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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娇宠于一身,为人骄傲自负,才学满腹,虽心智城府不如其长兄宁南清,但脾气秉性最与宁铮相似。

    唯独次子宁南忧平平资质,无才无德,又残暴无度,贪色成性,很是不招宁铮待见。但因他嗜血狂暴,贪财敛宝之性,父亲又是宁铮,洛阳城上下无一不畏惧其性、其势。生怕某一日宁铮这二儿子突然降灾于自身,都对他避之不及。

    “下官不知,这位美人是睿王您的人。下官知错!”那肥硕男子此时浑身火热被宁南忧周身寒气震慑的消散全无,整副肥壮浑肉都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颤栗起来。

    “卫大夫好兴致,想必我父王交于你的事务都处理干净了,你竟如此放松?”宁南忧皮笑肉不笑,暴戾的气势却十分自然地流露出来,这令他怀中的江小也不由心颤了一下。

    卫大夫登时满头冷汗,跪在宁南忧脚下用力磕了几个头,浑身发抖道,“睿王恕罪,下官这就回去!下官...下官...”

    他结结巴巴地说不出话来,徐三娘见势不妙,便急忙满面笑容地上前向宁南忧行了一礼道,“大王莫气,是三娘几日未见卫大夫,于是派了小厮去请了来,这才....”她故作娇羞掩面俏笑。

    江小便察觉身边的人稍稍松弛了一点,她心底暗暗想到,怕是宁南忧心中令有疑问要与燕春娘独论,已没了心思再纠缠下去,只见他冷着一张脸,紧紧揽着江小一句不吭,转身向焉水楼朱红长梯走去。

    江小乖顺地由着他带离了大堂,在一干人等的注目下与宁南忧走去了二楼雅间。彼时那卫大夫已吓得完全瘫软在地上,徐三娘怎么扶也扶不起来,不由啐了一声,鄙夷起来,只觉得这世上有些人当真是毫无相较之可能。

    江梦萝紧紧跟随宁南忧入了雅间,板门被睿王“啪”一声用力关上,她微微蹙了眉,知晓正事来了。

    “燕姬今夜出逃可有危险?”宁南忧进了雅间便立即松开了江梦萝,两袖垂摆,负手而立,眉宇间隐去了方才堂前的不快,面对江小假扮的燕春娘很是客套。

    江小也即刻恭恭敬敬地行了个礼,落落大方道,“大王不必为婢子担忧,那水阁薛必已被我牢牢抓住,只是...水阁阁主江氏女实在不可小觑...也不知她如何晓得我媚惑薛必之事,发了好大一通火。好在最后结果依然让婢子成功入了水阁。虽只是个粗使婢女的身份,但若大王信燕姬,水阁之况,我必在两年之间查探清楚。”

    宁南忧沉思了半晌,盯着江梦萝的一举一动,不松分毫,似要将她看穿似的,那如鹰般尖利的目光扫着江小,令她胸口窒息。

    江小心间打起鼓来,神经紧绷着,表面却依然要装作云淡风轻。

    她不由苦笑,回忆起每一世见到他,她似乎都会无比紧张,其实她自己也并不明白到底她在紧张什么?她盯着宁南忧这张与她卧房里挂着的画像中人一模一样的脸,心情复杂。

    宁南忧停顿了很长一段时间,才接着往下说道,“你若不能随时将水阁消息传报于我也无妨,在江氏女手下还是一切小心,保命为上。”

    他似乎信了江小就是燕春娘,并未察觉她与往日的不同。看来,睿王也并未似传言所说一般与燕春娘亲密无间。他待燕姬只算是客气,也有几分将她归作自己下属的意思。而这一切,大概是因着十三年前的一桩旧事了。

    这桩旧事恰好是江梦萝特地在宁南忧幼时埋下的一段旧情。她有着她的忧思,她想,倘若这一世的他因皇权之争对她下手,那么这段旧情就是她用来保命的符篆。

    江小计算着时间,估摸着睿王府那边一柱香后该有动静了。她恭顺乖巧地冲着宁南忧笑道,“谢大王关怀,婢子定当小心。”

    她嘴角这略显寂色的笑意,让对面的宁南忧忽有一股熟悉感扑面而来。他不由怔住,心底有些疑惑。燕春娘与他并非许久未见,为何他会有这种感觉?

    江小走至雅间席座的案几旁,拎起烧得温热的紫砂壶为宁南忧斟了一樽酒,青铜鹿纹的酒樽被江小递至宁南忧眼前,她娇俏一笑,“大王,燕姬此次一别再难相见。这杯酒,还望大王赏脸喝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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