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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娱乐项目么?”出了饭店,李游书和魏若熙上车之后,他便向魏若熙问道。

    魏若熙也是一阵摇头:“如果是平日的话,也许会跟好朋友们去蹦迪。但可能是因为习武,我很少会喝醉,而且也觉得没法融入到那种氛围里去,这半年来很少去了。”

    “还有呢?你打台球么?”

    魏若熙又摇摇头:“从来没有接触过。”

    “嗯……”这让李游书犯了难,一时间也不知道带着个姑娘该去什么地方了。在学校的时候他也就是和女友去逛美术馆、看话剧、走街串巷拍些需要大量后期的照片。说实在话,李游书觉得非常乏味。

    “对了,咱们去看电影。”正当李游书思索苦恼、并陷入回忆之中的时候,魏若熙将手机拿给他看,“有新上映的电影,《白果女王的三十昼夜》。”

    “听起来是个很怪的电影啊,”李游书看着海报上那接近梵高风格的画风,发现竟是个动画电影,于是一改口风露出笑来,“嘿,不过可以一试。”

    ……

    柳仕如坐在河边抽烟,看着河岸那头的灯光零零总总投射到河里,大的灯光被波纹碾碎,小的灯光则化作流萤。一波又一波散步的人从她身后走过去,各自地说着属于他们自己的事情。

    她父亲柳川这时间应该在酒店懒洋洋地躺着。她在上高中之前跟自己父亲的关系还是很好的,基本上是无话不说、无话不谈的程度,就算自己后来对学习提不起兴趣,经常逃课去别的武馆拳馆切磋、开始抽烟喝酒,父亲也没有停止和自己的交流。

    她大概是明白的:父亲尊重个人意愿,而且是个比较含蓄的体验主义,所以放任她去体验不同的生活方式。有些东西,久了就会厌倦,好的东西是,坏的东西是,不好不坏的也是。现在她的金属烟盒里每天只放三支烟,因为抽多了就会让她觉得恶心,喝酒倒是不怎么耽误的,毕竟她本身酒量就没上限。

    但自从哥哥柳仕良杀了大伯家的堂哥柳仕言之后,她就觉得父亲不怎么喜欢正经说话,尤其不喜欢跟她聊关于人生的事情了。

    有一次,她心情沉重地问父亲:“要是我哥死球掉,大伯是不是就不生气了?”

    柳川那时只是吁了口气,想了半天之后点点头,随后对柳仕如说:“话是这么个道理,不过那是我亲儿子,是你亲哥。”

    现在她坐在河边抽着今天的第一支烟,心里思索到底该不该告诉父亲,哥哥已经死了,是被蒋老头的徒孙搞死的。她觉得这能让父亲从自责与纠结中解脱出来,但也无法排除父亲会去杀了李游书的可能——出发点不同,采取的态度也会不同,这是不冲突的。

    想了半天,她没有办法,烟在嘴里也抽不出什么滋味,于是看了看那半截烟,有些撒气似的把它丢进了河里,嘴上骂着:“妈卖批……”

    这时,她身后忽然传来一声低低的询问:“什么事情这么让你生气啊?”

    不是什么好听的语调,柳仕如身子未转、手臂先出,摆手一挥将身后飞来的东西给挑飞拨落,打入河中。

    就手感而言,金属制、圆滑,再看看那从河中一直蔓延上岸的绳索——是个不大不小的流星锤。

    顺着绳索看过去,柳仕如发现身着黑衣、戴着面罩的人正站在不远处,手里提留着流星锤的绳索,不怀好意地看着自己。

    于是她站起身来,挑挑下巴向对方问道:“你是哪个?”

    “收钱办事第一,慕名而来第二,”对方的话语阴阳怪气,说话间那人右手一拽,流星锤从河里飞回来,落到他的手中,“为了让你没法上台比武,我得伤害你一下。”

    相当含蓄的表达,相当凝重的杀意。柳仕如撇撇嘴,毫无惧色向那人迈步走去:“你娃溜洽子,打架就打架噻,恁个多批话。”

    与此同时,在文彬的房间里,一个黑衣人被摘了面罩捆在椅子上。

    黑衣人露了相,是鹰爪门的门人,海选就已经败退。不过依着文彬看,这人功夫倒是比个别进入淘汰赛的选手还厉害,自己费了些劲才把他拿下,害得衣柜上被对方留下五道难看的抓痕,希望退房的时候不会被酒店人员发现,不然要扣余明然的押金。

    董玲尔从后面扯住他头发厉声呵斥,眼中的阴险狠辣一览无余:“你说不说?你要是不说,待会儿虫子就从你眼珠、鼻孔、耳朵和嘴巴里钻出来,把你脑子吃成个镂空灯罩子!”

    “别别别,我说,我说!”蛊仙门的威胁向来恐怖有效,即使是鹰爪门人这样的豪强硬派人物也霎时间服了软。

    “是、是有人出钱要买小道长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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