拯救男友之我又佛了追书网更新最快,(请牢记追书网网址:https://www.zhuishu5.com)

    成老师打开所有的灯,一小段进门走廊后,我们走近了房间里唯一的写字台。写字台横放着,一端靠着墙,一边摆了一张可以单人躺的带脚蹬的沙发,写字台的后面是一张老板椅。房间的地毯、墙壁和陈设,看上去比较老旧。

    成老师坐在老板椅上,让我坐在单人沙发的位置。我把脚蹬搬开,正襟危坐在那里。他从写字台上摞着的资料堆里拿了一份递给我,讲了五分钟少年写作班的计划,包括参与的人数,人群,模式,活动时间等。期间他松了松自己的领带,又干脆把它解开了。

    “怎么样?你来参加应该没问题?有什么想法,尽管跟成老师说啊。”他说话的那种殷勤,让我想到书里写的狐狸。

    “应该可以的。我回去跟爸爸妈妈商量一下。”那个时候我并不讨厌,也并没有觉得欣喜。我的全部注意力都在时间上。男孩已经等我超过五分钟了。我真的应该走了。

    “没什么事的话,我可以走了吗,成老师?”

    “不着急啊。”成老师从冰箱里取出冰橙汁,冰水和冰啤酒。他拿出两只细长的玻璃杯,一边给自己倒上啤酒一边问我喝什么。

    “谢谢成老师。我不喝了。”

    “那就喝橙汁。”成老师把杯子推到我面前,他笑眯眯地说,“最后聊一下你这次获奖的文章。写得这么美,才华横溢,我一眼看到了就马上推给这次大赛的评审组了。”

    “谢谢成老师。”我很真诚地说。听到他夸奖我,我不禁又多看了他几眼,包括他一直在擦汗的样子。奇怪了,他明明喝着冰啤酒,还觉得热吗。

    但是他不再往下说什么了。我以为他要给我提些什么建议。可他只是不停地说,频繁地举起杯子与我干杯,“你看你描写苏小小出游时的盛景,描写一个女人的等待与守候,真是不亚于苏小小一般的才情,在这个年纪才有的那种细腻与温柔,天真与哀愁……”

    我喝了几口橙汁,敷衍地笑笑,而我上一条短信,“等等我,大概十分钟”,发出去也有快五分钟了。可是我也不能在成老师夸我的时候说要走。

    成老师这里的窗帘拉得严严实实的,我又向门口看了一眼,不知道为什么走廊的灯是暗的,可我明明记得全部的灯都已经打开了。

    我把目光收回来的时候,猛然感觉到有些晕眩,于是我不自觉地用右手扶了一下额头。成老师关切地问我怎么了,我摆摆手,觉得自己好像也觉得有些热,后勃颈微微有些出汗。

    你大概能猜测到后面的事情了。不过我还是决定要一字一句地讲给你听。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而且我一直以为我忘得一干二净了。可是我读《复活》的时候,当我看到聂赫留朵夫诱奸玛丝洛娃的时候,我的感受,我看到的和我感知到的每一帧画面,如书名一样复活过来。而我却没有因此崩溃,反而比之前模糊地撕裂着,拒绝回忆并痛苦着的时候,更加冷静了。

    我手里装着橙汁的玻璃杯突然就脱离了我的手掌。好像我莫名地就无法控制住自己的手了。洒到我的大腿上,弄脏了裙子,让我慌张了一下。

    那天我穿着去年买来的一条过膝白色连衣裙,在腰间系着一条带子,胸口满是褶皱的样式。因为我想等到那个男孩穿着挺括的西装来接我,我应该是长发及肩,白裙飘飘,白色的袜子从黑色浅口皮鞋里向着小腿延伸着弧线,堆成青春最美好的模样。

    成老师赶紧接过了我的杯子,而我也站起来慌张地找纸巾。成老师拿来纸巾为我擦拭的时候,我第二次感觉到头晕晕的,身体不自主地往后坠下,跌坐在沙发上。

    成老师蹲下来帮我擦拭裙子。我推开他,说要自己来。可我吃惊地发现,我压根推不动他。后来他单膝跪在那里,温柔地看着我的眼睛,虽然是在擦拭着,可他擦得越来越慢。

    “你不舒服的话,就躺一下。”他对我这样说,并且凑得特别近。

    我没有听从。他的左手搭在我的小腿上,吓了我一跳。

    我马上跳起来,“别这样!”可是我的右肩马上被推了一下,并且被推倒了。

    我知道事情不对劲了,马上哀求道,“成老师,别……别……”

    可我躺着,已经看不到他的脑袋,两只大手从我的小腿摸到大腿上,把我的裙摆堆到臀间。我羞愧难挡,拼命地把裙子往下拉,却遭到了更严厉的训诫。

    “小傅,你这么美,在我眼里,可谓当世之苏小小,”他停下了两只手,却攥住了我试图挣扎的两只胳膊。“你需要我,不是吗?”

    说完他用左手的手指捧起我的脸,我感觉到不需要他再用力,我的两只胳膊已经迅速地绵软下去,头也晕得辨不清左右,而他的脸像一场巨型的日食,遮天蔽日地阻挡了我与光、与空气、与我的存在。

    我计算不清楚他解开我的腰带,我的拉链,脱去我的连衣裙用了多久的时间。那种无法面对的现实,与无能为力的身体,在那一刻达到一种令人倍加恶心和痛苦的平衡,一种撕裂的但是只能维持住的平衡。

    他温柔小心地抚摸着我的脸,我的手臂,我的大腿,我的腰间,我的臀部,我的所有肌肤,并且用他那颗饱读诗书的脑袋向他巧辞善令的嘴输送着连珠炮似的赞美,有关我的年轻的身体。

    而我的脑袋则为了意念上的拒绝和排斥,拼命创造一种间离的体验。我试图想象我并不在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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