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啦!一般说来,一旦受到刑律处罚,进去前和出来后,那可真就是判若两人!再烈倔的人,那也得鼠迷,吴谢会例外吗?那咋可能哪?就吴谢那个小样儿,还能厚着脸皮回到村里来,看到谁都强作笑脸,已经就难为他了!吴谢故意做出那么一种倒驴不倒架的样子,这也怪不得他。他的老爹老妈都还有村里,他难道会甩手不管吗?也是怪事儿!吴谢为啥不在得意之时,不在非常有钱的那么个时候把他的老爹老妈接到省城去哪?可也不咋,疤瘌认定吴谢先后两三次回村,吴义的这一次回村,是正常的,合乎事理,但却隐隐感到了不安。这俩人儿相继回了几回村,有点儿象是一种故意安排,尤甚是今儿个的吴义回村。吴义那可是多少年也没到他们这个圈子里玩过的人啦!这一回村,哪儿也不去,一下子就扎到了吴健家,并提出要回归到他已经就离开了多少年的这个老圈子里来。冷不丁看上去,有点儿象是要另择门户,改换门庭,可实际上是咋个事儿很难确定。为啥这么说哪?因为吴谢从笆篱子里出来满打满算也就半年多一点儿,吴义就是真就有了要改换门庭的想法,那也有点儿操之过急。吴义离开他们这个圈子,跟了吴谢的时候,已经就被人说成不义,这一回,吴谢蹲了二年笆篱子,吴义表现不错,一直在吴谢他那个啥礼品典当公司里盯着,这让村里人对吴义有了新的看法和评论,这些情况,吴义不会不知道。到了这么个时候,吴义要是另择门户,那他以后还咋回村哪?还有没有脸回村哪?即便吴义真就无义,真就要另择门户,那也不会是在现在,咋也得挺挺再说。听吴健说,吴义到他家后,除了说到要到他们的圈子里玩上一玩儿,别的还真就没有说啥。在到吴健家之前,吴义在村上吃了晌午饭。据疤瘌所知,吴义在村上应该是没见着啥人的,今儿个大玲到乡里开会去了。这样一来,除非吴义这趟回来是找大玲有事儿,否则他就是单单为了跟吴健说一声,一旦有机会想到咱这圈子里玩上一回两回?这可就有点儿太简单了!可如果说吴义回来是找大玲有事儿,那他为啥不等大玲从乡里回来,把事儿办完了再走哪?这有点儿说不过去。疤瘌接着想到,如果吴义到了吴健家真就没有说啥,那也是正常的。但是,谁能保证吴义到了吴健家真就没有说啥?就是说了啥,吴健是不是都会跟他疤瘌如实说到哪?

    琢磨到这里,一种忧虑,一种让人不安的忧虑袭上心来。自打吴谢蹲了笆篱子,疤瘌就觉得有一种东西存放在了他的心里。这二年多来,那东西时不时地就会在心里拱上一拱。应该说,先头感觉还不是太明显,可越往后来,那感觉越明显。随着吴谢的刑满释放,疤瘌觉得心里那东西不再拱动了。是消失了吗?不是,而是转化为一种忧虑和不安。没招儿!只能是多加小心,刻意防范,再无他法!

    那,是啥在他心里时不时地拱动,后又转化为忧虑和不安哪?是一件事儿必然要有的结局。

    疤瘌是个能人,他从年青时就赌博,疤瘌是个能人,他从年青时就琢磨生财之道。起初,疤瘌并不把赌博看作是生财之道,他只是觉得好玩儿,进尔将好玩上升至娱乐,再后来他把这种不为常人所接受,不为刑律所允许的娱乐上升为生财之道。尽管有的时候,在行进的中途,他也是心惊胆战,甚至有那么几回吓得要死,险些胆被吓破,但终归是短期的,有的甚至是转瞬即逝。象这样伴随着一个人的二年刑期,且并没有因为这个人的刑期结束而结束,竟然转化为忧虑和不安的东西,这样长时间地存放在他的心里,在他的一生中真就不曾有过,太折磨人啦!疤瘌是明白人,他知道,这种忧虑和不安只能有一种结局。在吴谢刑满释放后第一次回到村里来的时候,疤瘌就意识到,这种结局已经临近了。

    那,咋样应对这种结局的到来哪?干挺着吗?那咋可能哪!咱还是个爷们儿吗?那,主动出击吗?不——!二年多以前,已经主动出击过了!现在需要的不是主动出击,需要的是等待。

    疤瘌瞧不起吴谢,从吴谢年青时就瞧不起。疤瘌认为吴谢是蠢蛋,尽管吴谢后来成了非常有钱的有钱人!象吴健说的啥信号,啥球!那不是扯么!信号个屁!球个屁!吴谢没有那么神!你不是要冲锋吗?我偏偏不让你冲锋,我他妈先窝你一下子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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