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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醉的是我们这些同席一样。”

    是啊,当然认真了。

    因为他根本没醉。

    当时他觉得自己没醉,几日后他觉得自己醉了,现在他也不知道自己是醉着还是醒着。

    到底,他是聂嗣呢,还是蝴蝶呢?

    “伯继,你又露出这副纠结的摸样了。”公羊瑜眉头蹙了蹙,“近来,我觉得你好似换了一个人一般。”

    他的目光打量着聂嗣的表情,狭长的眼眸露出深深的探究之意。

    他和聂嗣因酒相善,彼此或许没到知心的地步,但是如今的聂嗣和过去的聂嗣,二者给他的感觉完全不同。

    至于哪里不同,他又说不上来。

    “怎么会。”聂嗣轻轻一笑,稍稍偏转脑袋,目光看着矮几上的竹简。

    怎么会不同呢?

    他这张‘与新妇比美’的聂嗣脸如假包换,谁能说他不是聂嗣?

    对聂嗣模棱两可的回答,公羊瑜也没有深究。在他们这个年岁,性情起伏不定很正常。

    或许,上次的醉酒真的让伯继‘伤’到了也说不定。公羊瑜暗自思忖。

    便在此时,一名灰衣老者,拄着拐杖,一步一步,稳稳当当的走进堂中,其身后的小童目送老者走上学堂主位,弓着身子退了出去。

    老者出现,堂中学子们纷纷收拾‘上巳节不能出去’的可惜心情,规规矩矩,安安静静的跪坐垫子上。

    聂嗣,亦是如此。

    主位上跪坐的老者姓范名瓘,字尚逊,乃是丹水书院的夫子。

    丹水书院并不是朝廷设立的‘官办’书院,它属于私人性质的‘讲堂’。

    事实上,以竹简为文字载体的现下,莫说‘书院’,连‘知识’、‘书卷’都具有强烈的‘私属’色彩。

    范瓘这个‘丹水书院’,在聂嗣看来和他所知道的‘私学’没什么区别。

    若真说区别,那便是范瓘的这个丹水书院从不对外招收平民。

    能进来听课的,家里非富即贵。

    富者,交钱交粮孝敬夫子。

    贵者,其家中长辈与范瓘或多或少都有些交情。

    聂嗣,既是前者,同时也是后者。

    尽管如此,想要进入丹水书院闻听范夫子慧言的人依旧有着难以想象的数量。

    盖因范瓘乃是当世显学的几大山头之一,在天下极具名望。

    范瓘不急不慢的理顺衣裳,目光扫了一遍堂内的学子们。

    “予还以为,汝等今日如鸟雀一般轰散了呢。”

    他嘴角噙着笑容,皱纹挤在一起,缕缕白丝垂落双颊。

    面对夫子的调侃,学子们低头不语。

    顿了顿,范瓘接着道:“此番大雨着实恼人,若是平常,予定然同意汝等出去,只是目下却是不行了。说起来,此番大雨连绵一月有余,只怕一时放晴,地湿泥烂,汝等也不能出去。”

    “倒是可惜,回望过往,曲水流觞,不失为一件妙事。”

    不动声色地,范瓘给学子们心口扎了一刀。

    疼的公羊瑜嘴角抽搐,他早就在等着上巳节喝个痛快了。

    这场雨,来的真不是时候!

    仿佛是在回应范夫子的话,外面的风雨更急了。

    莫名的,众学子都感到些许嘲讽的意味。

    范瓘手指捻了捻白须,看着学子们失落的神情,微微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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