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态度足够好,我可以收你为徒。”

    老者总是摆着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许羽看不惯他的行为。

    “其实你对完颜绪不够了解。不过你放心,我接下来会指点你的。你可以考虑和你的弟子一起来接受我的指点。我保证你们会有进步的。”许羽淡淡地说道,“还是说,你连这点勇气都没有?”

    这话一出,四周的空气骤然冷了下来。

    刚才那几个鉴宝师,在见到许羽怼了师父之后,他们都有些幸灾乐祸地望向了许羽。

    他们都清楚,师父是最重视颜面的人,这小子竟然敢怼他们的师父,那师父肯定不会放过这小子的。

    对师父的本事,他们是再了解不过的。

    “既然你想要打赌,那我就陪你。”老者冷哼了一声,“如果你输了,我再好好地教教你,什么叫做古玩?”

    “这句话是我送给你才对。”许羽淡淡地说道,“今天出来一趟,倒是收获了不少的徒弟,这很不错。”

    “我且看你说出个花儿来。”老者冷哼了一声。

    许羽也不在意,而是走向了那绢本画。

    “刚才你说的那些,其实都是经过了后来画作拥有者的伪装。所以一般人都会陷入这个误区,以为这一幅画是假的。”许羽说道,“但真正懂行的人,自然能够看出这几处败笔的不自然。”

    不知道为什么,老者听着许羽的话,就觉得许羽是在嘲讽自己。

    “你就这样解释?不好意思,我觉得你是在胡扯。”老者冷哼了一声。

    “年纪都一大把了,脾气还是那么不好。”许羽摇了摇头,“难怪你在古玩上没有什么长进,主要是心性不够啊。”

    看着许羽就像是长辈在指点晚辈一般,老者简直郁闷得要吐血:“臭小子,你……”

    “别那么着急,也不要乱说话。一会儿就变成了辱骂师长了。”许羽打断了老者的话,便是说道,“从表面上来看,你说的几个地方都没错,但这些是建立是同一个人画的前提上。”

    “难道这一幅画还能够是两个人画的?”老者冷哼了一声。

    “不仅仅是两个人画的,应该是三个人画的。”许羽淡淡地说道,“你刚才说的光影不均匀的地方,那是因为有的人用了一种特殊的颜料,在上边涂抹一番。这种颜料是可以用一种特殊手法清理的,一般人不知道,专业的鉴宝师却是懂的。”

    这话一出,老者感觉自己的内心又被暴击了一下。

    “至于你刚才说线条不均匀的地方,那也是有人拿着这种颜料去改变了一下线条。”许羽又说道,“一个大师正常是不会犯这种小错误的,所以,大家下意识地觉得这是假的。”

    “可如果是假的,用得着这么珍贵的画轴吗?还有,完颜绪的风格是最难模仿的,一般人临摹,也不会这般学习。”

    “再仔细品味这一幅画,你们有没有觉得这一幅画有灵性?如果不是大师的作品,能够画的这么好吗?”

    老者觉得许羽说的挺有道理,但他绝对不能够认输。

    “话说那么多,你倒是给我还原一下啊。你现在只是纸上谈兵。”老者冷笑不已。

    “就那么着急被打脸吗?你想要的话,我自然是满足你的要求了。”许羽笑着说道,“给我氯化钠溶液,以及一把小刀。”

    许羽站着,居高临下地看着老者:“接下来,我就让你心服口服。”

    当许羽这么说着的时候,老者的心里有着几分莫名的紧张。

    但老者还是冷哼了一声,紧盯着许羽。

    他的几个弟子也是紧张了起来。

    要知道,平常他们都是见到师父碾压别人的,他们还是第一次见到师父这么认真的样子。

    “别紧张,紧张也没有什么用,你们都是输的。”许羽淡淡地说道。

    老者没有理会他。

    氯化钠溶液被拿来了,许羽将小刀浸在溶液中,然后开始将小刀划向了绢本画。

    那物主也只有放手一搏,选择相信许羽了。

    众人见到许羽小心翼翼而又专业的动作。

    如此谨慎的动作下,画作上的线条变得一般大小了,光影的处理也合理了。

    “你看到了?这就是画本来的样子。”许羽说道,“你以为你最了解画吗?不好意思,我比你更加了解。”

    “之前我只是懒得还原,但我的鉴定不可能出错。”

    “现在,你心服口服了吗,我的徒弟?”

    老者张开了嘴巴,想要说什么。

    可是,他的话到了喉咙,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了。

    “我输了。”老者好不容易才说出了这一句话,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一般,他的身子一软,直接坐在了地上。

    “师父……”中年男子一群人当即凑了上来,可老者一句话都没说,只是紧盯着许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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