,使劲哈气,极想散去口中那股味道。 “喝药后不能饮茶,这你都不懂?”丰息将手中药碗放置桌上,然后又从桌上的一个盘子里挑出盒东西,“这是梅干,你解解苦吧。” 风夕迫不及待地从他手中接过,马上往口里丢进一块,“好酸!”不由自主伸手拍拍两边脸颊。 丰息看着她那样甚觉好笑,“说出去都没人敢相信,堂堂白风夕竟然怕喝药。” “这不叫怕,是不喜欢,我爹我哥都不喜欢喝,这习惯是从我们祖上传下来的!”风夕义正词严地纠正他。 “哦?”丰息眸光一闪,“我家祖上倒是传下个法子,说遇上怕苦不吃药的人就硬灌,过后给她吃点酸的就行了。” “这什么破法子!”风夕皱着鼻子哼道,等口中酸甜的滋味盖过了苦药味,她斜睨着丰息,“黑狐狸,你真的翻遍整个宣山?”实在不能相信这个假仁假义的人会为她去搜宣山。 “听说在冀州有一个古老的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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