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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最后与苍家军的战役,就是这月昭国?”花言也是第一次听说这个国家,相比起她所在的大列朝,还是那月昭国的名字好听。

    “自然不是,这月昭国虽然曾与我大列朝争夺璃城,但那也只是因为璃城当时算是一个小小的国度,并不属于谁,只是后来局势动荡,不得不寻求一个较为强大的国家作为依托,保卫它能不被贼人洗劫,作为报酬,璃城城主就会将每年璃城的四成收益上交与那个强国,若有什么想要知道的他国消息,璃城也会竭力帮助收集信息。其实严格意义上来讲,璃城依旧并不属于哪个国家,他依旧是孤城,但是有了利益链,它就会更安全。”

    苍凌洲说着手也开始不老实了,对着花言上下其手。奈何花言此刻听的正是兴头上,丝毫不解风情的催促他继续说,“那这月昭国想必势力也不差,为何仅仅是输了一场谈判,就将这么重要的璃城拱手相让了呢?这显然不符合常理呀?”

    苍凌洲无奈摇摇头,这小丫头,果然比自己还木头,现在还有心情听故事,罢了,她既然愿意听,那自己就再多说一点。

    “这月昭国向来与世无争,他们的经济尤为厉害,国土疆域不大,每年的银两却是我朝的两倍有余,再说那将士们,一个个身材魁梧,却异常矫健,比那些蛮夷之国还骁勇善战,还好月昭国向来只过好自己的小日子,从不与他国起冲突,否则,就算倾尽我朝全部兵力,也未必能战胜他。”

    “那也不对呀,既然这月昭国真像你所说,与世无争,为何又会加入到这璃城之争的事件里来?”

    苍凌洲溺爱的刮刮花言的鼻梁,“这也正是我要说的,我之所以能轻松赢得那场谈判,归咎下来还是因为月昭国并非真正的想要璃城,之所以会同我们一起争夺,不过是因为当年月昭国的一位公主被劫持,本来凭着月昭国的势力,要找到那位公主并非难事,可巧就巧在,当月昭国宫里的侍卫即将找到那些个劫匪时,突发天灾,劫匪就此了无音讯,公主也再没了下落,月昭国之所以想要得到璃城,就是想要借助璃城的脉络,打听公主的行踪。”

    花言点点头,有些佩服这个国度,拥有大国的势力,却只想着天下太平,实属难得。“那后来呢?璃城并未夺得,那位公主就此找不到了?”

    苍凌洲回忆着,“倒也不是,后来月昭国从泥土堆里将所有遇难者挖出,其中有一具尸首及其符合那位公主的身材,可因为那是已经过去多日,无法辨认了,便认为那就是公主的遗体,便将那具遗体风光下葬,此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那这么一个实力雄厚的国家都不曾对列朝下手,又是哪个国家与之交战呢?”

    “梦辉国。”

    “梦辉国?”

    “对,就是他。你也觉得不可思议!我也觉得,就算时隔六年,我依旧觉得不能相信,那时的梦辉国同现在相比,完全就是个边境小国,别说击败我苍家军了,就是一支普普通通的士兵也能将其完全歼灭。可六年前,就是这样一个毫不起眼的小国,将我苍家军全部歼灭,来了个漂亮的反转。那时被困在一个谷底的我们,多次向在不远处的我朝戍守边境的将士报信求救,可迟迟等不来援军,那些梦辉国的小喽啰们忌惮我们苍家军的实力,不敢下谷来与我们打斗,就想用计将我们困在谷底,直到没有任何能果腹的东西,耗损我们的体力。”

    许是回忆起了那些惨痛的回忆,苍凌洲脸上不再是先前的嬉笑玩闹,取而代之的是极力压制的痛苦,花言于心不忍,反抱住他,想用自己的温暖带给他温度。

    许久,苍凌洲调节好了情绪,继续述说:“那时我才十四岁,一行人就我年纪最小,所有找到的能吃的,都先紧着我······后来,秋军师带着当时的太子前来营救时,祖父已经快不行了,梦辉国见形势不妙,当机立断地往谷底跑,意图将我们苍家军以及前来营救的太子一行人全都诛杀在谷底,是他们所有人拼死将我送出谷底······”

    苍凌洲情绪再也绷不住了,眼眶渐渐猩红,花言心疼的看着他,她知道,眼前的人儿之所以会有这样的反应,想必是难过、愧疚,若是自己没有跟去,说不定他最敬重的祖父就能回来,想来这些年也没个人可以诉说,心里头憋着苦。可惜自己现在什么都做不了,只能默默的陪着他,听他说起从前。

    “等到秋军师将我连着三天三夜将我带回京城时,却被告知,苍府于前几日夜里起火,已经被烧了个干净,府里上上下下一百多条人命就这样没了······我当场便晕了过去,再次醒来已经是两天后了。看到的,就是气若游丝的守在我床前的露露,是管家郭叔拼了命才将我唯一的妹妹留下来,不然,我就真成了一个人了······”

    花言听的险些落下泪来,苍凌洲的经历和自己的是多麽相似,可自己好歹还知道弄得她家破人亡的人是自己的叔叔,可他呢,却连自己的杀母仇人是谁都不知,这些年,肯定很难熬!

    “自那以后,我就很少再看见露露真心的笑颜。没过几天,先皇将我宣进宫内,可怜的老人,竟连自己儿子的尸首都没能找到,一夜之间白了头,病倒在床,看着我,眼泪就顺着苍老的脸庞流淌着。先皇问我,太子走的可安详,可有遭什么罪?六神无主的我还没想好该怎么回答,先皇就叹着气,抽泣着自言自语:定是痛苦的,朕下的旨,让他无论如何活着回来,可他······他这个逆子,竟敢违抗圣令,就连我这个做父亲的话,也不听了!我就这么手足无措的陪着他哭了许久,谁都没有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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