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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一边。</p>

    陈旧斑驳的货船上。</p>

    “什么叫……一直都是这样?”说这话的时候,小清的声音难以控制的,明显发颤。她尝试着抬手,可支撑到一半,便又颓然地倒下,“你把我变成了……”</p>

    她的声音不免有些哽咽。</p>

    喃喃停顿了良久,她才艰难又生涩地说出两个字:“……残废?”</p>

    “我怎么舍得?”william凑近她,不错过她小脸上的任何一分情绪,然后抬手,轻轻地抹去她眼角浮动落下的泪滴,“只是在你的心真正属于我之前,你只能这样。”</p>

    “不可能。”小清回答得决绝。</p>

    william愣了一秒,却陡然失笑:“那好……你就一辈子这样吧。”</p>

    没有半点的疼爱和怜惜,他在说完这句话的同时,已然起身站直了身体。他看了眼腕表上的时间,却不再提自己的计划,反而是转身而出:“正如我刚才所说,我会很忙,没有精力理会你的逃跑和反抗,当然……”</p>

    顿了顿,他才继续:“……我也没空哄你。”</p>

    “你如果执意想着黎北晨,那你以后的生活,只能这样。”</p>

    “等等!”在william几乎反手带上门的那一瞬,小清突然出声叫住了他,她的嗓音很低很轻,迟疑地顿了一秒,才喃喃出声,“你是怎么活下来的?”</p>

    她重复出他适才引导的问题,无可奈何地做了让步。</p>

    william停脚。</p>

    他缓缓地转回身来,静静地盯了她数秒,终于嗤讽而笑:“你真的想知道?”</p>

    “嗯。”小清重重地点头,隐藏着眼底的恼然别过脸,“你说吧!”</p>

    “那天,werl派了好多人来杀我。”william淡淡地出声,他说得很缓很慢,看着小清执低头的身影,他突然觉得所有的复述都变得没有意义。于是,他陡然话锋一转,“其他人都死了,我自然就能活下来。”</p>

    轻描淡写的语气,简洁凝练的概括。</p>

    当天的惊险和血腥,william完全只字未提。</p>

    “?”小清讶然地抬头,眼底有不耐,也有疑惑:这就说完了?他费尽心机把她抓到这里,又威逼恐吓地让她跟随自己,归根结底,不就是为了找寻同盟和倾听者么?</p>

    怎么她问了,他反而又不说了?</p>

    矫情!</p>

    小清忿忿地想着,william却先行开口,打断了她的思绪——</p>

    “小清,我的世界里,不是卖乖和服软就能解决问题的。”william笑笑,平静而浅淡地概括,“你刚刚已经错过了机会。现在再问……已经晚了!”</p>

    说完,他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p&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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